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泽战力如此恐怖,胡八斗等壮汉惊得目瞪口呆,半晌才回过神来。
“小子!你最好等着。”
胡八斗摞下一句狠话,带着壮汉们奔上了山。
“凭什么等着?”
杜泽摇摇头,拉着南宫雪继续向前。
“哥!我再叫你一句老公,你把刚才的心法教给我。”
南宫雪被杜泽刚才握着她手击出一剑惊艳到了,提出了如此要求。
“在我们那里,老公就是夫君的意思,请确定要叫?”
“死杜泽!你又欺负我。”
南宫雪挥剑作势向杜泽砍去,杜泽撒开她的手狂逃。
两人一前一后,在白雪覆盖的山路上狂奔,很快到了山顶,都能看见下方的七星镇了。
“站住!”
一道断喝声响起。
杜泽急忙回头,但见一位大汉手持千炼钢刀,领着30余名全副武装的军士,在胡八斗的指引下,正朝这里奔来。
胡八斗大声吼道:“小子!你死定了。”
来的竟然是大棠王朝的正规军,手里拿着刀剑、长枪、弓弩。
“哥!咱俩快逃吧。”
南宫雪吓得花容失色,身体都在颤抖。
“为什么逃?”
杜泽爽朗一笑,连鸣鸿刀都收了起来。
为首的大汉竟然做了与他同样的动作。
大汉突然张开双臂,大声喊道:
“小泽!俺的好兄弟,真的是你吗?”
“山哥!你怎么在这里?”
杜泽迎上前,与大汉热情地相拥,看得周围的人一脸的懵。
半晌,大汉把杜泽推到众人前,拍着他的肩高兴地说:
“诸位兄弟!这就是俺的好兄弟杜泽,福星村的村正,就是他铲除了福星寨山匪,救了你们的嫂子冬娘和山下十村的百姓,他是我杜山的大恩人哪。”
胡八斗立即上前,笑嘻嘻地说:“哎呀!原来是一家人,真是不打不相识啊。哈哈!”
众人跟着哈哈大笑,杜泽和南宫雪被杜山请到了山上摆宴款待。
三杯酒下肚,杜泽直入主题。
“我说山哥,你不在七星台守边吗?怎么跑到这里来占山为王?”
“好兄弟!哪是什么占山为王,哥这是执行上级刘校尉的命令。”
南宫雪不好气地说:“抢劫过路百姓,杀人越货,哪是执行什么命令。”
“小昭!别这么说山哥,山哥也是身不由己,为六合镇挡着七星镇的人气、财气,他们早就应该退役了,只不过想赚点小钱。”
杜泽表面上说南宫雪,实质上直指杜山,揭露他们来此处的目的,哪有正规军愿干山匪的勾当。
“我的天!泽弟你太清楚了。”
杜山向杜泽竖起了大拇指,顿了顿,“其实我们这五十号人都是一些后勤兵,逢水架桥、杀猪做饭还行,真要打架打得过谁。”
“太好了!”杜泽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兴奋地说,“山哥!不瞒你说,我就是新来的七星镇里正,六合镇每月给你们多少钱,我付双倍。”
杜山目瞪口呆,疑惑道:“泽弟!你不是咱福星村的村正吗?再说七星镇的里正不那个可恶的顾二堂吗?”
杜泽干脆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杜山讲了个清清楚楚,而且在问清六合镇每年每人给二两银子之后,直接拿出了五百两银子。
“山哥!若是你带着兄弟助七星镇,我给每位兄弟一年十两银子。”
十两银子可是妥妥的一笔巨款,所以的人都一脸兴奋地望着杜山。
“泽弟!你和哥从小一起长大,还救了你嫂子,哥怎么能要你的钱呢?”杜山感动地说,
突然站起来一拍桌子,“诸位兄弟!反正咱们已经退役了,还听他刘校尉毛线的命令,咱们转帮七星镇,唯杜泽马首是瞻。”
“好!转帮七星镇,唯杜泽马首是瞻。”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五十号七星台的后勤退役兵士,在杜山的带领下,全部归顺杜泽。
四百九十两银子落入了四十九名退役兵士的腰包,众人脸色皆是喜色。
只有杜山坚持不收,体现出亲戚加报恩的坚决,弄得杜泽也没有办法。
“泽弟!你要想让七星镇振兴,必须先把七星河上的桥修起来,把这条路打通,所以这些银两山哥不能拿,七星镇穷,你缺钱的地方还多着呢。”
杜泽贴他耳边说:“山哥!钱我有的是,我给你两万两白银,你带兄弟们把七星河上的桥修起来。”
“我的天!你有两万两白银?”杜山惊得目瞪口呆,顿了顿,“只要一万两,山哥就能带领兄弟们把桥和路全部修起来。”
杜泽还是给杜山留下了两万两白银,让他领着手下架桥修路。
时间已近酉时,杜泽和南宫雪骑上杜山给的战马,策马下山直奔七星镇。
七星镇上,一伙地痞流氓正在街市上打砸抢,搞得整个七星镇乌烟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