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许大茂又气冲冲的问道傻柱“那我问你,你这鸡哪里来的?”
“我买的还不行啊!”
“哪里买的呀?”这是二汏爷也冒了一句话出来。
“我菜市场买的,还哪买的!”
“哪个菜市场买的?是东单菜市场买的,还是朝阳菜市场呀?”三汏爷又问了一句。
“去朝阳菜市场买的呀!”傻柱说的是实话呀。
“哎,那就不对了!”三汏爷摇了摇头说道。
“又怎么不对了?”傻柱不耐烦的怼了过去。
“咱们这里到朝阳菜市场,来回也要四十分钟,还不算你买鸡杀鸡的功夫,你这下班回来,时间也不够呀!”
傻柱一下傻眼了,这时三汏爷又说“还是说,这是你从厂里顺回来的!”
傻柱一听三汏爷这么说,立马不高兴了“三汏爷,你说这话可得负责啊,偷许大茂家的鸡,也就陪两个钱的事,要是偷厂里的,那是要全厂批斗的!”
“三汏爷,别胡说八道,现在是说许大茂家鸡丢了的事,别扯远了!”一汏爷瞪了一眼三汏爷。
这时,傻柱和秦淮茹对上眼了,瞧秦淮茹楚楚可怜样,傻柱想说不是他偷的都难呀。
得!傻柱这辈子注定要着了秦淮茹的道,苏晨也看到了秦淮茹一脸可怜样看着傻柱,傻柱看到了,肯定心软了。
秦淮茹一家肯定死活不认账,贾张氏心疼她的宝贝孙子,肯定不会把棒梗供出来的,她们铁定要傻柱背黑锅了。
一只鸡而已,傻柱又那么有钱,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只是这傻柱也真的是傻,明知道是棒梗偷的鸡,还要背这口锅,真的是活该。
“傻柱,你就老实说,鸡是不是你偷的?”二汏爷又开口问道傻柱。
看着秦淮茹皱着眉看着自己,一咬牙说道“就算是我偷的吧!”
“哎,什么叫算是你偷得呀,这本来就是你偷得!”许大茂咬牙切齿的说道。
“何雨柱,是你偷的就是你偷的,不是就不是,你以为全院会冤枉你吗?”这时一汏爷生气了。
“是,是我偷的!”
“什么时候偷的?”
“昨晚半夜两点,跟周扒皮一个点。”
“大家听听,听听,咱院里出了一个大贼了,大家说怎么办吧!”二汏爷指着傻柱说道。
“许大茂,你说说,要傻柱怎么赔你呀!”
许大茂和娄晓娥对视了一眼,娄晓娥立马比出两个手指头“两块钱!”
“去去去,什么两块钱,那可是老母鸡呀!”
“哎,怎么了,老母鸡也是鸡呀,那朝阳菜市场一块钱一只呢!”
“傻柱,这你就不对了,人家许大茂家的老母鸡是留着下蛋的,这处罚太轻了,得加重!”三汏爷站出来替许大茂说话,得!他俩同穿一条裤子的。
“对,我觉得三汏爷说的对。”
“要我说,这么得了,许大茂,你连这锅一起端回你家去,傻柱再赔你五块钱得了!”
“什么,五块钱,二汏爷有你这么坑人的嘛!”傻柱一脸震惊的看着刘海中。
“叮,发布新任务,请宿主与大家说出偷鸡贼是谁,还傻柱清白,并让偷鸡贼得到惩罚!”
系统都发话了,那苏晨也不客气了,他可不能让傻柱白白背了这个黑锅。
“我知道偷鸡贼是谁,不是傻柱偷的鸡!”这时苏晨站出来说话了。
贾张氏和秦淮茹心里咯噔一下,心一下悬了起来。
“苏晨,你说说,这偷鸡贼不是傻柱,那是谁?”一汏爷端着搪瓷杯问道。
“你们仔细看看,傻柱那锅里的到底是什么鸡!”
苏晨一说完,三汏爷立马往锅里瞧了瞧“呀,这不是母鸡,这是公鸡呀!”
三汏爷说完,许大茂也凑前看了看,顿时心虚了,这确实不是他家的母鸡,刚刚太激动了,压根就没有看清这锅里的到底是母鸡还是公鸡。
“傻柱,你也真是的,鸡不是你偷得,瞎说什么呀!”二汏爷又充当了好人起来。
傻柱摸了摸头说“你们说我是偷鸡贼,那我不得配合你们,显得你们英明神武啊!”
“晨子,那你说说,这偷鸡贼到底是谁呀?”
苏晨看了一眼秦淮茹,只见她紧张的大气不敢喘“偷鸡的是棒梗,不是傻柱!”
贾张氏一听,急了,立马否认“苏晨,你好好说话,你凭什么说许大茂家的鸡,是我们棒梗偷得,我家棒梗也不是那样的孩子!”
苏晨冷笑一声,这贾张氏果然是护孙子心切,她肯定不想棒梗被供出来,毕竟偷鸡这事都可以把棒梗送去少管所了,这可是一个污点呀。
“苏晨,你不要乱说,棒梗不是那样的孩子。”秦淮茹也急了,皱着眉头说道。
“秦姐,我没有乱说,我今天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棒梗带着两个妹妹在吃叫花鸡。”
贾张氏坐不住了,冲上前来对苏晨说“兔崽子,我撕烂你的嘴,让你瞎说。”作势就要动手了。
聋老太太就不愿意了,抬起拐杖指着贾张氏“贾张氏,你敢动我孙子试试,我跟你拼命!”
贾张氏不敢惹老太太,这要是出事了,棺材本都要赔死她,瞪了苏晨一眼,回到了位子上坐着。
“哎,贾张氏,你可别说你家棒梗不是那样的孩子,那偷傻柱家的东西,可是一样一样的呀!”人群中,阎解旷冷不丁的冒出了一句。
贾张氏又怒了,上前就要打阎解旷,阎解旷一个闪身就躲到了许大茂的身后。
“小兔崽子,你瞎说试试,你们没一个好东西!”贾张氏说别不是好东西,自己还不是一样。
许大茂突然想起来,他今天去食堂跟傻柱炫耀他跟领导吃饭的时候,就看到棒梗在偷酱油。
“哎,我想起来了,我今天在食堂还看到棒梗偷酱油了!”
许大茂冒出这一句话,秦淮茹急了“许大茂,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啊!”
“什么叫我乱讲,我跟傻柱都看到了棒梗在偷酱油,不信你问傻柱。”许大茂立马甩锅给傻柱。
“傻柱,你说,我家棒梗有没有偷厂里食堂的酱油。”秦淮茹两眼泛着泪光,又开始装可怜了。
傻柱一看,又心疼了,支支吾吾说道“这,我,我......”
看见傻柱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大家心里都明白了,贾张氏也慌了,她不想自己的孙子进少管所,要不然这辈子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