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手脚有些颤抖,但还是强装镇定,几步上前,拉着棒梗他们就要往家里走。
“棒梗,你们几个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快去回家吃饭。”
秦淮茹带着棒梗,想让棒梗先躲进家里再说。
但阎解旷却是拦在了秦淮茹面前。
“等等,秦淮茹,我们还有事要问棒梗他们。”阎解旷冷哼道,他哪能不知道秦淮茹打的什么注意。
三大爷这时,也看着秦淮茹面露不满道:“对,秦淮茹,事情还没问呢。”
“三大爷,你们要问也待会问吧,棒梗他们还没吃饭呢,怎么能让他们饿着肚子。”
秦淮茹还在挣扎着想把棒梗赶紧带走。
但三大爷人精一样的人,怎么可能看不出其中的问题。
“秦淮茹,饭不着急吃,事情等问过后再吃也不急。”
二大爷也说道:“秦淮茹,是不是棒梗偷的,大伙问下就知道,这么多人看着也不会冤枉他。”
“对啊,秦淮茹,大伙就问几句而已。”
“是啊。”
……
众人都看出问题来了,不少人帮着三大爷说话。
“就吃个饭的功夫很快回来的。”
虽然这么多人说,但秦淮茹还是硬拉着棒梗他们往家里走。
因为她知道一旦棒梗偷自行车这事在大院确实,棒梗这辈子就完了。
秦淮茹根本无法接受这样的可能。
“三大爷,求求你,让我带棒梗回屋先吃饭吧.....”
此时秦淮茹的身影有些颤抖,眼眶已经通红,说话的声音也带有一丝哭腔。
周围人见状都面面相觑,心里忍不住泛起同情心理。
三大爷也皱眉没再说话。
但阎解旷却不吃这一套,站出来拦住了秦淮茹:
“秦淮茹,别装可怜了,真正受害者是我家,你别搞的像我家迫害了你一样。
你要是管好你儿子,谁会逼着你?”
说完,阎解旷就看向坐在上头的三位大爷。
“一大爷、二大爷、爸,棒梗偷东西这事必须严肃处理,不能再讲私情了。
想想因为棒梗偷东西开过几次大会了?
事情可一可二,不可再三再四。
如果我们大伙再放纵他,那就是在给社会培养一个恶人,就是在破坏G命团结。”
阎解旷一番话,把格调拉的老高。
一大爷本来想着要不要放过棒梗私下解决的,被阎解旷这话一喊,也没敢再提。
而二大爷一听这话,兴奋劲就上来了:“对,这事我同意阎解旷的看法。
不能让扰乱社会安宁的存在在大院继续肆意妄为。
这事必须严肃处理。
另外,
秦淮茹你也放心,如果事情不是棒梗干得,我们也不会冤枉他的。”
说着,二大爷就起身从秦淮茹手中拉走了棒梗他们三人。
秦淮茹虽然心中百般不愿。
但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再强行护着棒梗根本没用了,阎解旷说不定还会以此做文章。
秦淮茹哭红着眼看着棒梗他们被带到大院中央,等候众人审问。
三位大爷坐在上头四方桌,都是面色严肃。
偷自行车可不比偷鸡。
能做出这事的,已经是个大贼了。
所以这事一定要认真、严肃处理,不能再草率决定。
“......”
棒梗在下方被众人盯着心里很是紧张。
同时心里又有些埋怨傻柱。
这傻柱怎么回事?
怎么不帮他把这事顶下来?!
万一我真被人查到是自己偷的怎么办?
这臭傻柱怎么还不站出来说是自己偷的?
难道要看着我被抓?!
棒梗此时心里紧张的不行,对傻柱也痛恨埋怨不已。
此时的傻柱根本不知道棒梗的白眼狼心思,只是目露焦急的看着棒梗被审。
他倒是想过要不要承认是自己偷的。
但那样的代价太大了,赔自行车可不是一笔小钱,他哪有这个钱赔。
而且看如今这个阵势,也不是打个马虎眼说是自己偷的就能了事的。
这是要严查啊!
大院里,
阎解旷率先问道:“棒梗,你这买糖果的零食的钱是哪来的?”
“说,是不是偷我家自行车买的?”
“我没偷!这是我自己钱买的!”棒梗梗着脖子,嘴硬道。
“你自己的钱?你自己哪来的钱?”阎解旷目露鄙夷,更加认定了自家的自行车就是棒梗偷的。
棒梗哪有钱买糖?肯定是偷自行车换钱买的。
这家伙还真的是狗改不了吃屎。
“你管我哪来的钱,就是我自己的钱!”棒梗冷哼,咬死不松口。
三大爷眼见棒梗一直嘴硬,面露不满道:“棒梗,你要是说不出自己钱哪来的,那我们可就送公安了。”
棒梗还是咬着牙不说钱哪来的。
这时,旁边的秦淮茹赶忙上前道:“一大爷,这钱是我给棒梗的,这不是过年了,我给了棒梗他们1块钱压岁钱,可能他们用这钱买了这些糖果。”
贾张氏这时候也出来帮腔:“对啊,是我们给棒梗的压岁钱,怎么就成偷的了?!阎老三你少血口喷人。”
“一块钱?你们家可真大方啊。”
阎解旷目露鄙夷,根本不信这钱是秦淮茹给的。
秦淮茹一个人养着三个娃,怎么可能有余钱给棒梗他们这么多压岁钱。
要知道就连他自己的压岁钱,三大爷也不过才给了两毛。
而棒梗他们家就有一块?
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