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这次负责的学员们都是京城人,家里条件都还好,所以他们送了不少的东西给小当,当然也有部分是送给秦淮茹的,但是秦淮茹不可能要,就都送给小当了。
结果两月下来,一清点小当的收货都比秦淮茹还多了,惹得秦淮茹这几天开心的合不拢嘴。
晚上,何大清回来带来了一个消息,娄家来找自己了,说是听说自己回来了,邀请自己去老莫吃饭。
何雨柱想了想,他们应该有事问自己,老莫也不方便,所以何雨柱拒绝了,只是让何大清传话,明天去爬长城,并相约在长城上见面。
第二天一早天刚亮,何雨柱就起床了,骑着家里的自行车去了八达岭长城,花了好几个小时才到。
当然用了自己小世界里面的摩托车,汽车不敢拿出来,毕竟摩托车现在也有,只是没有那么先进而已,后世的小汽车还是太打眼了。
国家刚刚从战争中走出来,还很贫穷,还没来得及修缮长城,长城上很是残破,还有一些弹痕在上面,城墙上的走道上都是泥土。
现在大家都吃不饱,所以长城上也没什么人,何雨柱把自行车所在入口傍边的一颗大树上,就背着自己的背包,上了长城。
何雨柱掏出自己的相机,这里拍拍,那里拍拍,什么都很好奇,不知不觉,何雨柱上到了长城的顶端,看着脚下彼此起伏山峰,波澜起伏,不由得对着山峦,“啊”的大声的尖叫。
尖叫之后,何雨柱想着给自己留下点纪念,但是在长城上刻何雨柱到此一游,这么没品的事,何雨柱可干不来。
本想憋几句酸诗,奈何文采不够,只好无奈的感慨:长城啊,你真他妈的长。。。。。。。
“哈哈哈。。。。。”一个好听的女声从傍边传来。
何雨柱扭头看去,只见一个1米65左右的穿着碎花裙子留着齐耳短发的明媚女孩俏丽的站在傍边,她还笑呵呵的说到:
“爸,马伯伯,这人真是太逗了,明明没什么文化,还偏偏学人作诗,真要做出来也好,没想到憋了半天,就憋出这样的一句来,真是笑死人了。”
说着,说着,姑娘自己就笑了起来。
何雨柱这才朝后看去,原来是何大清,领着几个中年人,几个青年人,和几个妇女上来。
想来就是娄家和马家了,娄家和马家应该是姻亲,所以两家才这么亲密,原著中,两家是一起跑的,那这个美女就是娄晓娥了。
娄晓娥现在二八年华,青春年少,正是一个女人最美好的时候,也没后面那么胖,还是很有看头的。
何大清感觉很是丢脸,赶紧骂道:“臭小子还不赶紧下来,丢人现眼的东西。”
何雨柱也不管他,自顾自的说到:“这位姑娘,既然这么喜欢诗歌,那么我就唱一段给大家听,大家听好了。”
“都说长城两边是故乡
你知道长城有多长
他一头挑起大漠边关的冷月
它一头连着华夏儿女的心房
太阳照长城长
长城雄风万古扬
你要问长城在哪里
就看那一身身绿军装
都说长城内外百花香
你知道几近风雪霜
凝聚力千万英雄志士的血肉
拖出万里山河一轮红太阳
太阳照长城长
长城雄风万古扬
太阳照长城长
长城雄风万古扬
你要问长城在哪里
就在咱老百姓的心坎上
太阳照长城长
长城雄风万古扬
你要问长城在哪里
就在咱老百姓的心坎上”
一曲终了,众人都诧异的看着何雨柱,没想到何雨柱何厨师,这个粗汉子还能唱出这么应景,美丽动听的歌曲来。
何大清更是惊讶看着何雨柱,怎么离开了几年,回来就感觉儿子不是自己的儿子了呢。
以前也就觉得傻柱在做菜上有几分天分,没想到还有这么多自己不知道的才能呢!
“好了,臭小子,下来见过你娄伯伯,马伯伯,几位夫人,世兄世妹们!”何大清叫道。
“爸爸妈妈,真是太好听了。”娄晓娥拉着娄父跟娄母说到。
“这个就是贤侄吧,真是青年俊杰啊!老何,你们家这小子真是不得了啊!”娄父说到。
“哪里哪里,娄兄谬赞了。”何大清笑着说到。
“哎,我问你,这首歌叫什么名字啊?”娄晓娥问到。
何雨柱理也不理,只顾自的跟着何大清,听着何大清介绍人给自己。
“爸啊。。。你看,他都不理我。”娄晓娥抱着娄父的胳膊撒娇道。
看着娄晓娥的娇憨的样子,实在不忍直视,何雨柱只好说到,“这首歌的名字就叫《长城长》。”
“哦,还很贴切的。”娄晓娥傲娇的说到,然后去傍边学着唱了。
众人寒暄过后,才在城楼的下面铺了坐垫,坐定。
娄父给妻子一个眼神,娄母就带着两家的女人们去其他地方逛了,基本是散在城楼的两边,警戒着,看来娄家人也是很上道,明白何雨柱的心思了。
留下的就是娄家,马家两家的主事人了,娄家是娄父跟两个儿子,马家的是马父与儿子,儿媳。
马家大儿媳长得很是英气,个子也高,差不多有1米7了,穿着制服,很是干练,想来是今天有重要的事情要参与,不想让自己被小看了,特意穿的,要不爬长城,谁还穿这么正式。
众人都坐着不说话,马家儿媳拿出带来茶壶开始煮茶,而且还分发这糕点什么的。
算是服务生加秘书了。惹得何雨柱很是看了几眼。
“爸,听说娄家婶子是谭家出来的,你是不是该上前拉拉感情?”何雨柱对着何大清说到。
何大清顿时很尴尬,但是看了看众人,只好讪笑着说到:“啊?。。好,我过去了。”说完还狠狠的剜了何雨柱一眼。
“贤侄果然谨慎。”娄父笑着说到。
“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失其身几事不密则成害。这事说到底和我没什么关系,但是跟你们家就是生死存亡了。你们要是愿意大张旗鼓的宣扬,我没什么意见,反正你说出去,是没人相信是我出的注意的。”何雨柱淡淡的一笑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