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何罪之有!
林噙霜直接就被盛长枫给唬到了。
“母亲只要如往常一般便可。
不用过多的在意葳蕤轩那边。
放心吧,大娘子不会怪到您头上的。
就算是她要怪,可看到母亲您坦坦荡荡的样子。
那还不是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毕竟!您只是按规矩办事而已。
犯错的是他盛长柏,对吧?”
林噙霜霎时间豁然开朗!
“枫儿,你说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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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曼娘这边.......
得知王若弗同意让她进盛长柏院子里时。
高兴的差点飞起来。
这不是离她的大娘子之梦更近一点了嘛!
兴奋之下她决定先去找她哥。
前些日子在王若弗那里时,
她连脱身出个门都没时间。
如今她是盛长柏屋里的人了。
又跟他有那层关系在。
还不是想去哪就去哪。
难不成羊毫、狼毫那两个丑丫头还能管她了!
打定了主意,加上盛长柏又去上学堂了。
朱曼娘一路狗狗祟祟的来到了汴京郊外的一处草房中。
这是她跟朱哥在汴京城的住所。
之前说好了,只要曼娘一入府。
朱哥就得在这等她,直到见上面为止。
之前在其他地方坑蒙拐骗也是如此。
朱曼娘查看了下四周,确定没人跟着。
这才推开了们。
扑面而来就是一阵呛鼻的灰尘。
里面的布置已经落了一层厚厚的灰。
一看就是许久没人住了。
朱曼娘看着眼前的情形,心想不好!
她哥不会是拿了钱跑了吧!
这王八羔子!五百两就不要妹妹了!
朱曼娘对这个哥哥实在是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之前能够一直平稳的合作,是因为得的钱少。
这回想着汴京富人多,便准备狠赚一笔。
没成想赚是赚到了。
可这没良心的朱哥居然跑了!
朱曼娘怕是这辈子都不会知道。
她那老哥哥,头七都早过了!
朱曼娘丧着脸,蔫蔫的回到了盛府。
现在的她,是只能在盛府里过下半辈子了。
“曼娘,你去哪了?”
朱曼娘刚回到盛府,就被狼毫给质问了。
狼毫毕竟是伺候盛长柏最久的人。
也是盛长柏的第一个女人。
说话自然硬气些。
且她身后还有大娘子王若弗撑腰呢!
朱曼娘纵使心中不忿,却也只能赔笑脸。
“狼毫姐姐,我方才出去是有些私事。”
狼毫一个冷哼、
“你当这盛府是什么地方!
由得你想出去便出去,
想回来便回来?
别仗着自个儿狐媚勾引了二哥儿,
就敢目中无人,无法无天了!”
朱曼娘深吸一口气,心中只想捏死这狼毫。
然而现在的她还不行。
如今她只不过是盛长柏的通房。
说出去只是房中的普通女使。
想要出人头地,这条路还远着。
更何况如今的她孤身一人。
那没良心的哥哥也不知去向。
无奈,朱曼娘只好忍下。
“狼毫姐姐教训的是,曼娘下次一定不敢了。”
狼毫也是个直性子,看朱曼娘这么顺从。
完全没想到她会是个心狠手辣的人。
“看你还算机灵,
下次可不许乱跑出去了。
小心我告诉了大娘子!”
狼毫说完便去忙活事情了。
狼毫走后,朱曼娘即刻便收起了笑容。
脸上显露出阴狠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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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夜。
“二郎,今夜曼娘伺候你吧。”
盛长柏被这小娘子叫的心旷神怡。
可他还是得端着面子。
“别没个正形的,叫我二哥儿就行!”
没办法,二郎这个称呼实在是太赤积了!
朱曼娘手上一顿。
心想这男人还真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总之骨子里都是涩鬼转世。
“好的二哥儿,
二哥儿今日读书累了吧。
曼娘伺候您歇息。”
盛长柏真觉得自己是被鬼迷了心智。
看着烛火下的美人,情难自抑道、
“灯下看美人,月下看花啊!”
......
盛长枫听到“隐身密探”汇报回来的这句话时。
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句台词不是他爹盛紘,跟林噙霜说的嘛。
果然是亲父子,泡妞的话都一样啊。
看来这朱曼娘是很得盛长柏的心了。
而且这朱曼娘,跟“二郎”是真有缘。
本应该是顾家二郎,如今变成盛家二郎。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啊。
盛长枫对着手中的狼毫笔叹了口气。
人家那边花前月下。
他盛长枫却只能在这抄书。
倒不是被罚了。
而是这庄学究说他的字好,
要他抄录一份《盐铁论》。
不为别的,就为了给他孙女儿看。
让她照着这个做榜样。
盛长枫无奈,这学究的马屁。
还是得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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