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四合院,冉老师回到家中。
此时,她仍然怒气冲冲。
老薛看到她这样子,奇怪地问道:
“哟,怎么了?”
冉老师猛地坐到沙发上。
她把今天四合院里遇到的事情,仔细跟老薛说了一遍。
老薛眉头微皱,心里琢磨:
“这轧钢厂的领导,不至于做出这样不靠谱的事情吧?”
“这个事情,有蹊跷啊。”
以他对轧钢厂的了解,这个杨厂长还是一个有能力的人。
真能做出这么狗屁倒灶的事情来?
老薛不由得有点儿怀疑。
他女儿是李朝阳的班主任,他也算是李朝阳的忘年之交。
于情于理,这个事情他都可以过问一下。
不过,他不是轧钢厂这个线条的,虽然级别不低,但横加干涉也不好。
想了想,老薛给朋友老王打了个电话。
这个老王,就是拿了李朝阳鱼饵的那个老王,是他多年的好友。
......
“老王啊......”
老薛熟络地和老王聊起了家常,顺便把四合院里的事情简单地说了一下。
听到老薛的描述,电话对面的老王哈哈大笑:
“这个李朝阳小朋友......有点儿意思。”
“没事,这事交给我,我打电话问问。”
......
不久之后,杨厂长也接到了电话。
“老王......你好啊!”
杨厂长接过电话,爽朗地笑出了声。
老王既是他的同班同学,现在也是他的上级。
因此,他对老王,比普通的同学更加尊敬,但又比普通的上级更加随意。
但是,听了老王的电话,他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了。
变得越来越严肃。
“是,是......”
“明白,明白......”
他口里的话越来越恭敬。
腰越来越弯。
片刻后,简直冷汗都要下来了。
......
接完了电话,杨厂长长长吁了一口气。
然后,一个巴掌,重重地拍在了桌面上。
“老杨啊......怎么回事?”
“发这么大火?”
杨厂长的爱人听到声响,走了过来。
杨厂长面如土色,狠狠地骂了几句:
“易中海,你这龟儿子,竟敢骗我!”
“还有刘海中,何雨柱,秦淮茹......你们都合起伙来坑我!”
“马干事,你这蠢货!”
“你们......其心可诛,其心可诛!”
他气得手都哆嗦了起来。
......
原来,易中海在给厂里的报告,讲述了李朝阳兄妹如何铺张浪费,如何胡作非为。
在这个时代,铺张浪费是不可饶恕的罪行。
再加上打架斗殴这种事情,这李朝阳可是杠杠的失足少年一个。
看样子,再不挽救的话,李朝阳分分钟就要进少管所了,这一辈子就要毁了。
对于厂里烈士的子女变成这副德性,他老杨也心急如焚。
再加上易中海在报告里讲述了他对李朝阳兄妹如何关心,如何疼爱,李朝阳兄妹又如何对他亲近、如何尊敬,几乎就像一家人一样。
于是,杨厂长在厂里做了群众调查。
询问了刘海中、何雨柱、秦淮茹等人。
这些人每一个都异口同声证实了易中海的话。
就连许大茂也说:
“李朝阳怎么样,咱也不清楚,不过老易这样的老同志,说话应该是有根据的吧?”
于是,他也没多想,甚至还没询问李朝阳兄妹的意见,一昏头就拍板决定,厂里同意易中海收养李朝阳兄妹的建议。
其实,厂里的决定,也就是一个同意的意见,并没有强制力。
可这马干事,竟然拿着鸡毛当令箭,直接跑到人家家里强制执行起来。
真特么的一伙蠢驴!
......
杨厂长怒不可遏。
他拨通了一个电话。
电话中,他吼声如雷:
“给我把那个姓马的王八蛋给我叫来!!”
......
不久后,马干事满头大汗地跑到了杨厂长家里。
刚进家门,就听到杨厂长的一声雷霆怒吼。
然后,就是“啪”地一声厉响。
马干事的一声痛呼:
“哎哟哟......”
声音穿透了整个小区。
......
第二天下午,天气晴朗。
风开始有点儿暖意了。
下班后不久,四合院里来了一位贵客。
这位贵客,出乎了院里所有人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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