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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二章:我得天榜第九谋士!许臻你等着后悔吧!【跪求数据】
    第99章

    荆州之内,刘备正要从新野离开,却在刚出去的时候,座下白马发出了一声嘶鸣,忽然间抬起前腿,仿佛是受了惊一般,要将刘备摔下去。

    但刘备的身手却也不弱,紧紧的握住缰绳,拉住了战马,狼狈的翻身下来,踉跄了几步,并没有什么损伤。

    “好险!”

    刘备心有余悸,喘了几口粗气,有些胆寒的看着此马,心中有些不好的感觉,难道是我此行并不会如何顺利?!

    居然有了此等意外?!

    此马跟了我算是有一些年头了,却为何忽然间会在此处将我摔下来?!

    “明公,此马不详,如今乃是受了惊,估计要妨主!”

    突然,刘备的身后有一人高声说道,引起了他的注意,回头看去,却见一个胡须不长,沾满上唇与下巴的文士,头戴方巾,着青色的长衫,腰间佩戴一把长剑。

    在人群之中越众而出。

    走到刘备的面前执礼而拜。

    刘备见他年轻,但是却器宇轩昂,自有一股英雄气,宛若一把剑,直冲云霄,眉骨清奇,双眸有神,最不像文士,倒像是个剑客。

    不过这年头的文士,大多也本就是剑客。

    “先生好。”

    刘备顿时回了一礼,不敢怠慢,他在新野这几年来,一直是礼贤下士,对百姓友善备至,关心不已。

    所以无论是遇到谁,都会保持谦逊,礼遇有加,“在下,刘备刘玄德,敢问先生名讳?”

    “哦,区区在下,不足为奇,只是路过发现此马,觉得好奇便看了一眼,将军之名,在下早已经听了不知多少次,佩服之至。”

    “哦,”刘备略微有些失望,这人不愿告知他名讳,那就意味着乃是隐士之人,不想多生事端,也就不再问了。

    “那,先生方才所言,此马妨主,是何意?”

    这文士伸出手介绍道:“此马,名为的卢,极其雄骏,眼下有泪槽,额边生白点,乃是极其好认,此前这马的主人为张武。”

    “不错!”

    刘备顿时再次施礼,因为心中已经确定,这先生必然认识此马,他当初到刘表处,得驻新野,一支兵马就是收了当地张武之乱的贼兵。

    的卢马,也是由此而得。

    现在被人道出了来处,当然是心中震惊。

    “是以,此马妨主,骑则生事,将军最好将之转送别人。”

    那文士顿了一下,接着道:“若是此马将那人妨死,将军再牵回来,便可破此厄。”

    “胡说。”

    刘备一下子收起了笑容,道:“岂能因为一谶语,让人为我替死,若是要妨主,那就让此马妨我便是。”

    说罢,刘备深鞠一躬,笑道:“多谢先生指点,在下不愿让人替我受罪,是以此马我断然不可丢。”

    于是,他骑上的卢继续朝前而去,不多时便离开了新野的市集,消失在众人的目光之中。

    这时,文士同行的人凑过来问道:“元直,今日怎么有心思来与这左将军攀谈?”

    “我想看看此人,到底如何。”

    “你看到了么?”

    “嗯,大概看到了,可叹,将军宛若的卢马,辗转良多,被疑为妨主不幸,可实际上,或许只是缺少时机罢了。”

    “走了,元直。”

    “嗯。”

    ……

    三日之后,刘备如约而至,刘景升也同样来了宴席之中,两人一番寒暄,说起了过去之事,又就今日之形势,商讨许久。

    直到酒过三巡之后,刘备和刘表的脸色都有点红了,然后刘表才笑了起来,笑容颇为和善仁慈,而且带着一种希冀盯着刘备,两眼颇为有光华放出。

    “玄德,乃是我皇弟,如今有些事情却不得不与你说,许都曹孟德,已经下了檄文,不日就会发兵,从北方发兵号称百万,南下荆州,为的是逼迫我南方投降。”

    “如此,贤弟该当如何?”

    刘备听完了这句话,手忽然就抖动了一下。

    原来如此,怪不得会让我来宴会,实际上是想要问问我的态度,或者说,刘景升自己有些决策还没想明白。

    “敢问曹操,兵锋何指?”刘备立起上身,面无表情的深鞠一躬。

    让刘表稍微沉默了一下。

    而旁边的蔡瑁,顿时就冷哼了一声,“哼,你还不知道?”

    “曹操的兵锋,指的便是你刘备,其天子诏上所写,乃是荆州收容刘备逆贼,是以要出兵讨伐。”

    刘备轻笑一声:“呵呵,这只是托词罢了,若是想要攻打荆州,什么理由他都可以来攻打,何须我刘备?”

    “只要曹操想来,明公什么理由都无法规避,唯有等他兵锋而至,现如今,明公的意思,是要我刘备自己表态,去迎战曹操吗?”

    这也,未眠太不讲情面了吧,若真是如此,我刘备也算是穷途末路了。

    只是,刘表可对我不仁,我是否可对他不义?

    此时,刘备眼观鼻,鼻观心,一副淡然沉着的模样,表面上看起来十分冷静,可是内心已然有些没底了。

    他的兵马,如今在新野积攒了四万之多,而且有关羽,张飞两将,还得牵招自袁绍处来投。

    若是要夺荆州,可下南阳一带,南阳郡必然能在三十日内攻占,各地的百姓与士族,都不会有任何抗拒,毕竟,刘备已经在此处推行仁政两年多了。

    他说完这话,刘表就不由得大笑起来。

    笑得在场的黄祖,蒯越,蔡瑁等人莫名其妙,他们本身邀刘备前来,乃是逼迫他表态,若是肯退出荆州的话,还可以保住一方平安几年。

    然后给刘备几万石粮草,打发他走就是了。

    可是现在,刘表却似乎并没有那个意思,这和之前说好的并不一样。

    于是,这几人都有些心里没底起来。

    刘表笑了几声,接着道:“贤弟,在我荆州境内,仁德之美名,的确传扬到了各地州郡之中,为兄我早已经听说过不少次了,曹操此次只是发了檄文,真正要有兵马南犯,还需数月之久~「。”

    “至少,今年秋收之后,才会开始动兵,贤弟只管去准备,我会奉送军粮十万石,秋收之后,另有十万石,如此,你可守住新野,为我荆州北部之屏障。”

    刘备顿时大喜,他做梦都没想到,这位景升皇兄,居然并不是要赶他走,一时间,竟然有点感动。

    “皇兄,请放心便是,我刘备哪怕是肝脑涂地,也会守住新野,守住南阳郡,绝不会让曹操轻易踏入荆州半步。”

    “至于宛城之张绣,此人与曹贼的关系,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他这些年一直按兵不动,我想先出兵将之剿灭,由此可将南阳郡全部收归于我们麾下,便可又多一屏障,得以抵抗曹操大军。”

    “贤弟预计要多少人?”

    刘表认真的问道。

    这时候,几个士族之家的首领,顿时觉得不对劲了。

    看刘备和刘表这两人的谈话内容,似乎是真的在商议如何抵抗曹军!?

    这可不行。

    蔡瑁当即说道:“主公!不可与北方交战,我们荆州这些年一向是安稳保守,保境安民,不曾远征,这兵马都已经数年没有打过仗了,北方曹操的虎狼之师,是刚刚剿灭袁绍不到一年的兵马,正是兵锋强劲的时候,我们如何抵挡?”

    “哼,”刘备冷冷的看了蔡瑁一眼,“将军,难道甘愿为阶下囚,敌人将屠刀都送到了你的脖子上,却也不愿意反抗吗?”

    “刘玄德,你少妖言惑众,谁不知道你乃是祸水,此番天子诏,讨伐的就是你,与我们荆州无关。”

    刘表双手张开,下压了几下,示意蔡瑁与刘备都不要多言,他虽然年纪老迈,白发苍苍,可是一旦板起脸来,却还依旧有威严。

    此时,蔡瑁,黄祖等人都因此不敢多言。

    悻悻的看了左右几眼。

    而刘表则道:“贤弟,我荆州境内,也有几员猛将,有一将,在长沙之地,名为魏延,如今几经更迭,到了勇将排行榜一十九名,我将他调给你,你与当地的太守韩玄相见,便可讨取。”

    刘备顿时大喜。

    “多谢皇兄,我绝不辜负您的期望!”

    刘备立起上身,深鞠一躬。

    他也不知道刘表为什么会帮助自己,但是却明白,此刻他乃是顶着荆州内士族的压力,在帮助自己丰满羽翼,得魏延此人,他身后自有兵马追随,说不定能有所作为。

    刘表淡淡点头,又忽然间咳嗽了几声,然后摆了摆手,“贤弟,去吧,日后多来襄阳看我,我如今身体病痛加剧,恐怕时日无多了。”

    “呃,皇兄,切莫如此说,你我还有几十年时光,可还要等着看大汉光复,繁荣昌盛的那一天。”

    刘表乐呵呵的笑了几声,点点头。

    他确是明白自己看不到那一天了,但许多事情,要在死之前提前做好安排,否则,荆襄九郡将会再次被士族之人拿回去,甚至直接投降了曹操。

    那祖宗基业,刘氏天下,将会再无翻身的可能,倚靠益州刘季玉吗?

    不可能的,此人昏聩无能,善于花鸟画卷,极其喜爱画美人,光是这爱好,便知晓他已经无甚可能再改天换地了。

    不如,交给这位皇弟吧。

    ……

    刘备从襄阳出来,而后很快就来了追兵,他在宴会的时候早就已经感受到了,黄祖,蒯越倒是还好,但蔡瑁绝对对自己有极大的杀心,是以根本不肯让他安然回到新野之中。

    一旦回去,乃是放虎归山,所以刘备一路骑行极快,却不料,的卢却是慌不择路走错了路,结果便来到了檀溪。

    一下没入檀溪之内,直接跌落进了水中,刘备此时宛若深陷泥泞,寸步难行。

    此时。

    前是阔越数丈的檀溪后是追兵,刘备在这个时候才想起今日在市集……

    所遇到的那儒生所言,此的卢妨主的劝告,难道是真的?!

    慌乱之下,马蹄声不断接近,而蔡瑁带来的兵马,似乎已经开始张弓搭箭了,刘备不得已,一边疯狂地抽打着的卢一边大叫:“的卢,的卢!今日妨吾!”

    忽然间,这的卢猛然挺身,竟然从檀溪之内纵跃出来,一跃三丈高,竟然直接是飞上了对岸,让刘备逃出升天。

    等他回头去看的时候,溪水湍急,而且深入一丈之多,居然可以跃出,此马是何等之力。

    刘备拍打着的卢的脖子,感叹道:“你不妨我,证明我乃是当世真雄主也,既如此,若是回去,必然可成大事,我刘备就不信,真要一辈子流离失所,兵败不得胜。”

    此时,他心中一紧,想到了刘景升皇兄今夜所言,长沙之地,有将军可取,让刘备自己去和韩玄商讨,想来应该是已然说过了,是以才会如此。

    一时间,心中的信心不免又回来了些许。

    此刻,风停雨歇,刘备觉得自己似乎又行了。

    而后转身纵马行小路,一路狂奔。

    不知不觉,到了一草庐之中,听见有人在其中吟唱诗歌,于是他便催马进入其中。

    里面的主人家听见了动静,唱诵的声音也就停了,紧接着是脚步声慢慢响起,出得门来,将门帘掀开,扫视一眼便看到了刘备。

    “嗯?将军何为?”

    “老先生!”

    刘备一看,这是个老者,却一身的儒雅气,感觉知识十分渊博。

    于是立刻下马行礼。

    “在下新野刘备,被人追杀,慌不择路来此,打扰了先生,还请宽恕。”

    “哦,原来是左将军刘备,将军仁德之名,遍传荆州,乃是老夫无比敬佩之人,今日得见,三生有幸,岂能说打扰,快进草庐一叙!”

    “好。”

    刘备顿时大喜,这老者并不是亲善刘表之人,立刻下马去躲避,到里面火炉旁边休息。

    “将军。”

    老者自内屋拿了酒肉来,放在案牍之前,给刘备吃喝。

    然后才介绍道:“老朽,名司马徽,号水镜先生,久居于此,隐没已久。”

    “哦,原来是,远近闻名的水镜先生!”

    刘备顿时面色大喜,此人在荆州之内的才德名望都极高,麾下有很多门生都是当地的贤吏,而且都榜上有名!

    若是此人出山,岂不是可以力压谋士天榜!

    若是得此人襄助,我刘备必然能够风云再起,卷土重来,成就万世不朽之基业!!!

    “先生,在下这些年,简直求贤若渴,不如先生出山助我!”

    刘备当即脸色一苦,委屈直至,心中的渴望,简直如潮水一般射了出来。

    满溢了都。

    司马徽悠然自得的看着他,轻摇羽扇,苦笑摇头,“¨.老朽年事已高,只想青粥小菜,山水相伴,已经无力出山了,不过……此荆州之地,才俊众多,都在等待梧桐木,若将军是梧桐,日后必然会有良禽来栖的,将军不必如此。”

    司马徽根本不逼逼,一句话回绝了刘备,并且暗示他不要哭,并没有什么卵用,于是刘备撇了撇嘴,只能叹一口气,显得有些悲苦。

    当天夜里,刘备在司马徽的屋舍之中安睡。

    忽然,听见门外有动静,他担心是此老人暗中叫人来抓捕,于是翻身起来,立刻到门边去听。

    却听得一人走了进来,朗声道:“先生,学生去了襄阳,面见了蔡中,蔡和,此二人当真乃是庸才,实在非可托付之人,是以便找了个借口回来了。”

    “哈哈哈,看来元直此行并不顺利。”

    “唉,不得不说,荆州虽富饶,但士族之中,却多庸碌之辈,只能守成而不思进取,何时才有一雄主降临。”

    “嘘,噤声,切莫打扰了贵客。”

    “哦?有客人,敢问是何人?”

    刘备听到这里,立刻掀开门帘,转身出门去,大踏步上前,深鞠一躬行礼,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熟练得让人心疼。

    “在下,新野刘备,见过先生。”

    “原来,是刘皇叔啊,将军前几日刚刚得见在下。”

    此儒生之言,让刘备顿时抬头,这一看,惊呆了。

    这不是,那个给我说的卢妨主的人吗?!

    “哎呀,先生,原来是你!!”

    “将军好,在下徐庶,字元直。”

    “颍水人士。”

    徐庶也不遮掩,直截了当的自报家门,让刘备立刻去扫了一通那谋士天榜,无此人之名。

    可是,有了许臻的前车之鉴,他现在不肯,也不敢轻视任何一个谋士,说不定他们便是日后的人中之龙。

    是以,刘备还是十分恭敬的再次鞠躬,“见过先生,我听先生之言,乃是怀才不遇,在下新野刘备,恳请先生出山助我!”

    徐庶一下愣住,看向了司马徽。

    老者轻抚胡须,笑而不语。

    “将军请先起来。”

    徐庶立刻去扶,堂堂大汉左将军,给自己行如此大礼,终究是说不过去的。

    此不合礼法。

    这时候,刘备心中委屈,顿时喷薄而出,大声道:“先生,求先生出山助我!!先生不知,我刘备极需谋士为我划定方略。”

    “之前,本有当世忠武侯许伯文为我谋士,我却不得已弃之而去,现如今他憎恨于我,竟然劝曹操发兵来攻荆州之地。”

    “他们看似攻城,实则我心中清楚,乃是伯文想要向我证明,若是没有他,(了赵赵)我刘备寸步难行,无处可去,现在也的确如此,我此生屡战屡败,却屡败屡战,若是得一先生辅佐,绝不至于如此。”

    “先生,在下大业未成,汉室岌岌可危,若是再任由许臻,曹贼做乱,我刘氏天下将会荡然无存,恳请,先生出山救我!!!!”

    刘备说到此处,却是声泪俱下,眼中满是泪水,让徐庶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这时候,司马徽仿佛是看穿一切,却还是笑着说道:“元直,你说荆州没有雄主,我看玄德将军便称得上,雄才伟略之主,不如你出山助他,也是一段佳话。”

    “这,”徐庶心中沉思了片刻。

    看刘备这泪眼婆娑,又下跪哭求,又紧抓不放,如此求贤若渴,又是在危难之间,若是助他成事,日后必然是功劳甚伟,其实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好吧……”

    嗡!!!

    当!!!当!!!当!!!

    此刻,天空之上,谋士天榜的暗金色纹路发出了巨大的光亮,云层汇聚,法螺鼓吹,震动之意令天下无数人得见。

    刘备茫然抬头,却见到乃是银龙异象,穿过云端,口衔天光,落在榜单之上。

    甚至,还有五彩极光没入此榜单之内。

    由此,有一名字顿时出现在了第九之上。

    谋士天榜第九名!徐庶!

    金榜赐号!

    【白鹤】

    至此,徐庶之名,以白鹤之称号,落于榜单,位列第九。

    乃是当世少有之人汉。

    刘备此时,呆愣住了。

    司马徽则乐呵呵的轻抚胡须,点头道:“该是,该是也,元直之才,与其心性,都衬得上白鹤二字,宛若游归仙人,飘逸俊朗,该是也。”

    徐庶喃喃自语道:“学生只笃学,知学无涯,是以倍加努力,却能登前十之位。”

    刘备紧咬着牙齿,腮帮子高高鼓起,仿佛是压抑已久的情绪积攒而发,怒吼道:“苍天有眼!!上天助刘!!我刘备得此白鹤仙人,何须要许臻!!”

    “谋士天榜之第九,为我谋天地,经大业,苍天可怜见!!!”

    伴随着怒吼出声,竟然是更加痛哭,泪水夺眶而出。

    这么多年的苦楚,总算得以吐出。

    许臻末位谋士,都可取徐州,得扬州。

    我得了这天榜第九,大业必然有我一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