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抓到了?!”
展红绫秀唇微微抽搐,满脸的不可置信。
那个碗,哦不,那个金钵,竟然蕴藏着这么大的力量?
竟是一下子就将田伯光给砸晕了?
“阿弥陀佛,侥幸得手罢了。”
陈杨淡淡一笑。
嘴上虽谦虚地说着,内心则道:我还没使出全力呢,这就震惊了?
倘若我使出全力操纵金钵。
那就不是一下砸晕的小事了。
当场爆头!
“小师傅,你如今已是什么境界?感觉比先前强出好多。”
展红绫吞咽着口水,秀气的脸蛋上满是诧异。
“出家人不讲功利,贫僧不过先天境后期而已,修行路漫漫,还甚远。”
陈杨风轻云淡地解释道。
此话一出,展红绫可就不淡定了。
好家伙!
才多久没见?
这就从先天境初期升到后期了?
别看只隔着两个小境界。
可这放在常人眼里,那可是几年乃至数十年都很难逾越的沟壑啊!
这已经不是简简单单一句天才能解释的了。
千载难逢,百年一遇。
奇才!
妥妥的武学奇才!
她看向陈杨的目光变得更加仰慕、敬佩。
冥冥之中,展红绫仿佛看到一颗武道巨擘在冉冉升起,即将震慑整个江湖!
唉,可惜成了个和尚。
这么强的实力。
这么高的武学天赋,
这么棒的身材。
太浪费了。
大好男人,就这样浪费了。
展红绫浮想联翩,小脸蛋情不自禁地绯红起来。
“女施主?”
陈杨轻疑道。
这是咋了?
这脸怎么老是红?一阵一阵的。
自己也没做什么啊,也没展露什么男人的雄风啊……
很是费解。
“啊。”
展红绫惊喊一声,回过神来,连忙说道:“没,没事,没事!”
展红绫几个跳跃,身轻如燕,在夜空中留下曼妙的背影。
落在田伯光身边。
脸上顿时涌上怒气,银牙紧咬,十分生气。
当即就是几脚连连踹出。
“你跑啊。”
“你倒是跑啊,你怎么不飞了?”
“哼,还敢调戏老娘,看我不打死你!”
展红绫一顿拳打脚踢,打得那叫一个痛快。
出手极重。
看得陈杨心头一阵拔凉,倒吸凉气。
不愧是天下第一女捕快。
生起气来,这狠劲。
但凡身子骨弱一点的男人,都扛不住遭啊。
唉,可怕,太可怕了。
这要是娶回了家。
拌两句嘴惹恼了动起手来,那可真得遭大嘴。
说说不过,打还打不过。
也不知会被娶到家中。
展红绫出完气后,用粗大的麻绳将田伯光五花大绑。
比那些个奸商小贩绑螃蟹还夸张!
纵使是深知田伯光罪大恶极,罪不可赦的陈杨,一时间也不禁有些同情起来。
唉,好惨。
这女人发起狠来,果然毒辣。
你说你,得罪谁不好,你得罪一个女人。
已经能联想到田伯光以后要受的苦了。
陈杨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再然后,展红绫两手一振,竟是抽出一个大麻袋来!
好家伙!
也不知道那小巧玲珑的展红绫是如何掏出来这么多东西的,跟身上有个百宝箱似的。
一把就将田伯光套住,然后一甩,抗在肩上。
潇洒至极!
“大功告成!多亏了有小师傅相助,走,咱回去好好庆祝庆祝!”
活脱脱的女中豪杰!
随后,两人再次回到酒楼落脚。
掌柜的看到展红绫扛着麻袋大摇大摆地走进来,吓得大气不敢出,知道铁定是个不好惹的娘们,问什么答什么。
次日。
田伯光醒来。
顿时绝望地叫起来。
“臭婆娘,本大爷有那么大罪吗?!至于嘛!”
田伯光身上,里里外外三层,相当惨烈。
最里头,手臂粗细的麻绳一顿套,绑得结结实实。
脖子以下全都被麻袋套住不说,脖子上还被套个极为牢固的枷锁。
可谓是就剩张嘴漏在外边。
“你那牛劲儿呢?跑啊,你倒是给老娘跑啊!”
展红绫上去就是一脚,将田伯光踢得人仰马翻。
田伯光毫无抵抗之力,像个不倒翁似的倒在地上,咬牙切齿,欺辱无比。
“本大爷不跟你个臭婆娘一般见识!”
田伯光恶狠狠地盯向陈杨,问道:“喂,臭秃驴,你把本大爷抓了,总要报出名号吧?!”
“贫僧法海。”
陈杨淡定地说道。
田伯光眼中露出震惊之色。
他就是法海?!
酒楼内其他客人也都惊讶,窃窃私语起来。
“原来是威名赫赫的法海。”
“难怪展红绫能将田伯光这采花大盗给抓住,原来是有法海出手相助!”
“田伯光这下是在劫难逃了,踢到铁板上了!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这法海和展红绫到底是啥关系?看他俩走得挺近啊,刚帮人家抓了个云中鹤,这又降服田伯光。”
“小点声!你想挨打我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