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驻留在了三大爷的家门前。
在中院侧目观看的人都为之一惊。
“何雨柱在三个爷门口前,难道那偷东西的贼就是三大爷吗?”
“不是是三大爷吧?虽然他平时是算计多了一点儿,但他好歹是教员,如果赶出这种事来,他还怎么教孩子啊!”
“三大爷,如果是你的话你就招了吧,我还等着那十块钱买窝窝头饱肚子呢!”
“……”
这些议论声落在三大爷的耳朵里,简直让他咬牙切齿,怒点发出议论的人。
看起来想要说些什么,最终却什么都没说出口。
最后,哀叹一声,拿起茶杯猛灌着茶水来。
阎解成看着父亲被这样说道,心中一急,扯着嗓子喊道:“你们知道个什么!我家才没那张医生的东西!这傻柱在我家停那么久干嘛呢!真的是!”
但他也只是无奈的吼了一句,就被周围的眼光怒怼了回去,最后也无奈的低下了头。
张长林离得最近,他看出了傻柱在猛吸着鼻子,应该是在做分辨。
“何师傅,怎么这三大爷家有问题?”
张长林最终没有忍住,问起何雨柱来。
“额,到时候再说,到时候再说!”
没想到何雨柱给了张长林一个讳莫如深的眼神,竟然买起了关子。
张长林见状,也就不再深问了。
反正等他检查完,也能够知道答案。
但是张长林心中也有了自己的判断,起码,这三大爷家是被起疑了的!
难道真的是三大爷偷的?
张长林微微眯起眼睛,透过门廊看向了在中院坐着的三大爷阎埠贵,发现此刻的他,已经被周围的议论说说得抬不起头了。
大概,这就是书上所说的,千夫所指的意思吧。
紧接着,何雨柱终于动了,这次检查的,是聋老太太的房间,不知道是因为聋老太太叫他孙子的关系,他竟然只是浅尝辄止的闻了两下,就离开了聋老太太的家。
但这个行为,又引得此刻聚在中院的那些住户一顿不满。
“我说这傻柱怎么回事?还能敷衍了事的?这聋老太太对他好,他就不查得仔细一点儿吗?”
“我看你是疯了,你让一个八十岁的老太太,悄无声息的走到中院,然后把十斤重的东西拿走,再不被人发现,她是神仙吗?”
“就算不是老太太,也得认真负责的查清楚啊,这毕竟关乎到大家的伙食问题!”
“……”
伴随着越来越离谱的议论,何雨柱已经闻完了前院的几间屋子。
但停留的时间,在三大爷家门前最长。
何雨柱开始检查起中院的住户,中院除了一大爷,贾家,还有张长林,还有另外几家散户。
何雨柱这下子查得很快,仅仅在一大爷家停留了几秒钟,就赶往了下一家。
但有意思的是,他这个行为并没有人说什么。
而下一家,正是贾家。
这时候,人群里面立马发出起哄的声音:“我说傻柱,你这次可不能因为这里是秦淮茹的家,你就不仔细闻啊!”
“对啊傻柱,你可得多闻闻。”
“傻柱,大伙都相信你,你可不能包庇啊!”
“……”
何雨柱倒是一根筋,一点儿也不理会旁边的人对他的叨扰,认真的在贾家的房子门口,用他那鼻子寻找着那可能存在的肉腥味儿。
而秦淮茹看样子则是一脸的坦然,眼睛愤愤的盯扫着那些口吐风言风语的住户们。
自从上一次,她婆婆在院子里面闹了一通之后,她就总能听到有人在背后议论她。
但这女人可不是任由别人说的主儿,每次听到别人在后面对他指指点点,都会上去和他们理论一番。
慢慢的,她的性格都变得有些泼辣发狠了起来。
果然,在秦淮茹的一阵狠辣的眼神攻击之下,这些议论她的人,悻悻的闭上了嘴巴。
不过却没有停留多少时间,何雨柱就赶完了下一家开始闻味道。
“嗯?难道不是棒梗干的吗?”
张长林看着何雨柱这么快就闻完了这贾家,心中不由得诧异起来。
“难道我的判断错了?”
张长林眯着眼睛,选择了继续跟在了何雨柱的身后。
而何雨柱这家伙,秉着这股憨劲,他甚至连张长林的家都闻了一遍。
这样闻完了中院之后,何雨柱又马不停蹄的跑向了后院,而张长林也跟了上去。
其实张长林心中毕竟倾向的是许大茂拿了自己的东西。
他在这全院大会间,已经瞥了好几次那家伙了。
可他面色从容,甚至还主动挑衅着张长林,看起来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在何雨柱闻了两家普通住户之后,何雨柱终于来到了许大茂的家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