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看了一刻钟,虽然不流血了感觉没什么特别的,难道自己想错了,这里的动物本来就这么大,还是氧气浓度太高可以让生物长这么大。
不甘心的又吃了几片,还是没感觉。白忙活了,看着伤口后悔不已,不由自主的舔了两下。
突然伤口附近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被咬破的皮肉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这。
几个呼吸间就恢复如初,喜的甚平满地打滚,原来如此哈哈,自己怎么这么蠢,又不是仙丹那有入口即化,功效立现的能力。看样子是自己舌头上的汁液直接涂抹吸收最快。若是吃下去消化那要多久了。
甚平两个月来的郁闷一扫而空,自己不用那么快就死了,至少可以活个百年。低头疯狂的吞食剩余的花瓣。兽生有了目标,自己就算受基因影响长不大,但是有了这东西嘿嘿,生存几率是翻倍增长。
随即又是一阵苦恼,上面有巨蛇盘踞,附近吃的又非常稀少,怎么办,若是离开了这里,又没有血兰可以吃,兽生如此难受。
甚平知道坐以待毙万万不可,既然让自己遇到了那有放过之理,就算是赖在这里也不能一走了之。
既然巨蛇白天不出来,自己何不白天去下游狩猎,晚上回来守株待兔,就自己现在二十来斤的体重,一点食物还不好解决?
巡视了一下四周,发现没有巨蛇行动过的痕迹,放下心来,看看这个啃啃那个,不多时被他找到不少坚韧的蕨类植物皮子,一根根被獠牙利爪撕扯下来,没有双手是真的麻烦,几个小时才编出一张笼罩小溪的草网,拖在溪流上,两边搬来石头压住,用枯叶实验没有漏网才长出了一口气,以后不用盯着,自己专心解决吃的问题就好。
沿途撒尿标记气味,别到时候找不到回来的路。一步步踏入从里,临近傍晚,各种小生物走出隐藏的巢穴,在丛林里觅食。
没办法,他以前都是白天找吃的,现在只能昼伏夜出,夜视的能力加上自己的听觉嗅觉也是丝毫不惧。泛着幽光的双眼,甚平趴在草丛里一动不动,紧紧的盯着远方,自己的速度不快,追逐肯定失败,只能让猎物走进自己的攻击范围。
一只盗蛋龙,肩高一米长着一颗鸟头,头顶鲜红的羽毛一开一合,警惕的东张西望。
甚平仔细的打量,自己能不能搞定,看着粗壮犹如鸵鸟一般的爪子,秃秃的鸟嘴巴,心想自己不怕受伤只要不死就能安然无恙。
拼了,看着它一步一步的接近自己,嗖,甚平全力窜出来,扑向它细长的脖子。
那盗蛋龙撒腿就要跑,哪能让它得逞,甚平拼命飞蹿,几米距离眨眼就到,前爪趴在它的后背,差一点,就抓到脖子了,眼看着就要被转身逃跑的恐龙甩掉,后爪蹬着它的双腿,又蹿高几尺,不大的嘴巴堪堪可以咬住它的脖子。
由于失算,整体看着不粗的脖子,到了嘴里没想到这么粗,又是咬在后面,骨头坚硬,竟然让自己差点下巴脱臼。
盗蛋龙撒开双腿狂奔,甚平不甘心到嘴的猎物放走,看着体重够自己吃几天的。
利爪紧紧的爪在它身上,一道道伤口鲜血横流。甚平小心翼翼的变换脑袋的位置,只要转一下就能咬到它的喉咙。
那恐龙摇头晃脑,想要甩掉这个不自量力的家伙,对于它来说蜜罐的体型不到它的一半。
呲啦一声,甚平被狂奔的恐龙甩下后背,小嘴还在它的脖子上死咬着不放,突然一个悬空滴溜在它前面,恐龙重心不稳栽倒在地,狠狠的压着甚平划出老远。
若非皮糙肉厚,这被压着滑行还不直接要了他的小命。刚一停下,甚平突然松口,又是一嘴咬在脖子前面,盗蛋恐被咬住咽喉不能呼吸,就像剁了脑袋的鸡,疯狂挣扎,巨大的三脚爪子蹬在甚平身上,光华的皮肉分离缓冲了部分的撞击力,随着时间的推移,挣扎力度越来越小,直到一动不动。
胡须感受着猎物已经断气,甚平才松开嘴巴,不顾身上的剧痛,撕扯它的腹部,掏出内脏。吃了心肝,其他的内脏全部扔了,拖着轻了一半的猎物消失在丛林里。
次日清晨,寻着自己的气味回到自己的水坝旁边。捞起花瓣一个不剩吞了下去。
他知道这是个水磨功夫,血兰会潜移默化的增强他的身体。
现在好几天的食物有了,他也没有闲着,疯狂的挖树根,看样子要住上一段时间。
半个多小时,也不嫌疲惫看着两米多深的洞穴被挖了出来。顺着小溪收集干爽的枯草,拖到洞里,白纪的第一个树根洞“人”诞生了,昨夜的猎物被埋在远处,防止有什么捕食者闻着气味找他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