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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许大茂入狱,结婚前夕! (求评价票!!)
    这次偷盗事件,最后看下来,也不过是这四合院诸多荒唐事中的一件。

    最后的处理结果,是许大茂因为教唆偷盗罪,判了一年刑。

    这倒是一个好的结果。

    这个四合院,暂时有一年看不到许大茂的身影了。

    而作为偷盗本身的棒梗,因为只有六七岁,也只能是对家长批评教育。

    不能做出什么处罚。

    只是面对民警的批评教育,贾张氏油盐不进,秦淮茹点头称是。

    可是张长林知道,他们这样子,是绝对不会改的。

    而三个收受好处的三个大爷,也只是情节轻微,写了一篇检讨书之后就放了回来,甚至没有通报到他们的工作单位。

    所以说,这件事只是让他们在院子里面丢了点面子,失去了一些威信之外,并没有其他的影像。

    他们三个人,照常还是这个四合院的管事大爷!

    张长林对于他们三人的处罚结果,是相当不满意的。

    这管事大爷不管事,叫个屁的管事大爷。

    张长林暗暗记下,这个“仇”,会还回去的。

    张长林这边,因为先前承诺过,那些面啊钱的,都是分给院子里的的住户的,最后张长林也如约分到了这些人的手中。

    反正自己不缺这些东西,如果能用这些东西让四合院这些家伙得到一点儿惩戒,倒也不错。

    这件事之后,京城粮食短缺的问题,也好像得到了缓解。

    口粮的数量稳定涨回来了,面啊,肉啊,市场上都有货了。

    日子,好像又恢复了正轨。

    因为这件事之后,三位大爷估计也觉得无颜面对张长林,每次看到张长林,都是饶着路走的。

    不过抬头不见低头见,日子不能这么过。

    首先是一大爷,他自己不好意思,就经常叫一大妈送来一些吃的,说是赔罪。

    而二大爷三大爷则找来他们的儿子,想来巴结自己。

    但是无论如何,就是不自己来当面,说一声道歉的话。

    张长林对此,也只能冷然面对。保不齐这几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又会坑自己。

    和他们走太近,是没有好下场的!

    贾张氏这边嘛,每天看自己,就像看着仇人一样。

    张长林也对她,该打打,该骂骂。一点儿也不客气。

    但这老婆子吃了几次亏,依旧没有想要安静的想法。

    至于这老太婆为什么这么恨自己,全然是因为从派出所回来之后,秦淮茹就不怎么理会这老婆子。

    因为她觉得自己的棒梗,就是跟着这老婆子学坏的。

    两人虽然同住一个屋檐下,但两间房被从中间隔断,基本都不通来往,过着井水不犯河水的日子。

    算是分了家。

    这老太婆就觉得,是张长林把自己这养老人,给霍霍没的。

    秦淮茹不理会贾张氏的管教之后,倒是和何雨柱疏远了一些。

    也不天天在自己的房门外,拦截何雨柱的饭盒了。

    主要还是不用管自己的婆婆,自己的工资拉扯三个娃,因为孩子还小,也勉强够用。

    当然,不是说这贾张氏就不管自己的孙子了,三个孙子照带,秦淮茹每个月给她十块钱的工钱。

    十块钱,再加她自己去粮站领取的口粮,不够的话,再从她儿子的抚恤金支援一点儿,日子也紧巴巴的过着。

    但秦淮茹知道,这种日子没办法长久。等到贾张氏把那抚恤金用完之后,就该再闹腾她了。

    她若想彻底离开这个老太婆的控制,还得再嫁。

    可她一女拖三儿,又有谁能看的上她?

    所以秦淮茹选男人的目光,又开始在厂里院里,游荡了起来。

    而自己的妹妹张长安,过完暑假就回到了学校,不过在回学校前,张长林带着她去了一趟娄父家。

    算是认门认亲,也可以说是和娄晓娥的订婚。

    因为张长林无父无母,形式也弄得随便了一些。

    最后一来二去,也是把婚期定了下来。

    这天,是1960年的冬天,立冬后的第一天。

    再过两天,张长林和娄晓娥的喜宴就会在四合院里面举办。

    张长林这两天,一直在忙着准备结婚的东西,喜帖,喜字已经贴上了自己的屋子。

    红被套,喜糖瓜子花生等结婚用的东西的,都已经准备充分。

    一大妈二大妈三大妈为了赔罪,也纷纷出来帮助张长林拾掇屋子,礼节礼仪之类的,都各种叮嘱着张长林。

    张长林找单全收,这几个大娘在那件事并无过错。

    但那三个大爷,却是明里暗里投着坏,若他们有一个人把这许大茂直视棒梗偷东西的事情说了出来,这个件事也不会闹成那种样子。

    所以,想要自己原谅他们,起码得他们自己来。

    把自己的老婆叫过来献殷勤,算什么事情?

    ……

    “长林,没想到我们真的走到了这一步!”

    张长林一提溜着一大包的东西,一手拉着娄晓娥的手,正从供销社走了出来。

    “什么意思?你是不喜欢和我走到这一步吗?”

    张长林疑问道。

    “自然不是!”娄晓娥连忙摇头:“我是觉得我们的婚姻像是一场联合,心中觉得压抑罢了。”

    “我不是很懂你这句话的意思……”

    张长林停了下来,然后凝目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