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我也就这么一说,现在这样也挺好的。”
易忠海听娄晓娥能这么表态,也明白这是最大的认可和承认了。
只是接下来的日子恐怕就要难熬了,别的不说,但是娄晓娥的出身就绝对让她在这年代抬不起头。
而且接下来的大运动会,娄晓娥这样的资本家庭将是第一批被淘汰的选手。
“嗯,你要这么说我就放心了,要不然总觉的这样有点拖累你的意思。”
娄晓娥心中也是松了口气,这些日子她也不是没有想这件事。
眼下傻柱结婚走了,当了冉家的上门女婿,易忠海筹谋了这么久的养老计划直接破产了。
那么易忠海这些日子对自己的殷勤表现,也无不说明易忠海是要再续一个能生养的来延续后代。
娄晓娥心中一直纠结的就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生养,毕竟跟许大茂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孩子都是她心头最大的怨念。
而且现在易忠海身后还贴着一个小寡妇秦淮茹,这个秦淮茹现在娄晓娥算是彻底看明白了,为了口吃的真的无所不作了。
整天没事就往一大爷跟去凑,想刷下存在感。眼下就差没当着四合院喊一嗓子:一大爷,我嫁给你吧!我给你养老~
娄晓娥相信,真要有这么个机会,秦淮茹还真敢这么做!眼下秦淮茹什么优势?
能生养!
前前后后这没结婚几年抱了三个娃!
娄晓娥真担心哪一天秦淮茹半夜敲开一大爷的门。
现如今听一大爷这么说,心底也算稍有点底气,至少自己没有娃,没有拖累的婆婆,秦淮茹那个婆婆可不是好相与的。
“对了,小娥你明个跟我去个地方。”
易忠海决定先给娄晓娥吃个定心丸,眼瞅着开幕式已经接近尾声,运动员就要上场表演了,而娄晓娥这样的则是直接在起跑线就被罚下场的。
距离现在已经迫在眉睫了。
“到了你就知道了。”
“嗯。”
第二天一早易忠海带着娄晓娥乘坐公交车来到苏州街宅子。
“这是苏州街?”
看了下街口的牌子,娄晓娥诧异的问道。
“要不呢?走,前边第二个大门,记住了。”
易忠海拉了下娄晓娥,两人进了胡同。
“易师傅回来了?好几天没见着你了?”
这是经常在餐馆吃饭时候认识的,也是关大爷说的那个文玩铺子的老板。
“工厂里事多,周老板你这是刚吃过?”
“嗯,起晚了,这人上了年纪就是麻烦,这几天老是失眠!总觉得要出事,你说怪不怪?”
“那你可得当心点了,要我说你就把铺子关了,好好修养一段时间就成了,这城里闹哄哄的,找一乡下呆半个月保你睡的比谁都香!”
这就是这帮文化人的政治嗅觉,天天听广播,虽然不清楚事态,但是文化底子在哪,这种潜意识的危机感还是有的。
“你说的是,回头吧!不行就去我三闺女家住两天。”
站门口唠了两句,周老板告辞离开了。
“这个门,看锁头就能分辨出来。”
易忠海拿出钥匙将门打开。
几天没来,院子里的雪已经化了不少,露出青砖铺着的地面。
娄晓娥静静的跟在易忠海身后,左右打量着这处静怡的小院。
“进来来。”
易忠海将娄晓娥领到书房,只不过这会这个房间的书架上都是空着的,落了一层薄薄的尘土。
易忠海打开暗门,将存放的大小黄鱼搬了出来。
“打开看看!”
娄晓娥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的打开了箱子。
“这...”
“啪!”
娄晓娥打开看到里面满满的一箱大小黄鱼整齐的码在箱子里,吓得手一哆嗦。
“有什么害怕的?里面又没有蛇!”
易忠海伸手将箱子重新打开,露出一箱子黄鱼。
“一大爷,你这是...”
“这才是咱们家的老底,给你看看!以后遇到什么事,也别担心,能用钱摆平的事情,都不是事。而且你也见到了,我也认识些其他人,所以出事了别瞎想,你家男人扛得住!”
易忠海轻轻用手揽着娄晓娥的肩膀,娄晓娥看着眼前的黄金不知道心里再想什么,只是将头靠在易忠海的肩膀上,若有所思。
“这是多少啊?”
平静了会,娄晓娥开始兴奋的扒拉起箱子里的黄金。
“没多少!一百多根大黄鱼,四五百根小黄鱼,还有一些其它的回头你在慢慢看就是了。”
“这么多啊?那可是黄金满屋了!”
“我还金屋藏娇呢!走,我带你喝羊汤去...”
“藏也是藏秦淮茹,我是光明正大的!”
“行,你明媒正娶,她当小的......”
“露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