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传来蟋蟀的叫声,不知不觉,江南已进入夏季许久。
天气渐渐炎热起来,晚上也是。
温衡好不容易脱掉自己的两只袜子,光脚伸在被子外,搂着她的男人身上实在太热了。
果然,那人都是小火炉!
冬天应该受人稀罕,现在……
“那,王长阳是真的死了吗?”姜佑又问道。
王长阳留下的信,姜佑一直不敢确定真伪!
明知自己会死,为何偏偏还要去金陵?
“你就没有其他话要问我吗?”温衡在深夜中眨着好看的眸子,并没有马上回答姜佑的问题。
反而有些小女人似的依偎在男子怀里。
自从躺在床上,姜佑的问题不是扬州就是金陵,反正绕不过这几日江南发生的大事。
温衡不想再被那些烦心事搞得头痛,好不容易等到小家伙回来,也是她主动叫姜佑留宿在自己屋中。
她想和小家伙说些其他的话。
姜佑一愣,手掌情不自禁地上移,见怀里的女人没有丝毫的反抗和不适,他终于攀上那座高峰,一览众山小。
虽是隔着一层衣物,但还是难以言明手上的触感。
喷涌而出的气势果然不是一般女子能够比拟!
特别是家里那个少女。
轻轻地捏了一下,怀里的女人嘴里发出短促的呻吟,听的姜佑心尖一颤。
他抿抿嘴唇,脑袋凑近些,准备进行下一步攻略。
哪知道温衡用手掌挡在姜佑的嘴唇上:“别得寸进尺。”
“哦。”
姜佑委屈地抿抿嘴巴,手掌包裹高峰不舍得下来,姑娘也没阻止的意思。
“老大,你……有没有想我啊?”姜佑恬不知耻地问出这句话。
谁能想到,刚才他还要把唐横还回去,一副恩断义绝的模样。
现如今却又变成一只舔狗!
无耻!
温衡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借着月色漫不经心地看着男人的脸庞,虽是看不太清楚,但她能感觉到男人现在很高兴。
胸部又一次被揉捏,力度还加大了些,温衡没忍住,又是轻轻地叫了一声。
这厮故意的!
“你再这样,就把手拿下去!”温衡威胁道。
“那你说有没有想我?”
姜佑另一只手掌摩挲着温衡细腻如玉脂的皮肤,想让温衡回答他的问题。
“没有。”
“嗯……好吧,那我想你了。”
……
……
夜色深深。
屋子里的气氛一时间变得暧昧起来。
二人的脸距离的很近很近,鼻尖时不时相互摩擦。
姜佑的手掌已经成功突破第一层束缚,手背是粗制衣裳,手心是料子柔软的裹胸布。
“老大为何不穿肚兜呢?”姜佑突然发问,有些异想天开道。
他可是记得青葵爱穿这玩意。
每次还没扯,带子就断了,青葵每次都得埋怨许久。
温衡脸颊微红,坐怀不乱。
她什么场景没见过,不就是小不点问了一个有些露骨的问题吗?
老娘还遭的住!
“不舒服!”
“嗯?裹着就舒服了,不会感觉太勒得慌吗?”
“你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温衡反问道。
“额……这个嘛,这个嘛,哎呀,夜深我该睡觉了。”
姜佑一翻身子,丝毫不留恋手感,把背给女人,闭眼开始睡觉。
我为什么知道裹胸布会勒……当然是青葵告诉我的呀!
姜佑觉得不能再继续聊下去,万一大女人吃醋怎么办。
所以他准备闭嘴,睡一觉,他真的有些瞌睡了。
女人是什么东西?
能有睡觉重要?
温衡有些生气,特别是要对着男人的背睡觉。
可她又抹不开面子让男人面对她,她还有好多话没问呢。
一时间,温衡在黑夜里鼓圆腮帮子,气愤极了!
什么人嘛!
美女在怀?摸两把就行了?
你男人雄风呢?
长出几口气,温衡主动贴上来,她从后面搂住小家伙,嘴巴放在他耳边轻声道:“你再陪我说说话嘛。”
耳边一阵酥麻,姜佑下意识地缩缩脖子,摇摇脑袋。
见男人不同意。
温衡咬着性感的下唇,身子稍微一用力,起身挤到床里侧!
这样,她就能面对面看着自己的小家伙了!
机智如我!
姜佑完全没想到温衡这么主动,这么大胆!
要是以前,他肯定就上了!
但是这么重要的一次他希望找个好一点的环境,而不是在这处破巷子里。
至少得等到回京城吧!
姜佑往后挪挪,闭眼摩挲温衡的脸蛋,轻声道:“你想说什么呀。”
“嗯……”温衡像个小女人一样,咬着下唇道:“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我很喜欢。你能再给我写一首吗?”
当初官道之上,就着一轮明月,沙沙作响的麦田!
姜佑吟出此句,用来表明自己的心意!
却没想到温衡一直念在心里,她喜欢这句。
“老大,我都说了不是我写的,是我抄的……读书人的事虽说不能叫抄,但确实不是我写的,我哪有那么高的才情,您真是太高看我了。”
哪知温衡“咯咯咯”地轻笑几声,身子一颤一颤的,她也伸手捏捏姜佑的脸蛋,她觉得自己的小不点越来越可爱了。
“我不管,你再给我写一句!”
女人纠缠起来,是不讲任何道理的。
老大,你这样让我很难办呀,外人知道你这个样子吗?”
外人面前如圣人,现如今这个……
差别不是一般大!
温衡气鼓鼓地嘟起嘴巴:“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
“啊——”
深夜寂寥之中,男人一声惨叫。
惊起不少在树上歇息的小鸟。
姜佑揉揉大腿根,深深地呼吸几口气。
“快点,给我写……”温衡命令道。
一条腿已经架在姜佑的身上,像只八爪鱼一样。
矜持是什么?
温衡从不在乎!
姜佑绞尽脑汁想了想,然后慢慢说道:“我喜欢你,喜欢的不得不得了!”
温衡轻轻地打了姜佑一下:“我想听你作诗!”
“这句不好吗?”
温衡娇嗔道:“这句是登徒子常说的。”
“好吧,让我想想。”姜佑抬手,先是揉揉额头,然后手掌下意识地放在温衡的腰上,慢慢上移……
“啪!”
温衡打掉姜佑的手掌,并且厉喝道:“不作诗不准摸!作出了才能,才能……哎呀,赶紧作。”
“老大你早说呀,我这有特别的多,你听我慢慢跟你说呀……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作完一句,姜佑问道:“我能摸了吗?”
温衡翘起眉头,回味这句诗,随口道:“可以。”
姜佑心满意足地抓住两只兔子,轻轻地揉了揉,惹得怀里的大女人嘴里时不时发出“嗯”“哼”……
这一晚,春色满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