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系统空间出来后,看了眼睡着的小春夏,林睿脸上露出一抹笑意。
这样的感觉真的是太奇妙了!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睁开眼就见到埋在他怀里的小头颅,林春夏小朋友压在他的胸口上睡地正香。
林睿是哭笑不得,原来是小春夏不知什么时候从自己的小床跑到了他床上,还把他当成枕头,压着睡了一夜。
把小春夏挪开,就见到心口湿了一块。
林睿:“……”
看着窝在被窝里睡地小脸都红扑扑的林春夏,林睿无奈的摇摇头,给小孩儿掖了掖被子,披了件外套就出去了。
半掩着的门也没有关实,怕小春夏睡醒了喊他他听不到声音。
东边的太阳已经升起来了,淡金色的阳光打在院子里。
林睿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吸入肺腑的空气带着泥土的清香,这是时代特有的气息。
在这一刻他清晰地感觉到了一种家的感觉!
“爸爸~你在哪儿?”
刚洗漱完的林睿,就听到屋里传来小春夏的声音,顿时应着回了房间。
就在他前脚刚回去,一身穿呢红色外套、带着蓝色头巾的妇女就急匆匆的从外面跑了进来。
正是昨天回娘家的秦淮茹。
昨天晚上贾张氏让人捎信跟她说棒梗出事了,被人打了,打的老惨了。
所以,今天一早她就急匆匆的赶了回来!
“妈,妈,发生什么事了?棒梗咋了?谁打的啊?”
进屋把头巾一拽,秦淮茹就急忙问道。
“你还知道回来?我被人欺负就不说了,你儿子都快被人打死了,你也不知道心疼!”
贾张氏掀开布帘,看着急匆匆赶回来的秦淮茹,翻了个白眼。
“妈,我这不是一得到消息就赶快赶回来了嘛,棒梗呢?怎么样?伤的重不重啊?谁打的?”
对于贾张氏的态度,秦淮茹也早都见怪不怪,此刻心中担心的只有她的儿子。
“在里屋呢,孩子昨天晚上捂着脑袋疼的睡不着,哭着喊着要妈妈!”
贾张氏叹了口气,眼圈忽然就红了。
“可她那妈,偏不在身边。”
秦淮茹有些尴尬,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看着静躺在床上,表面完好无损且呼吸均匀的棒梗,悄然松了口气。
“怎么了这是?我昨天上午走的时候还好好的!”
“怎么了?还不是那个不要命的死酒鬼!”
一提起这事贾张氏就来气,朝着窗外啐了一口,指着林睿家的方向,破口大骂。
“那个杀千刀、克死妻子的酒鬼,他女儿污蔑咱棒梗,然后棒梗就是跟他女儿理论两句,可谁知道他不讲理。
他见我年老体迈、棒梗又小,就欺负我们,打棒梗,你是没见,打的那叫一个惨,我拦都拦不住啊……”
或许是贾张氏的声音太大,将三个正早睡觉的孩子都给吵醒了。
“妈~”
“妈,你回来了?”
看到秦淮茹的时候,三个孩子瞬间都眼泪哗哗的。
“棒梗,你觉得怎么样?哪儿不舒服吗?”看着棒梗,秦淮茹一脸急切的问。
“妈,我没事,就是头疼!”棒梗摇摇头,却又满脸的痛苦。
“就跟针扎一样,一阵一阵的疼,妈,我是不是要死了啊~”
秦淮茹伸手摸了摸棒梗的脑袋,体温正常。
但听着棒梗的话,秦淮茹又觉得一阵心酸。
“说什么胡话呢,你就说昨天晚上没睡好,今天不去上课,在家睡会儿就好了。”
顿了一下,秦淮茹看了眼带两个女儿出去的贾张氏,又问:
“棒梗,你奶说你被林睿给打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妈,都怪林春夏,是她,都是她!”
一想到昨天林睿的模样,棒梗的身体就止不住的颤抖,瞬间紧紧拉着身上的被子,蜷缩在一起,牙齿打颤、说话也断断续续的。
“她…她骂我,还说您和何叔叔不清不楚的,我气不过,就和她辩了两句。
谁知道她怀恨在心,昨天许大茂家丢了几,她就污蔑我,说是我偷的鸡,然后让我赔。
后来我就去她家,想跟她说让她不要说谎,说谎不是好孩子,可谁知道,她那酒鬼老爹一回来,看到我在她家,顿时不分青红皂白,就打我。
妈,我好疼,他打的我好疼,呜呜~”
在听到那句“不清不楚”的时候,秦淮茹面色微变。
而后面的内容,则是让她更加愤怒!
毁她名誉不说,还动手打她儿子?
真以为她们家都是妇孺老幼就好欺负?
“妈,你不要去找那酒鬼好不好,你打不过他,他比傻柱叔还厉害!”
见秦淮茹要外出,棒梗又快速拉住对方的手,神色有些凄凉。
“放心吧,妈不找他打架,妈就是去跟他讲道理!”
听到傻柱两字,秦淮茹深吸一口气,拍了拍棒梗肩膀.
“你乖乖睡一觉,妈马上就回来啊!”
“你去哪儿?”
走到门口的秦淮茹恰好碰到带着孩子回来的贾张氏。
见秦淮茹气冲冲的样子,贾张氏看了眼棒梗,棒梗瞬间朝她眨眨眼,贾张氏顿时笑了!
……
“哟,秦姐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秦淮茹刚出来,就看到在洗水池边刷牙的何雨柱。
相对于热情的何雨柱,秦淮茹的神情就有些冷淡,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就朝着林睿家走去。
“哎哟,我的秦姐哟,你这是……”
看着秦淮茹走的方向,何雨柱匆匆洗漱一下。
这是要出事的节奏啊!
砰砰砰!
“林睿,你给我出来,这事你必须给我个说法,你凭什么打我儿子!”
急促而又响亮的敲门声,惊醒了整个中院的人。
当打开窗户看到秦淮茹的那一刻,众人心中皆都一颤。
秦淮如回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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