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兰走后,盛紘便来了。
“枫儿啊,你现在怎么样了?”
盛紘一脸担忧的问。
盛长枫笑了笑:“父亲莫担心,我还好。”
盛紘低头一脸愧疚。
“都怪我这个当爹的,没有早点带人来。”
“害你平白无故受了这么重的伤。”
“你可知道,当时大夫说你没得救时,我恨不得跟你一起去了!”
盛长枫面对这种场面有些尴尬。
这个便宜老爹,他还没有那么交心。
“爹,您放心,儿子我命大着呢!俗话说得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盛紘擦了擦额角的汗水:“话是这么说,可你这回也太莽撞了!你说你跟那顾家二郎哪里.......”
盛长枫知道他要说什么。
纵使他先前就听林噙霜说过了,但他仍旧装傻。
“顾家二郎?”
盛紘这才反应过来。
盛长枫自从昏迷过去后,还不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
“枫儿,其实那白烨,真实身份是东京宁远侯府顾家的嫡次子!”
盛长枫眉头一挑,下一刻装作震惊!
“不会吧,他不是姓白吗?”
盛紘深深叹了口气:“你不知道,那是他为了行路上安全,才隐姓埋名。”
“这孩子也是命不好,那天抓回来的刺客,全招了。”
“说是他外祖父去世,他二舅要夺家产,以防万一才将他灭口。”
盛长枫一脸惊讶:“那后来咋么样了?”
盛紘笑了笑:“那还用说,我这个通判亲自前去坐堂,加上白家族长。
那顾廷烨拿出他外祖父的遗嘱,一切便水落石出了。”
盛长枫自然知道这些结果,可他只能装作不知道。
盛紘又感叹:“虽说你这回救了权贵一命,可那是你的命啊!”
“枫儿,下次可不许这么胡来!”
“你二哥也跟我说了,当时你为咱们盛家的着想,才前去涉险。”
盛长枫心中一阵暖流,看来这长柏,是真的君子。
这个哥,他认了!
“枫儿,以往是我对你太过苛刻了。”
盛紘说着惭愧的低下了头。
盛长枫看到盛紘这副慈父样,心中百感交集。
他想起了原剧情里,长柏长枫两兄弟一同去会试。
可盛紘跪在祖宗排位前,说的却是、
“保佑我儿长枫,长柏高中!”
明明长柏才是嫡出,可在不经意间,便暴露了盛紘心中的地位。
这可能跟他幼年时的遭遇有关。
可这终究也是私心。
盛长枫只觉得更难办了。
如今父亲和阿娘,都对他这么好。
看来他要做的事,就更多了。
盛长枫这边盘算着,该如何拯救这一大家子。
墨兰这边,也在放飞着自我。
她听了盛长枫的话,不再像以往那样。
来到祖母这就光顾着念诗词。
而是说起了这段时间里,听说的趣事。
其实也不是什么特有趣的事。
就是小女孩间的新奇玩意儿罢了。
像是某只鸟儿停在了某棵树下。
今日跟侍女玩投壶赢了。
这种闺阁女儿间的话题罢了。
然而盛老太太年岁已高。
对这些事情倒是很感兴趣。
被这孩童的话题逗得咯咯直笑。
如兰和明兰来请安时,
看到的就是笑的前仰后翻的祖母。
再一看,四姐姐墨兰正在跟祖母说笑。
这让嫡女如兰很是不满了。
平日里祖母对她们都是不冷不热的。
怎么今儿个对墨兰这般重视起来。
还有说有笑的。
性情耿直且万千宠爱的她,当下便开口讽刺起来。
“四姐姐可真是殷勤啊,这一大早的就来给祖母请安!
还花了这么大的功夫,把祖母给逗笑了!”
在如兰身边缩的鹌鹑一样的明兰,
这时候瑟瑟发抖......
墨兰不明白了,她只不过是来的早了些。
难道亲快点也不行吗?
顿时眼眶便湿润了起来。
可下一刻,她就想起了盛长枫今日说的一句话。
“墨兰,记住,眼泪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暂时的忍耐,能换来以后的安乐!”
暂时的忍耐......
年仅九岁的墨兰此时紧紧握住了拳头。
银牙咬的咯咯作响。
也就是在这一刻,她懂得了,忍耐。
只见原本就要哭出声的墨兰,淡然一笑。
“五妹妹既然来了,那就一同给祖母请安吧。
祖母这的酥饼可好吃了。
六妹妹也来吃。”
如兰这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
让她很是郁闷。
平日里的墨兰不是哭就是闹了。
怎么今天变得这么豁达了?
明兰虽然年纪小,但也谨记卫小娘的教诲,不敢多说什么。
小姑娘终究是小姑娘。
在墨兰的带头下。
没一会儿,三人又玩的有说有笑了。
此时来请安的长枫和长柏,
也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到了。
平日里天天吵架的三姐妹,
怎么这么和谐了?
盛长枫看着墨兰懂事的样子,心里一阵安慰。
再看看老太太那满意的表情。
盛长枫知道,稳了。
有人看吗铁子们,评论骂我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