当易中海准备做总结发言时,何雨柱推着一辆崭新的二八大杠进了院子。
“呦,这是干嘛呢,这么热闹?”何雨柱明知故问。
下午他得知棒梗来厨房偷酱油,就猜到许大茂家的鸡遭了殃,晚上的全院大会肯定少不了。
“棒梗偷了许大茂家的一只鸡,我们正在对他进行批评教育,你要不要说几句啊?”阎埠贵说道。
“棒梗,你胆子也太大了吧,刚在厂里偷酱油,又在院里偷鸡,难道真想进少管所啊?”
何雨柱故意把他偷鸡和偷酱油的顺序颠倒,在旁边煽风点火。
“啊...他还敢偷公家的酱油!”阎埠贵惊讶道。
偷许大茂家的鸡可以说是小事,偷公家的东西就是大事了。
“可不是嘛,被我们李副厂长逮个正着,靠着我和壹大爷的面子,李副厂长才放他一马,哪知道他居然还不知悔改,哎...”何雨柱叹息道。
“老易,你怎么不说这件事情呢?要是知道他是惯犯,我们不可能这么轻易的饶过他!”
刘海中跳了出来,大声质问着易中海。
他一直觊觎院里一大爷的位置,恨不得马上把易中海拉下马。
这次易中海徇私知情不报,是个难得的攻歼机会。
“我不是寻思着厂里已经处理好了,而且他是偷鸡在前、偷酱油在后就没提了嘛!”易中海苦笑道。
“老易,你怎么这么糊涂,棒梗连偷两次已经是惯偷了,性质完全变了。”刘海中说道。
“对,初犯和惯犯不能同日而语,我们对棒梗的处理轻了,我提议把他送到少管所进行思想改造。”阎埠贵附和道。
四合院里虽然住着的都是些穷人,但至少手脚干净。
过去十几年更是从来没有发生过偷鸡摸狗的事情,大家出门也从来不锁门。
现在突然棒梗这样的惯偷,一下子把风气带坏了,估计以后大家再也不敢不锁门出门。
“我不要进少管所、我不要进少管所!”
棒梗听说要被送少管所急忙想要逃跑,却被刘光福和阎解旷等几个小孩拦住。
“小偷,有我们在,你就老老实实在这里等候发落吧!”
阎解旷将棒梗一把推倒在地。
“奶奶、妈妈,快救救我,他们欺负我!”
棒梗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你们想干嘛啊,刚才骂我们家棒梗骂了这么久,现在还想动手打人是吧,你们谁要是敢动他一根寒毛,我今天就吊死在谁家门口。”
独头兽贾张氏强力登场,把棒梗扶起来后,指着在场所有人破口大骂。
她没有别的本事,只能靠撒泼打滚这一套。
但是院里的住户还真就被她以死要挟给震慑住了。
毕竟谁都不希望自己家门口出现一个吊死鬼。
“咳咳,为了给棒梗一个深刻的教训,我罚他每天早上起来打扫全院卫生,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异议?”
易中海轻咳两声,适时开了口。
他知道要是再让贾张氏胡搅蛮缠下去,只怕他们一家人都会被赶出四合院。
因为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她们目前只是四合院的租户,她们家的房契在何雨柱手中。
“只打扫院里的卫生可不够,我看最起码还要把院里的积雪给扫干净,方便大家早上出门上班。”刘海中接话道。
都城冬天很冷常常下雪,而且下的还比较厚,不扫雪的话,一脚踩下去鞋子里都会进雪。
“对对对,不扫雪也就没有办法打扫卫生,贰大爷这个主意好,能起到以儆效尤的作用。”阎埠贵应道。
有了他们三位大爷的拍板,其他住户自然不会有异议。
棒梗在接下来一个月里。
每天早上七点之前,必须把院里的积雪清理干净,同时还得维持院里的卫生整洁。
对于这样的结果,何雨柱勉强还算满意。
因为至少可以亲眼看到这只白眼狼干苦力。
易中海宣布散会后,何雨柱便被院里的住户团团围住。
“柱子,你买自行车啦!”
“哇,还是永久牌的,多少钱啊?”
“柱子,你买车可得请客啊!”
...
众人羡慕无比的看着、摸着何雨柱的永久牌二八大杠。
现如今拥有一辆这样的名牌自行车,无异于后世开着奔驰、宝马。
整个院子里除了阎埠贵和许大茂夫妇有自行车以外,其他户人家都没有。
“你们怎么只看自行车啊,没看到后座上的美多收音机吗,这可是国礼级别的产品啊!”阎埠贵插话道。
何雨柱不止买了手表、自行车,而且还买了一台美多牌28A型收音机。
这个型号的收音机,前两年常被大佬们当成礼物送给国外的大佬。
“柱子,你可真舍得啊,听说买这种收音机要好几百块呢!”有人惊呼。
“没有那么贵,也就180块罢了。”何雨柱淡淡道。
“天呐,自行车才160块呢,这还不贵啊!”众人惊呼。
“反正这个钱就像是捡来的一样,不花白不花!”
何雨柱笑嘻嘻道,同时还不忘看了看正在安慰棒梗的贾张氏一眼。
贾张氏听到他的话,敢怒不敢言只能用怨恨的眼神死死的瞪着他。
“好了,大家明天晚上早点回来,我请大家吃卤煮!”何雨柱又说道。
之前连阎埠贵这个抠门鬼买自行车,都请院里的大伙每人吃了个窝窝头。
他自然也不能小气,况且系统仓库里还有大量的野猪内脏丢了怪可惜的,用来打发他们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