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张长林这边,他在吃完娄晓娥做的早饭之后,就美滋滋的骑着车子,去上班去了。
外面的风雪再大,也不能让暖和的心凉下来。
“老婆有了,接下来就是生几个孩子,想办法让娄家躲过那十年,等到改开之后,我们全家南下,成就一番事业!”
张长林心里盘算着,不知不觉就已经到了医务室。
而这时,李雅洁已经先到了。
她一看张长林出现,就咧嘴笑着迎了下来:“哟,张……额不,应该是姐夫,你这什么事啊,这么高兴啊,嘴都笑咧巴了……”
张长林抖落了身上的雪之后,又抹了抹自己的嘴角,问道:“我有笑吗?”
“还没有呢,怎么我姐姐给你做什么好吃的了吗?”
“你怎么知道?”
“哎哟,和你在一起之后,她就在开始学做饭了,我能不知道嘛!姐夫,你吃我姐做的饭,不怕被毒死啊?”
“边去!”张长林白了一眼李雅洁:“你姐姐做的饭还可以的,虽然只是简单的一碗白粥!”
“啧啧……结了婚就是不一样!算了,不理你了,我工作去了!”
……
中午的时候,张长林去食堂打饭,突然想起了前两天那寡妇对自己的请求。
她也在厂里上班,何雨柱在相亲谁,最近在干什么,她来食堂一问不就知道了吗?
可是为什么要在那大半夜,脱成那样子,进自己的家门呢?
这一点疑惑,直到进了这工厂食堂,才猛然加深了一点儿。
“我倒要看看你这女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于是,他在吃了中午饭之后,去后厨找到了正在和马华他们唠闲天的何雨柱。
“哎哟,张医生你怎么到我们脏兮兮的后厨来了!听说昨儿你结婚,唉,怎么不请我们去呢!”
张长林因为对马华有续指之恩,一见到张长林进厨房,就立马腾出作为,让张长林坐下。
张长林也不客气,坐下来之后,正好正对着何雨柱。
“马华你起啥哄,人家去国营饭店吃的席,那你们这些饿死鬼叫过去,还不得把人家饭店吃垮啊!”
何雨柱先是呵斥了一下马华,然后再对着张长林说道:“张医生,你确实好久没来过我们后厨了,反正你又不忙,有空就来坐坐呗。”
张长林摆了摆手:“何师傅,我其实是来后厨问你点事的!”
“咋了?我是单身光棍,我可解答不了关系夫妻之间的事情!”何雨柱打趣道。
“去你大爷的!”张长林轻啐道:“我想问问你,你最近在和谁相亲啊?”
“相亲啊……”
何雨柱干咳了一声:“我相亲的人……还不是一大爷介绍那个,五车间的卢爱华。张医生,你都结婚了不会还要来和我抢吧?”
“傻柱!你说啥呢,我这不是关心你嘛……”张长林哼声顿了顿,然后抬眼问道马华:“你也知道你师父在和那什么……卢…爱华相亲?”
“谁不知道啊,我们整个后厨,基本都知道,这又不是什么秘密,”马华哈哈回答道。
“这样啊……”
张长林点了点头,看来秦淮茹这个女人,果然在搞得么阴谋诡计的东西。
在得到确认之后,张长林下午很早就溜班了,然后回家。
回家之后,娄晓娥并不在家,不过房间整理得干干净净,东西也摆放得整整齐齐,一种温馨的感觉铺面而来。
得妻如此,何患无辞?
“晓娥,你放心,我一定帮你们家,度过那十年。只要挨过那个坎,我们真正的好日子也就来了!”
张长林为自己打了打气之后,然后把火炉生了起来。
等待着娄晓娥回家。
也就不一会儿,娄晓娥就提溜着半篮子小叶菜回到了家。
不过娄晓娥看到张长林身子却是猛的一颤:“你……你怎么回来了?啊不……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张长林接过娄晓娥手里的菜,然后牵住了娄晓娥的手,道:“还不是想你,快进里屋吧,火炉我已经生起来了,你这手冻得冰凉,先烤一烤!”
“我……”
娄晓娥想要说什么,但已经却被张长林拉着,往里屋走了去。
明明张长林的行为很温暖,话也很暖心。
但她始终都觉得有一根刺在扎自己的喉咙,让自己有苦难言。
在火炉边想了想,觉得还是早上那个女性裤头再搞鬼。
于是娄晓娥深吸一口气,侧过身子,然后把那个她整理床铺发现的裤头,拿了出来,并摆在了张长林的面前。
问道:“这个东西,应该不是你的吧?”
张长林看着娄晓娥手里那条颜色粉嫩的裤头,神色一凝。
“这不是你的吗?”
“不是……”
娄晓娥连忙否定,并继续说道:“我在你你褥子下面发现的!我因为这个东西,心里堵了一天了,我需要一个解释……”
褥子下面?
张长林心中一怔,这褥子被子,都是自己亲看看着一大妈她们铺好的。
是绝对没有这种东西的。
秦淮茹……
他的脑海中,此刻这个女人的身影无比的清晰,甚至她一丝不挂的样子,都在他的脑海中浮现了出来。
玛德!这疯女人!
那天她脱衣服当然不是要来睡自己,而是为了留下这个裤头,然后来坑自己!
这女人!原本以为她在上次偷盗事情之后,也和贾张氏暂时分了家,会暂时安静下来。
结果没想到,她现在竟然会这么干!
那那天说的什么‘问何雨柱在和谁相亲’也只是一个幌子罢了!
秦淮茹啊秦淮茹,你这下子,可就别怪我心狠了!
“晓娥你既然主动问了,应该就是相信我的对吧?”
但目前,还是得先安抚自己的老婆。
娄晓娥点了点头:“自然,不然我就不是去买菜,而是回娘家了。”
张长林顺手接过那裤头,然后把它扔到了一边,再双手握住娄晓娥的双手,说道:“还记得我给你说的那姓秦的寡妇吗?这东西,多半是她的。她为了给她的孩子找人帮衬,已经疯了!”
“她?”娄晓娥眨了眨眼睛,然后说道:“她今天早上……真的来问!”
“她想干嘛啊?我们才结婚第一天,她就要来破坏我们的婚姻吗?”
娄晓娥不理解的问道。
“晓娥,你没挨过饿受过穷,在这个物质贫乏的年代,人们为了一口吃的,什么都可以干的出来的。你不能……用你的世界观去理解他们……”
张长林微咬着牙齿,然后看了一眼那秦淮茹留下的裤头。
你要玩是吧?那我就和你好好玩玩!
……
第二天,当冬天的第一缕阳光撒在这个四合院时,这里面确实人影攒动,正围绕着一个东西在讨论着。
秦淮茹收拾完孩子之后,也穿好了工服,准备去上班。
然后看着院子里面闹哄哄的,于是也走向前,想要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等她挤过去的时候,发现这么多人围观的,竟然只是一个裤头。
只见这个裤头用一根木棍支着,擦在院子的正中央。
上面已经积了一些雪,显然不是刚立上去的。
其实单纯的一个裤头,并不能引起这么大的轰动。
只是在那支起它的木棍上面,还写着一句话:“秦淮茹,昨晚的你很美味,但是你往了你的东西了!”
秦淮茹看清楚那上面写的字以后,立马想冲过去拿掉,可就在这时候,一只手却紧紧的把她抓住了。
她回头一看,抓住她的,正是张长林。
“秦姐姐,你认识这上面写的什么吗?如果你不认识,我可以帮你读,我好歹读过几年书,这几个字还是认识的!”
“不!别!”
秦淮茹立马制止。
可她一个人,又怎么能堵住那么多看热闹的嘴。
周围的人,看她的眼光都异样了起来。
秦淮茹被这些异样的目光盯得受不了,立马吼道:“这是有王八蛋在造谣,假的!假的!”
但在场的人,听到她的话之后,显然是比信的。
“秦姐姐,你这谁啊?”
“秦嫂,你和你婆婆分家就是为了这个啊》”
“秦妹妹啊,你看我还不到五十,你可不可以考虑一下我啊?”
“……”
秦淮茹听到这些话,眼睛就像喷了火一样,愤愤的盯着张长林。
这是,贾张氏也被这吵闹的声音所吸引,她也来到了人群之中,虽然她不认识字,但却一眼就认出了挂在木棍上的那个裤头:“哎呀,儿媳妇,这个裤头,我记得是东旭还在的时候,他扯了二尺布给你做的啊,怎么在这里挂着啊!”
“你是洗了还是怎么的,快收回去!”
说着,她就要伸手去拿回来。
“妈!”
秦淮茹有些崩溃的喊道:“你别在这里丢人了,能不能你回屋里去啊!”
“咋了?这裤头也值两分钱呢!”
这时候的贾张氏,已经把秦淮茹的裤头,扯了下来。
这时,不知道是谁,人群里冒出了一个声音:“老婆子,你知道那棍棍上的那行字啥意思吗?哈哈哈!”
贾张氏也觉察到了周围人的不对劲,立马抓住一个人问道:“王家小子,这上面字写的是个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