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兄弟喝酒喝到后半夜,不欢而散。
西门庆自己也喝的多了,懒得送他们出府。
人走尽了之后,客堂内只剩下西门庆和王婆。
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各自想起了被武植暴打、羞辱的伤心事,
娘儿俩抱头痛哭起来!
“王干娘,夜色已深,我不如你就留在我家里歇息吧。”
王婆不从,偏要回自己家歇息。
西门庆只好将王婆送出西门府。
送至门口,
西门庆越想越凄凉,于是对王婆说道:
“老干娘,让儿再送你一程吧!”
王婆亦是心中悲戚,挽着西门庆的手臂说道:
“也好,咱娘儿俩在路上谈谈心。”
家丁转身关闭大门,
再回头,王婆和西门庆都不见了!
“哎!邪了门了!”
“刚刚还在这里的。”
俩家丁开始呼喊:
“大官人……”
“王干娘……”
喊了几声无人应答。
家丁自言自语道:
“也许是喝多了酒脚力快,咱俩个直接去王干娘家里等着吧。”
“好,兴许他二人比咱俩还先到呢!”
这俩笨家丁,哪里知道,
就在刚刚转身的一瞬间,
西门庆和王婆已经被麻袋蒙头掳走了!
不用说,肯定是武植干的!
对付这俩人,武植向来不讲武德。
能多损就多损,能多黑就多黑。
这种仇恨是骨子里的!
虽然历史线改变了,小潘并没有被西门庆怎么着,
但是武大郎恨西门庆这不是天经地义的嘛!
你不来找我麻烦,我还要寻你的麻烦呢,
更何况今天闹了这么一出!
虽然白天武植当众狠狠地整治了王婆一番,
但料想到这俩狗东西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果不其然,到了夜里十兄弟大聚义,
还不是想着各种法子对付武植?
本着“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的原则,
武植带上薛永、郓哥等心腹,拿着俩大麻袋,埋伏在西门庆的家门口,就等着守株待兔!
只是没想到这么顺利,
喝的醉醺醺的西门庆和王婆简直毫无抵抗之力,
轻轻松松就被破布塞嘴装进了麻袋!
将这俩狗东西扛到僻静的小树林里,
狠狠摔在地上!
武植挥挥手:“解开!”
西门庆和王婆惊吓过度,醉酒早就醒了七分。
薛永、郓哥麻利地取出绳索将两人绑在树上。
“郓哥,老猪狗不是揍过你吗?”
“去,狠狠抽她大嘴巴子!”
“注意,别打死就好!”
郓哥龇牙咧嘴地笑着,
撸起袖子就是一阵“啪!啪!啪……”
王婆嘴里塞着破布,想叫都叫不出来!
瞳孔中充满了恐惧,比黑夜还黑!
“啪!啪!啪……”
郓哥左一个右一个抽的正过瘾。
武植走到西门庆面前,轻蔑一笑:
“跟我斗?你西门庆算个什么东西!”
“知道为什么给你解开麻袋吗?”
“明人不做暗事,我打你,也要让你记住是我武植打的!”
武植撸起袖子,
西门庆痛苦的闭上双眼:
“特么……又来?”
“能不能别打脸啊?”
可惜,嘴里塞着破布,他说的话武植一个字也听不清楚。
“啪!”
这一巴掌可比前几天的巴掌重多了!
毕竟武植这次是站着,上次是骑着,比较好发力。
“啪!啪!啪……”
武植边抽嘴巴子边说:
“俗话说,啪!”
“打人不打脸,啪!啪!”
西门庆疯狂点头,泪水涌了满腮……
“可我偏要抽你大嘴巴子,啪!”
“因为你tm不是人,啪!啪!”
薛永在一旁抱着双肩,乐不可支地看热闹:
“武大哥真是有特殊癖好,爱抽人嘴巴子,这个习惯可不好……”
另一棵树上,郓哥越抽越兴奋,
甚至抽出了花样,
正着抽一嘴巴子,
反着抽一嘴巴子,
我再跳起来抽一嘴巴子……
“老猪狗!啪!”
“让你不安好心!啪!啪!”
王婆的眼泪都快哭干了!
直到武植和郓哥两人抽的累了,
王婆和西门庆已经肿成了大猪头,
鼻子中殷红的鲜血淋漓,
牙齿不知道被抽掉了几颗。
武植甩了甩手腕,问道:“服不服?”
西门庆和王婆再次疯狂点头,生怕点的慢了再次被抽大嘴巴子。
服没服的只有他们自己心里知道,
但这俩狗东西是真的怕了!
打人就打人嘛,
回回疯狂抽大嘴巴子算什么事?
此时此刻,
如果眼前有把刀,
西门庆一定会捅了武植然后再自己抹脖子。
仇,是一定要报的,
但是,顶着一张大猪脸真的没法见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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