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 你踹我来,我踹你,来呀,一起断子绝孙啊!
出事了?
秦淮茹看到大院人都看着她,心中一慌,下意识的把手里的放收入兜里。
但已经晚了,正等着赔钱的众人都看到了。
阎解旷也同样看到了那些钱,粗略看去秦淮茹手里的钱绝对超过50块以上。
这么多钱,秦淮茹哪来的?
阎解旷心中疑惑,他知道今天是厂发工资的日子,但即使是发工资了,秦淮茹也不该有这么多钱。
随后,阎解旷看到了秦淮茹身后跟进来一脸不高兴的傻柱,瞬间都明白了。
好家伙。
秦淮茹这是把傻柱的工资也领掉了?!
啧啧,可以啊,这就开始惦记上傻柱的工资了。
在电视里。
秦淮茹自从跟傻柱坦白想让他养娃后,吸傻柱的血愈发过分。
刚开始还只敢仗着傻柱的关系,去食堂偷拿白面馒头,
后来则直接惦记上了傻柱的工资,
再后来是连傻柱的三套房子全拿走了,可谓是把傻柱骨髓都吸了个一干二净,却不肯给傻柱生一个孩子。
想到秦淮茹那恶毒的吸血鬼行为,阎解旷心中鄙夷,不过,他也懒得去管。
说到底,这都是傻柱自个作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而已。
不过,秦淮茹这领的钱,既然被他看到了,那肯定不能放过了!
“大伙,秦淮茹回来了!今儿可是厂发工资的日子,秦淮茹现在肯定有钱!”
阎解旷当时就指着秦淮茹大喊起来。
正等着赔钱的众人也意识到了今儿是厂发工资的日子,眼神都是一亮,一个个起身围向秦淮茹。
“淮茹,你可算回来了,我们都等你好久了。”
“对对,你儿子把我们大伙的家具都烧了,这你得赔钱。”
“就是,你可得好好管管你儿子,我家花钱买个家具可不容易,你可得赔回给我们。”
……
众人围着秦淮茹七嘴八舌要钱,把秦淮茹都说懵了。
抬头,也看到了院中被烧成了一团黑炭的木头家具。
而棒梗正被一大爷看着,一脸愤恨瞪着阎解旷。
顿时,秦淮茹什么都明白了。
棒梗又惹祸了!
“棒梗!你又干什么了?!”秦淮茹推开众人来到棒梗面前气骂问道。
“我没干嘛!他们都冤枉我!”棒梗咬牙撇头一脸003倔的不服气。
旁边的一大爷见秦淮茹回来,站出来说道:“淮茹,今儿上午,你家棒梗把阎解旷家的木头和摆在院子的家具都放火烧掉了。
这事儿不小,大伙本来是要闹派出所,不过被我拦下了。
只是,这家具到底是被棒梗烧掉,大伙的损失也不能不补偿。”
说到这,一大爷顿了下,从口袋里拿出了那张赔偿单子:“这是大伙被棒梗烧掉的家具,你看看,我让他们也不多收了,只要原价赔了就行。”
“谢谢一大爷。”
秦淮茹手有点哆嗦的接过赔偿单,她没有去怀疑这事儿的真实性。
她对自己儿子太了解了,就棒梗这倔脾气肯定能干得出这事!
现在她只希望那赔偿单不要太多,如果只是十几块的,她勉强还能接受的了。
然而。
当她接过赔偿单时,却看到单子最底下的赔偿金额竟然高达52块8毛钱!
是她的两倍工资!
如果不是拿了傻柱的工资,她自己的工资都不够,还要倒贴钱!
“棒梗,你怎么就这么不听话!你是要活活气死你妈我啊!”
秦淮茹手心颤抖,摇晃着棒梗肩膀,气的都快哭出来了。
自家房子被烧了一半。
因为折腾做家具,又把300块折腾没了。
想她刚领了工资,眼看能把日子稍微过好点了,转眼棒梗整出幺蛾子!
52块啊!
这要是赔了这52块!
她家日子还过不过了。
秦淮茹越想越难过,越想越生气。
一旁的傻柱也看到了罚单上这么高的钱,也瞪了棒梗一眼,“你小子!怎么一天天尽惹事,你看你把你妈给气的。”
“哼!阎老三切坏我木头钱,我就要找他算账!”棒梗不服气道。
傻柱听了既然觉得有理,随后看向阎解旷:“你看看!就是你惹的,要不是你把棒梗的木头切坏了,棒梗能烧了你家具吗?我看你就是活该!
你切坏木头都没赔钱,这烧了家具那也不该赔钱。”
傻柱开始犯浑,阎解旷都听的一脸问号。
好家伙。
棒梗烧了我木头家具,这还成了我的错了?
嘿,真行。
阎解旷一脸无语。都懒得搭理了。
傻柱这货就是舔狗,是非不分,明明是棒梗放的火,就要惯着秦淮茹一家。
阎解旷撇了撇嘴,也懒得跟一只舔狗争执,看向秦淮茹道:“秦淮茹,棒梗是故意放火把我们的木头和家具都烧了,这你得赔钱。”
“对,淮茹,棒梗烧了我们的家具,这可是我们大伙都花钱了的。”
“这事儿你得负责。”
“对,赔钱。”
……
有阎解旷起头后,身后众人都连忙跟着要钱,生怕落人后。
听的秦淮茹心中疼的一阵抽抽。
她现在虽然有60多块钱,但这是她留着准备买新家具用的,根本不舍得掏。
于是,又红着眼,装着一副可怜模样,抽泣道:“大伙没了家具我知道,但我家实在是没有多余的钱了。
现在家里连家具被褥都买不上,孩子都没地方端碗,我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和婆婆,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啊。
你们就再缓缓,等我们家实在有余钱,再还你们。”
秦淮茹卖惨哭着,一把鼻涕一把泪水的,这是她拿手好戏,每次哭一哭,博取同情就能混过去。
果然,大院众人看秦淮茹不容易模样,想着她养着三个孩子不容易都有些犹豫。
但阎解旷却是鄙夷道:“秦淮茹,你少装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家过的有多好。
你最近没少去食堂偷拿馒头吧?
傻柱没少给你家送盒饭吧,揭不开锅?可拉倒吧,你看看你的脸,都婴儿肥了,大伙都没你养的胖!”
阎解旷豪不留情的揭穿秦淮茹。
这个年代大伙基本都吃不上饭。
秦淮茹家还天天吃着白面馒头偶尔还能吃点盒饭荤菜,大伙那才是天天粗粮窝窝头的。
而这时众人也反应过来,
对啊,秦淮茹家可有傻柱接济着,哪里会没钱吃饭了?!
顿时又开始嚷嚷着要秦淮茹赔钱了。
把秦淮茹气的简直咬牙切齿。
阎解旷!
又是你小子!每次都跟她们家作对!
如果他不说,自己都能糊弄过去了!
秦淮茹恶狠狠的瞪着阎解旷,阎解旷看着系统不断飙升的愤怒值收获,咧嘴笑道:“秦淮茹,你瞪我干啥,就是把我瞪穿了,这钱你也得赔!”
阎解旷哼道,气的秦淮茹更是胸口直起伏,恨不得把阎解旷的生生撕了!
而这时,大院其他人也下班回来了,看到内院聚集的人群都聚过来了看热闹。
许大茂披着大衣跟秦京茹下班回来,经过内院的时候,看到这么人围着,也伸长脑袋瞧热闹。
当看到院中那些被烧毁的木头家具时,许大茂心中就是一乐,跟旁边的秦京茹小声嘚瑟道:
“京茹,瞧见没,这就是哥的手段,看到没有,不费吹灰之力,就把阎解旷的家具全给他烧咯,阎解旷还没法赖来自小说群 ()我这。”
许大茂心中得意,但秦京茹却是不满嘟嘴,“大茂,我可没看出有啥好高兴的,你这烧了人家木头对阎解旷一点影响都没有,都揪着我姐赔钱了!”
秦京茹心中不满,秦淮茹毕竟是她姐,看着自己姐被阎解旷逼着赔钱,她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舒服。
“嘿,这不是失误嘛,谁知棒梗这小子这么不靠谱,都让他小心点别被人发现了。”
许大茂撇了撇嘴,对于阎解旷没吃到亏并不在意,以后有的是机会再整他。
而现在反正赔钱的不是他,他乐得在旁边看戏。
而此时,秦淮茹眼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担心再闹下去,会把事情闹到派出所,只能咬牙答应了赔钱。
但棒梗听说真的要赔钱,却不认,死活咬定放火的事跟他没有关系。
还说这事跟他无关,是别人指使他的。
一大爷见事情还有其他人,心中疑惑,皱眉问道:“棒梗,你既然说放火是别人指使你的?那是谁指使你的?”
阎解旷也反应过来,按理说棒梗可没那个钱买放火用的酒,所以这酒极有可能是别人买的。
说不定背后还真有人指使棒梗这么干的,想到这,阎解旷好奇起来。
而这时,站在人群中的许大茂心中咯噔了一声。
让棒梗放火的可就是他!
但他明明跟棒梗说好了,这事儿要是发现了自个认下,一定不能揪出他来。
这臭小子现在摆明了是要把他卖出来了!
许大茂气愤,低头就要离开。
但棒梗看了一圈围观众人,一眼就看到了他。
许大茂看到棒梗目光看来,眼睛就凶狠回之一瞪,威胁着棒梗不准说出他。
但棒梗啥人啊,那是自私自利的白眼狼啊!
虽然许大茂给他出了主意,又掏了钱给他买酒,但眼看自家要赔这么多钱了,转头就把许大茂出卖了!
“是许大茂!是许大茂给了我钱让去烧木头的,跟我没有关系!”
棒梗手指着人群中的许大茂,毫不犹豫把许大茂拱了出来!
众人听了都是一惊,目光都看向许大茂。
阎解旷听到是许大茂指使的,心中并不意外。
毕竟这段时间,每到晚上,许大茂的愤怒值就弹个不停,虽然闹不明白许大茂为何这段时间这么恨他,但许大茂的确有极大的动机。
一大爷皱眉看向人群中的许大茂:“许大茂,这火真是你指示棒梗干的?!”
“放屁!棒梗这小子胡说八道!”许大茂凶狠瞪眼,自然不肯承认。
“就是许大茂!是他给我了我两瓶酒,还给了我5块钱,让我要把阎老三木头烧了!都是许大茂干的!”
眼看到这份上了,棒梗也不管了,有什么责任全扔许大茂身上。
把许大茂气的啊。
好家伙!
我给你钱,给你出主意,你臭小子一出事,转头就卖我?!还把事全赖来自小说群 ()我身上?!
“棒梗,你个臭小子!你小子就是白眼狼!”许大茂气骂道。
而一旁的秦淮茹眼看事情有转机,眼神顿时一亮。
如果许大茂顶了锅,那她家是不是就不用赔钱了?
哪怕还要赔点了,那也不用出大头了啊!
秦淮茹想到这,顿时来了精神,就要把事情往许大茂身上引。
“许大茂,怎么能这样教我孩子,还出钱让棒梗烧大伙家具,我说棒梗怎么会突然烧东西,感情都是你是主使的,你也太坏了!”
“秦淮茹,你少胡扯!是棒梗自己想整阎解旷,这小子天天偷鸡摸狗啥不敢干?
你个搞破鞋天天跟傻柱勾搭,教出来的孩子,那也是搞破鞋的!”
许大茂毒的很,骂人的时候还自然而然的带上了傻柱。
把一旁的傻柱也气到了,但还没等他骂人,棒梗先冲了出来。
“我妈不是破鞋!不准你说我妈!”
棒梗最狠有人说他妈是搞破鞋的,气的冲出来踢打许大茂。
许大茂可不惯着他,一脚把他踢翻在地。
“你个臭小子,你妈就是破鞋,你还别不承认!大伙都知道,天天跟傻柱腻歪,生出你小子也是孬种!”
许大茂对棒梗出卖他很是气愤:“臭小子,亏我还看好你,你小子就是个没骨气的孬种,难怪被阎解旷天天整!”
“我才不是孬种!”棒梗从地上爬起,许大茂骂他孬种让他满腔愤怒。
臭许大茂!既然敢说我孬种,你看我孬不孬!
棒梗咬牙用尽全力,就是狠狠一脚踢在许大茂裆部正中!
周围围观的男同胞都感觉一阵蛋疼,倒吸一口气。
更别说许大茂了,当场就疼的成了虾弓。
“嗷!!!棒梗你你他妈!!”
被踹了裆部,许大茂疼的直接龇牙咧嘴,心中气的简直要火山爆发了。
他最讨厌的就是有人踹他裆部了!
他都当了半年和尚了,眼瞅着伤口马上就要好了,他就要过上性福生活了!
结果他妈又被踹裆了!
没完了是吧!老子就好不了了是吧!
许大茂气的啊,整个人都火烧火燎的,而棒梗看许大茂被他踢的起不来,心中得意,昂着头开始嘲讽起来。
“哼,让你说我没种,我看你才是没种的!”
“棒梗,你你个小混蛋!既然敢骂我没种?!我看你小子真的是找死了!”
这次许大茂是真的气了!
说他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说他没种!
要不了孩子可一直是他心中的痛!
“老子让你感受下什么才叫没种!”
许大茂咬牙忍着裆下剧痛,直起身,对准棒梗裆下,也是用尽全力,狠狠踹了回去。
“嗷!!!!”
许大茂一脚直接命中棒梗裆部,把棒梗疼当场跪成虾弓,整个人都疼的鼻涕眼泪都下来!
棒梗感觉自己蛋都被踹碎了!
一眨眼的功夫,两人都被互相踹裆疼成了虾弓,倒在地上。
阎解旷在旁边都看懵了。
好家伙,这是互相奔着断子绝孙去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