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珪接过掌印说道。
“这...这恐怕不好吧!”
陶应头也不回的说道。
“这有什么不好的伯父,交给你我放心!”
陈珪见陶应很快没了身影,嘴角不由流出笑容。
只是这种笑容中露着嘲笑。
陈珪眼看着陶应带着背嵬军出去后,放下心来,随后看向自己的儿子陈登。
“曹公的大军到哪了?”
陈登笑道。
“刚才探子来报,已经快到了!”
陈珪点点头。
“好!”
“等曹公来了,直接开城门!”
此次曹操大军已经距离彭城只有十多里,一骑传讯兵来报。
“主公!”
“陈登父子传回消息,刘备兵发下邳,陶应领着他的兵出城营救下邳去了!”
曹操笑道。
“好!”
“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进城了!”
“命令三军,加速前进!”
一旁的郭嘉皱着眉,这一切都太顺利了,顺利的他觉得有点不对劲,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想要提醒曹操,但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这个时候说这种话,无疑是打击士气的,曹操也绝对不允许说这种话。
郭嘉只好默默祈祷,希望自己是疑心了,并没有什么意外发生。
曹操的行军速度非常快,半个时辰后站在城楼上就已经能看到曹军的影子。
陈珪父子兴奋道。
“曹公来了,儿子快吩咐下去,让守城士兵开城门!”
陈登点点头,大喊道。
“开城门!!!”
守城士兵都懵了,这是什么操作。
明显曹军都到城下了,这个时候开城门,是要投降吗?
陈登将那些愣住的守军,再次喝道。
“你们聋吗?”
“让你们开城门!”
“陶应大人临走前可是吩咐过,全权交给我父亲掌管,你们难道想要抗命?”
那些守军吓的连忙过去开城门。
“我看谁敢开城门,找死吗?”
一个身穿白袍的男人骑着马缓缓走到城门下,手中的方天画戟放在那名守城官的脖子上,此人正是薛仁贵。
陈登见有人坏自己的好事,呵斥道。
“你是谁的部将,竟敢公然抗命?”
薛仁贵收起方天画戟走向城楼,看着陈登父子问道。
“就是你们两个要开城门的?”
陈登看着薛仁贵逼人的气势,有些胆颤,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陈珪活着那么长时间什么样的场子他没见过,立刻挡在自己儿子面前说道。
“我要开的城门,怎么了?”
薛仁贵眼中闪过寒光,凝视着陈珪。
“谁给你的权利?”
陈珪冷哼一声,从身后拿出掌印说道。
“当然是陶应大人给我的权利,现在掌印在我手,全城都要听从我的命令!”
“违令者,可斩!”
薛仁贵看着盖着布的掌印,质问道。
“你确定你手里的是掌印?”
陈珪瞥了一眼薛仁贵。
“我看你是不撞南墙不死心!”
说着就掀开了盖着掌印的布,谁知道,里面并不是掌印,而是一块金精玄铁。
陈珪父子傻眼了,这么会这样?
不是掌印吗?
这可是陶应临走时亲手交给自己的,为什么会变成一个铁块?
随后陈珪父子顿时明白了一切,凉意从头顶凉到了脚心。
薛仁贵冷哼一声,从身上拿出真正的掌印说道。
“这才是真正的掌印!”
“士兵听令!”
“这两人吃里扒外,勾结曹操,给我绑起来!”
周围的士兵看到掌印后,立刻毫不留情的将陈珪父子绑了。
曹操在城下左等右等也没有等到陈珪父子开城门,不免有些急躁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
“陈珪父子,怎么还不开城门?”
“开城门的人睡着了吗?”
郭嘉连忙走过来说道。
“我打一遍暗号试试!”
郭嘉随后叫人打了一遍暗号,暗号一响,本来一片黑暗的城楼一下子被火把点燃。
郭嘉笑道。
“看来是陈珪父子!”
曹操从战车上站起来喊道。
“陈登,赶紧开城门!”
城楼上出现一个人影,不过不是陈珪父子,而是薛仁贵。
薛仁贵将陈珪父子押了上来喊道。
“曹操!!!”
“你要找的是他们吗?”
当借着火光,看到陈珪父子被抓时,曹操脸色变了。
“你是何人?”
“竟敢坏我好事?”
薛仁贵笑道。
“陶应大人麾下的一个无名小卒而已!”
“薛礼,字仁贵!”
本以为即将轻松进入彭城,随后就是拿下整个徐州,谁知道,再次的被拒之门外。
曹操现在内心是狂躁的。
一气之下,嘶吼道。
“下令,给我攻城!”
“攻进城门,我要杀光里面所有的人!”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满是伤痕的曹兵跑了过来。
“不好了主公,我们的粮道刘备被断了!”
曹操大怒。
“什么?”
“该死的刘备敢断我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