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 你绿我来,我绿你,来啊!互相伤害啊!
后院。
出了屋后,阎解旷带着于海棠来到一大爷家。
来到屋前,就看到一大爷在喝着闷酒。
“哟,一大爷,喝着呢。”
阎解旷进屋后,看了眼桌上的瓜子,伸手就抓了一把,放在嘴里磕着,仿佛跟自己家一样。
一大爷见了,冷哼着就把桌上的瓜果盘子都收起,不让阎解旷吃。
但转眼一大妈却笑着把东西又重新摆上,同时还瞪了自己老伴一眼。
一大爷倔不过一大妈,只能哼了声,别过头。
于海棠跟在后头进屋后,也打了招呼:“易师傅好,一大妈好。”
“哎,海棠好,快坐快坐。”
一大妈笑着把于海棠请进屋,随后看向阎解旷问道:“解旷啊,你来是找你一大爷有什么事吗?”
阎解旷吐出几颗瓜子皮,随后将剩下的瓜子踹入兜里后,拍了拍手笑道:“一大妈,我找一大爷还真有事。
海棠姐不是想在我们大院借住一段时间,所以,我就把她给你们带来了。”
阎解旷说完,一大爷就愣了。
“等等?海棠想找地方住,你带她来我们家干嘛嘛?”一大爷还没反应过来,
阎解旷却是笑道:“自然是让海棠姐住你屋啊。”
一大爷:??
一大爷懵了,他们家只有一张炕。
于海棠住他屋?
那他睡哪?
“阎解旷,你在胡说啥!我这哪有地方给海棠住!”一大爷当气道。
阎解旷笑道:“自然是跟你们睡一个炕上挤挤啊,海棠姐不会介意的,
我想一大爷这么好的人,也不会拒绝吧。”
于海棠:“???”
一大爷:“!!!!”
旁边的于海棠听到阎解旷让她跟一大爷挤一个炕上懵了。
而一大爷听了则是愤怒的瞪大了眼睛。
阎解旷既然让于海棠跟他这个老头挤一个炕!
这要传出去,他这老脸还要不要了?!
“臭小子!!你又开始胡扯了!看我今天不抽你!”
一大爷气的就满屋子找鸡毛掸子想抽阎解旷一顿。
而阎解旷哈哈则绕着桌子跟一大爷玩‘秦王绕柱’的同时,还一边继续添油加火道:
“一大爷,您咋还生气了呢?
您这不对啊。
是您常说,大院人要互帮互助的。
您总不能眼看着海棠姐有困难不帮忙吧?
不是我说您,您身为大院的一大爷,得以身作则,起带头作用啊?!
要是您怕传出去名声不好,您完全可以让海棠姐跟一大妈住啊。
到时候,你完全可以在地上打个地铺睡。
您看,多么感人的好人好事啊。
这要是让大院人知道了,一定会夸张您大公无私、舍己为人的。
您瞧,我这都是为您名声着想啊,您不感谢我就算了,咋还生气了呢?”
阎解旷嬉皮笑脸说着,把一大爷听了这个气啊。
这出的什么馊主意。
还让他睡地上。
你阎解旷咋不睡地上呢?!!
“臭小子!你还胡说,我今天不抽你,我就不当这一大爷了!”
一大爷生气,拼命绕着屋子就像抽阎解旷一鸡毛掸子。
但阎解旷滑溜的很,他一下都没打到。
反而把自己出了一身汗,脚趾头更是不小心撞到了桌角。
把他疼的啊,当时脸色直抽抽啊,连眼泪都疼出来了。
而阎解旷已经早早溜出屋,跑没影了。
“哎呦臭小子!别让我抓到你!”
一大爷扶着桌子,瘸着腿,看着阎解旷跑没影了,气的直拍桌子。
一大妈看一大爷脚伤着了也赶忙扶着,骂道:“这阎解旷是太皮了,你也是,解旷说着玩的,你一大把年纪了,非跟人较劲。”
“嘿!你看他那样,哪像说着玩的!这小子就是专门来气我的。”
一大爷气恼拍桌。
旁边的于海棠站在那感觉有些尴尬。
看一大爷的气愤模样,于海棠也知道,自己就是被阎解旷喊来气一大爷的。
“这家伙,还把我都耍了。”
想到阎解旷说让她跟一大爷一家挤一个炕上,于海棠也是气恼跺脚。
“一大爷,您别生气,没事的,我可以去问问雨水,去她那屋里挤挤。”
此时,阎解旷走了,于海棠又知道一大爷家根本没有空房子,也就没再想在一大爷家里多呆。
“嗯,行吧”
一大爷还在生气,看着于海棠闷闷道:“你先去找雨水问问,要是不行,我帮你在大院其他人家再问问。”
一大爷只说了帮忙问大院其他人呢,提都没提让于海棠住自己屋的事。
开玩笑,他虽然大公无私。
但还没无私到让于海棠睡炕上,他睡地上的道理!
于海棠礼貌笑道:“那谢谢一大爷,那我先回去了。”
说完,于海棠出了屋想找阎解旷算账,但看了周围一圈,都没找到阎解旷的身影。
此时的阎解旷在离开一大爷家后,就去往了后院聋老太家。
……
另一边。
聋老太家里。
傻柱和娄晓娥在屋里听着留声机的命运交响曲。
这个年代娱乐产品很少。
留声机更是难得一见,如果不是大领导赏识,傻柱根本借不来。
傻柱就是靠着留声机在娄晓娥面前装了一波,又通过聋老太的撮合,让娄晓娥对自己产生了情意。
此时,两人都对对方有了那个意思,就只差捅破那一层窗户纸了。
傻柱听着留声机,脑子里想着的却是下午在大院发生的事。
下午于海棠跟阎解旷打赌的事,让傻柱发现,
秦淮茹其实一直不愿让他找对象,娶媳妇。
傻柱怀疑秦淮茹这么做是不是因为喜欢自己。
而自己是不是也喜欢着秦淮茹。
不然为什么他明明以前就察觉过,但为啥会一直默许秦淮茹的捣乱。
傻柱此刻心里很是纠结。
而娄晓娥看傻柱那时不时皱眉的模样,还以为他是听曲子听进去了,嘴角就带着温柔笑意,仿佛找到了知音。
聋老太也在屋里。
看着两人听歌入神,心里高兴,眯着眼笑着出了屋。
随后,咔嚓一声,把门锁了。
屋里的两人听到锁门声,顿时惊了。
赶忙把留声机关了,来到门前。
“老太!我们还在里面呢,您咋就把门给锁了呢?!”
娄晓娥急的拍门。
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像什么。
她心里紧张的很。
而屋外的聋老太,瘪着嘴把钥匙踹兜里,咧嘴笑道:“我呀,早看好啦,你们两就是夫妻呢!”
说完,聋老太还朝屋里傻柱兴奋道:“傻柱,让小娥给你生个大胖小子下来!”
聋老太一句话,让屋里两人都闹红了脸。
娄晓娥是害羞着带着一丝窃喜。
而傻柱心里是激动臭美的同时,脑海中又总会想起秦淮茹的脸。
“这臭老太,瞎说什么呢,聋老太您快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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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晓娥羞涩拍门。
但聋老太早在说完话后,带着钥匙走了。
……
“咋办啊,老太把钥匙都拿走了!”娄晓娥在屋里门缝看着聋老太离开,心里焦急。
而傻柱却是有些窃喜,脸上还装着淡定神情道:“没事,老太天黑就回来了。”
“啊?天黑,那我们岂不是要在这待一个晚上?”娄晓娥想到晚上要跟傻柱同处一间屋,心里就羞涩紧张。
傻柱憋着内心喜意,道:“没事,不就一个晚上吗,正好聋老太让我们生个娃,咱可不能辜负了老太的期待啊。”
傻柱说着走向娄晓娥。
“美得你!”娄晓娥脸色微红白傻柱一眼,正要再说话,突然嘘了一声。
“嘘,等等,有人来了。”
傻柱正向这边走来,听到有人赶忙蹲下身子。
他和娄晓娥被锁在一个屋子,可不能被人发现了,传出去肯定不好。
“是谁啊?”
傻柱低声问道。
“好像是阎解旷。”娄晓娥透过门缝,看到阎解旷正站在门口。
……
聋老太从后院离开后。
阎解旷也来到聋老太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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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巧的是,他刚来,聋老太刚走。
所以阎解旷只能看着面前锁了门的房子,叹息。
聋老太不在,阎解旷自然就准备离开。
但刚没走两步,他就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他刚才好像隐约听到屋里有人说话?
难道屋里还有人?
想到这,阎解旷假装离开,随后悄悄放慢脚步,靠近墙边重新摸到屋前。
随后就听到了屋有人说话声。
“小娥,怎么样?阎解旷那小子走了吗?”
娄晓娥从门缝看了眼,没发现屋外没人了,点头道:“走了。”
傻柱听了松了一口气。
“还好没被这小子发现,不然被这小子发现咱两被锁屋里了,一准给咱整出幺蛾子来。”
娄晓娥不解道:“不是,他知道了不是更好嘛?让他喊人把我们放出来啊。”
“嘿,你指望他能好心放我们出来?可做梦吧。”
傻柱不屑撇嘴,随后又笑道:“再说,聋老太好心给咱制造机会,咱不能浪费。”
“讨厌,你说啥呢。”娄晓娥拍了下傻柱肩膀。
……
好家伙。
既然是傻柱和娄晓娥。
听到屋里声音,阎解旷心中一乐。
肯定是聋老太干,还真是铁了心要撮合傻柱和娄晓娥。
可惜傻柱这人是扶不起的烂泥,
把娄晓娥介绍给傻柱,就是在害了娄晓娥。
听到傻柱跟娄晓娥打情骂俏声,阎解旷不屑的撇撇嘴。
秦淮茹搅和他找对象的事,傻柱自己肯定也是知道的,
但一直都装傻,说明他心里对秦淮茹肯定还是还有念想的。
以后要是真跟娄晓娥在一起了,怕是还会忘不了秦淮茹,
到时候,秦淮茹一卖惨,
嘿!
估计着傻柱能把娄晓娥辛苦赚的奶粉钱都给秦淮茹家送去!
在电视里。
娄晓娥就是因为跟傻柱不小心有了个孩子,才让傻柱拖累着被秦淮茹吸血。
关键是,傻柱还帮着秦淮茹吸娄晓娥的血。
开饭店,开养老院都找娄晓娥拿钱。
就这样的傻柱,根本不配娶娄晓娥。
傻柱这辈子就该绝户!
阎解旷冷哼一声,心中一动,转身去了许大茂家。
他要把许大茂喊来,三个人一起,那才热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