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 傻柱,你不是吧?!把贾张氏的蹲盆拿来洗脸?
“阎解旷,是不是你小子搞的鬼?!”
傻柱狠狠瞪了阎解旷一眼,他十分怀疑自己闹肚子就是阎解旷使的坏!
问题肯定就出在棒梗偷摘的菜上!
“傻柱你在胡扯啥?”
阎解旷呵呵乐着,自然不会认了。
“还狡辩,你小子等着,回来收拾你!”傻柱现在浑身脏着也没心思跟阎解旷纠扯,瞪了阎解旷两眼后,赶忙去了澡堂冲洗。
许大茂被糊了一身,也骂骂咧咧的去了澡堂。
傻柱和许大茂走了后,后院还在散发着臭味。
地上到处脏兮兮的,除了棒梗弄的,还是傻柱留下的,到处都狼藉一片,看的令人反胃。
一大爷皱着眉头,带着后院众人赶紧清理。
而阎解旷自然没去管这事,背着手慢悠悠回了内院。
路上,阎解旷摸着下巴,感觉有点不对劲。
那菜贾家应当都吃了,怎么会只有傻柱和棒梗他们闹肚子。
难道贾张氏和秦淮茹吃那西红柿吗?
阎解旷心中疑惑,打算回内院再看看。
……
内院。
傻柱屋。
此时傻柱屋里已经臭气熏天。
那西红柿,除了傻柱和棒梗,其实贾张氏也吃了的,而且吃的还不少。
在棒梗他们奔向茅房的时候,贾张氏同样也闹了肚子,不过,她却没跑去茅房。
眼见傻柱和棒梗都走了,贾张氏闹着肚子也来不及上茅房,干脆直接顺手拿了傻柱的脸盆当蹲盆,直接在屋里开始蹲坑。
把小当和槐花都看迷糊了。
“奶奶?你在干嘛唔”
小当正想问贾张氏怎么了,而贾张氏突然开始一泻千里,把小当和槐花臭的连连后退。
而秦淮茹给傻柱送完厕纸后,回到屋里看到贾张氏拉在屋里,也是人都傻了。
“妈?!您这干嘛呢?!”秦淮茹捂着鼻子皱着眉头,实在不敢相信,她婆婆这么大人了,既然还拉屋里。
贾张氏蹲着,神色尴尬道:“这不是不是肚子难受忍不住了嘛。”
“妈,您这是,哎呦!您这忍不住也不能当着孩子面啊!”秦淮茹气道,发生这样离谱的事,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贾张氏了,只能先把已经看傻眼的槐花和小当抱出了屋。
把小当和槐花抱出屋后,秦淮茹又回了屋去给贾张氏拿纸。
……
屋外。
阎解旷刚回到内院,就看到秦淮茹把小当和槐花抱出了房,槐花还在捂着鼻子一个劲的喊着臭臭。
“小当,怎么了这是?”阎解旷好奇问道。
小当捂着鼻子摇了摇头没说,而槐花两手掩着鼻子道:“奶奶奶奶在里面拉大大,臭臭。”
嗯?
阎解旷听了一愣,随后看向傻柱屋里,面露惊愕。
好家伙!
贾张氏这也太牛了,既然直接就在傻柱屋里拉了?!
她也不怕把傻柱整个屋子都熏臭了?!
也不知道傻柱要是知道了,贾张氏在他屋里干了啥,不知道他以后在屋里还能不能吃的下饭了。
估计能吃一餐吐一餐吧。
想都这,阎解旷就忍不住偷笑。
而此时屋里散发的臭味越来越浓,阎解旷眼睛一转,又跑回了后院。
……
后院。
此时,一大爷正领着众人清理着棒梗留下的脏物。
阎解旷来了后,看到一大爷就朝他喊道:
“一大爷,傻柱屋里也被棒梗拉了,臭死了!你快带人也去清理下吧,小当和槐花都臭的不敢进屋了!”
“什么?!棒梗这臭小子怎么屋里也拉了?!”
一大爷听了气恼皱眉,随后又看着阎解旷狐疑道:“你小子不会是骗我的吧?”
一大爷实在是被阎解旷坑的次数多了,不敢信阎解旷的话了。
而阎解旷捂着鼻子道:“没骗您,一大爷,您去了前院,闻到那味了就知道了,反正我是受不了了,我要出大院透透气。”
说着,阎解旷就不管一大爷,出了大院。
一大爷见了,迟疑一会后,觉得是不是真的都得去看一眼再说,于是对正在后院打扫的众人喊道:“柱子屋也脏了,我们再去把柱子屋也清理下。”
“不是吧,一大爷这傻柱屋也要我们清理?”
“就是,还是等傻柱回来自个弄吧,我这已经恶心的隔夜饭都吐了。”
……
一群人嘟囔着抱怨,不想干这脏活。
但碍于一大爷的权威,众人最后又只能不情不愿的去了内院。
……
来到内院。
一大爷果然闻到了臭味,正是从傻柱屋里传出来的,而小当和槐花都捂着鼻子离着房子远远的。
一大爷见了,也没再怀疑,领着众人伸手推开了傻柱屋门。
阎解旷也没走远,就趴在大院墙上偷偷的远远看着,眼见着一大爷领着众人推门进去了,就忍不住偷乐。
嘿,有好戏瞧了!
……
傻柱屋里。
贾张氏正闹着肚子,拿着傻柱的脸盆当蹲盆,死命的拉着。
正此时。
大门突然被推开了,一大爷领着一群人进了屋。
贾张氏正蹲着,屋内光线突然大亮,抬头,就看到一大爷领着一群大老爷们进来。
贾张氏人都傻了!
她这还蹲着呢!
而一大爷等人进屋后,抬眼就看到贾张氏正脱了裤衩蹲在脸盆上吭哧吭哧,顿时也都傻眼了!
卧槽?!
这TM什么鬼?!!
贾张氏在屋里干嘛?!
那脸盆里的是什么?
噢!!不!我的眼睛!
“呕!”
众人当场就有人被刺激反胃的恶心起来。
站在最前头的一大爷,更是脸都被恶心的拧巴了起来。
上次在茅房看见贾张氏拉稀,他就被恶心的他好几天吃不下饭。
好家伙!
这才几天啊,又来?!
一大爷都感觉自个迟早要长针眼了!
“我去!快出去!出去!”
“哎呦!快出去!”
……
众人这时也反应过来,一个个急忙挤着要出去了,
好几个人被挤的摔倒了都不管,死命的爬出屋,就是不想继续看到这个画面!
而众人出门后,都是一个个蹲下身子恶心干呕,他们感觉自己的眼睛都要瞎了。
一大爷更是气的愤怒大吼:“阎解旷!你个臭小子!”
阎解旷这小子又使坏!
啥棒梗拉屋里了,根本就不是!
“阎解旷这臭小子非的好好说说他!太坏了!”
“就是,怎么也没说贾老太在屋里拉着,这不纯心恶心人吗?!”
“哎呦,别说了,一说我画面感又上来了呕”
“快找到他,非好好教训下不可。”
……
众人也被恶心到了,对阎解旷是怒骂不已,在大院里找着阎解旷。
但大院里早没了阎解旷的身影,阎解旷在瞧见一大爷他们进了傻柱屋后,就知道会发生什么,悄悄躲了起来
众人找不到阎解旷,只能骂骂咧咧回去洗眼睛了。
而傻柱屋里。
贾张氏被众人看瓜后,难堪的老泪都出来了。
本来在屋里蹲坑就已经很难堪了,这种事说出去就丢人!
但她现在不仅是被人知道,还是被大院一堆大老爷们亲眼看到了!
贾张氏难堪的简直想找根柱子撞死算球!
“哎呦喂,我不活了哟,没脸见人了哟!”
“这该死的易中海真不是人喲!就不知道敲门的吗?!”
“这大院也没一个好人哟,就是故意欺负我这老婆子哟!”
……
贾张氏在屋里,一边拉着,一边要死要活咒骂着大院众人。
旁边的秦淮茹再次关上门后,也是咬着嘴直叹气,“妈,别说了,您快点吧,一会傻柱他们都该回来了。”
“呸!你还说,你要是把门关好了,易中海那混蛋能进来吗?!”贾张氏瞪着秦淮茹怒骂道,要是秦淮茹把门锁了,能出现这事吗?!
而秦淮茹也很无奈,傻柱的屋根本就没锁,关上门后,她也没想到一大爷会突然带人进来。
现在说这些都晚了,
秦淮茹只希望贾张氏能快点搞定,不然傻柱和棒梗一会都该回来了,再看到这一幕,那乱子就更大了。
……
院外。
阎解旷趴在墙上躲着,眼看着一大爷和众人找不到他,骂骂咧咧走了,就从墙上翻下来,准备回屋去。
回到内院,阎解旷刚准备进屋,就看到傻柱从澡堂洗完澡出来,
此时,全身只穿着一条湿哒哒的裤衩,小跑着要回屋换干净衣服。
阎解旷见了哈哈笑道:“傻柱,大白天的既然不穿衣服,你羞不羞。”
“你臭小子,还不是你搞的鬼,还笑!”
傻柱瞪了幸灾乐祸的阎解旷一眼,也没搭理他,就要推门进屋穿衣服。
但推了一把,门却没推开。
此时,屋里贾张氏还蹲着,秦淮茹怕再出现一大爷推门的事,就堵在门口,傻柱当然推不进来了。
“淮茹,你在屋里吗?开下门,我这衣服脏了。”傻柱朝里面喊着。
屋里秦淮茹看到傻柱回来了,一边紧张的朝贾张氏摆了个赶紧的手势,一边朝外喊道:“傻柱,我给你拿衣服,你先别进来。”
秦淮茹说着,找了两件傻柱的衣服打开一点门缝扔了出去。
傻柱接过衣服心中疑惑,但也没多想,赶紧把干净的衣服穿上。
穿上干净的衣服后,傻柱顿时感觉舒坦了,想要回屋看看,但屋里还关着。
傻柱等了好一会,才看到秦淮茹开门出来,手里还捧着他的脸盆,上面盖了块布,不知道里面装了啥。
“淮茹,你拿我脸盆干嘛?”傻柱好奇问道。
“唔没啥。”秦淮茹神色尴尬也没说话,捧着脸盆就匆匆快步往后院走去。
傻柱见了心中疑惑,
而阎解旷在自个屋前,见了却是眼睛一亮。
好家伙。
刚刚贾张氏不会是拿傻柱的脸盆当蹲盆了吧?!
嘿,还真有可能啊!
想到这,阎解旷就心中偷乐。
要是傻柱不知道继续用来洗脸的话,继续用来洗脸的话嘿,那可有得乐子瞧了!
而这边,傻柱看秦淮茹端着脸盆走了后,也没多想回了屋。
“唔怎么还这么臭?”
进屋,
傻柱就闻到一股臭味,赶紧开了窗户通风。
炕上,贾张氏正躺在被窝里蒙着被子,头也不露出来,捂着被子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咒骂些什么。
傻柱撇了一眼贾张氏,本想说两句话的,但屋里的味实在太重了,只能先跑出门喘了两口气。
出了门,傻柱就看到秦淮茹手里拿着他的脸盆从后院回来了。
“淮茹,贾婆婆这是咋啦?怎么还骂上了?”傻柱问向秦淮茹,
秦淮茹尴尬的根本没法开口,总不能说自个婆婆在他屋里蹲坑,还让一大爷他们给看瓜了吧?
这根本没法说出口啊!
“没啥。”秦淮茹只能摇了摇头让傻柱别管,随后就进了屋。
不一会儿,秦淮茹又拿了棒梗的衣服从屋里出来。
棒梗在后院也拉了一裤子,秦淮茹要给他换上新裤子。
秦淮茹走后,那洗脸盆就放在搓衣台上。
阎解旷一直盯着,看秦淮茹走了后,眼睛一动,对傻站在屋门前等味消的傻柱喊道:“傻柱,你脸上还有脏东西呢。”
“嗯?”
傻柱听了抹了抹脸,是发现还有点脏,想了想,拿起了自己的脸盆去打水。
阎解旷见了心中窃喜。
而这边,傻柱打了水后,就捧着脸盆就把水扑在脸上搓洗脸。
泼了两次水后,傻柱就感觉到有点不对劲。
这水怎么有股屎一般的臭味?
傻柱皱了皱眉朝脸盆嗅了嗅,那味道更浓了。
难道是我之前在澡堂还没洗干净?
傻柱心中疑惑,也没在意。
而一旁的阎解旷眼看傻柱真用了贾张氏的蹲盆,还拿鼻子特意靠前嗅了嗅,笑的差点没背过气。
“噗嗤哈哈哈傻傻柱你哈哈”阎解旷捂着肚子指着傻柱,笑的肚子疼。
傻柱见了皱眉怒骂。
“你臭小子,笑啥呢?!”
傻柱瞪眼看向阎解旷,直觉有些不对,但又不知道问题出在哪。
而这时,小当拉着槐花从外面回来,看到傻柱在用那脸盆洗脸,当即捂着鼻子离的傻柱远远的,喊道:“傻叔,你的脸盆奶奶用过了!”
“用过了?什么用过了?”
傻柱还是一脸摸不着头脑,而这时槐花两手掩着鼻子,呛声呛气道:“奶奶奶奶刚在那盆里拉过臭臭了。”
傻柱:!!!!
听到槐花的话,傻柱当时就惊了,眼睛瞪的老大,看了眼手中的水盆,突然反应过来了。
难怪屋里这么臭。
难怪秦淮茹拿着他脸盆时,一脸怪异模样。
感情,贾张氏拿他的脸盆当蹲盆了?!!
而他刚刚既然还用这脸盆在洗脸!
“呕!!”想到自己用贾张氏蹲过的脸盆洗了脸,傻柱顿时肚子一阵反胃,当场就吐了起来。
旁边阎解旷见了哈哈大笑。
“阎解旷!!你臭小子!又使坏!”
傻柱吐了一会后,看到阎解旷在一旁幸灾乐祸,顿时火冒三丈!
阎解旷肯定是知道这脸盆是脏的,故意让他拿来洗脸的!
这臭小子真是蔫儿坏!
“臭小子,我让你笑!”
傻柱气的抓了脸盆,就要把水往阎解旷身上泼。
但阎解旷早有预备,在傻柱拿起脸盆的时候,就往后院开溜。
“你小子还跑厂!”
傻柱见了,端着水盆拔腿就在后面追,在转口处,眼见阎解旷要溜进后院了,傻柱直接把水泼了上去。
而这时,后院。
一大爷听到前院传来了阎解旷的笑声,背着手就要来内院找阎解旷算账。
刚到内院,一大爷就看到阎解旷从他面前一溜而过,刚要喊话,迎面却劈头盖脸泼来了一盆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