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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你哥头七都过了
    好一个何罪之有!

    林噙霜直接就被盛长枫给唬到了。

    “母亲只要如往常一般便可。

    不用过多的在意葳蕤轩那边。

    放心吧,大娘子不会怪到您头上的。

    就算是她要怪,可看到母亲您坦坦荡荡的样子。

    那还不是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毕竟!您只是按规矩办事而已。

    犯错的是他盛长柏,对吧?”

    林噙霜霎时间豁然开朗!

    “枫儿,你说的对!”

    .........................................

    朱曼娘这边.......

    得知王若弗同意让她进盛长柏院子里时。

    高兴的差点飞起来。

    这不是离她的大娘子之梦更近一点了嘛!

    兴奋之下她决定先去找她哥。

    前些日子在王若弗那里时,

    她连脱身出个门都没时间。

    如今她是盛长柏屋里的人了。

    又跟他有那层关系在。

    还不是想去哪就去哪。

    难不成羊毫、狼毫那两个丑丫头还能管她了!

    打定了主意,加上盛长柏又去上学堂了。

    朱曼娘一路狗狗祟祟的来到了汴京郊外的一处草房中。

    这是她跟朱哥在汴京城的住所。

    之前说好了,只要曼娘一入府。

    朱哥就得在这等她,直到见上面为止。

    之前在其他地方坑蒙拐骗也是如此。

    朱曼娘查看了下四周,确定没人跟着。

    这才推开了们。

    扑面而来就是一阵呛鼻的灰尘。

    里面的布置已经落了一层厚厚的灰。

    一看就是许久没人住了。

    朱曼娘看着眼前的情形,心想不好!

    她哥不会是拿了钱跑了吧!

    这王八羔子!五百两就不要妹妹了!

    朱曼娘对这个哥哥实在是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之前能够一直平稳的合作,是因为得的钱少。

    这回想着汴京富人多,便准备狠赚一笔。

    没成想赚是赚到了。

    可这没良心的朱哥居然跑了!

    朱曼娘怕是这辈子都不会知道。

    她那老哥哥,头七都早过了!

    朱曼娘丧着脸,蔫蔫的回到了盛府。

    现在的她,是只能在盛府里过下半辈子了。

    “曼娘,你去哪了?”

    朱曼娘刚回到盛府,就被狼毫给质问了。

    狼毫毕竟是伺候盛长柏最久的人。

    也是盛长柏的第一个女人。

    说话自然硬气些。

    且她身后还有大娘子王若弗撑腰呢!

    朱曼娘纵使心中不忿,却也只能赔笑脸。

    “狼毫姐姐,我方才出去是有些私事。”

    狼毫一个冷哼、

    “你当这盛府是什么地方!

    由得你想出去便出去,

    想回来便回来?

    别仗着自个儿狐媚勾引了二哥儿,

    就敢目中无人,无法无天了!”

    朱曼娘深吸一口气,心中只想捏死这狼毫。

    然而现在的她还不行。

    如今她只不过是盛长柏的通房。

    说出去只是房中的普通女使。

    想要出人头地,这条路还远着。

    更何况如今的她孤身一人。

    那没良心的哥哥也不知去向。

    无奈,朱曼娘只好忍下。

    “狼毫姐姐教训的是,曼娘下次一定不敢了。”

    狼毫也是个直性子,看朱曼娘这么顺从。

    完全没想到她会是个心狠手辣的人。

    “看你还算机灵,

    下次可不许乱跑出去了。

    小心我告诉了大娘子!”

    狼毫说完便去忙活事情了。

    狼毫走后,朱曼娘即刻便收起了笑容。

    脸上显露出阴狠的神色。

    .....................

    入了夜。

    “二郎,今夜曼娘伺候你吧。”

    盛长柏被这小娘子叫的心旷神怡。

    可他还是得端着面子。

    “别没个正形的,叫我二哥儿就行!”

    没办法,二郎这个称呼实在是太赤积了!

    朱曼娘手上一顿。

    心想这男人还真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总之骨子里都是涩鬼转世。

    “好的二哥儿,

    二哥儿今日读书累了吧。

    曼娘伺候您歇息。”

    盛长柏真觉得自己是被鬼迷了心智。

    看着烛火下的美人,情难自抑道、

    “灯下看美人,月下看花啊!”

    ......

    盛长枫听到“隐身密探”汇报回来的这句话时。

    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句台词不是他爹盛紘,跟林噙霜说的嘛。

    果然是亲父子,泡妞的话都一样啊。

    看来这朱曼娘是很得盛长柏的心了。

    而且这朱曼娘,跟“二郎”是真有缘。

    本应该是顾家二郎,如今变成盛家二郎。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啊。

    盛长枫对着手中的狼毫笔叹了口气。

    人家那边花前月下。

    他盛长枫却只能在这抄书。

    倒不是被罚了。

    而是这庄学究说他的字好,

    要他抄录一份《盐铁论》。

    不为别的,就为了给他孙女儿看。

    让她照着这个做榜样。

    盛长枫无奈,这学究的马屁。

    还是得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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