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秦寡妇心理渐扭曲，娄晓娥一念天地宽
醒来后。
陈锋缓缓睁眼。
外头已经是天亮了。
今天是周六。
他爬起身来洗漱，走进厨房内。
这两周时间，老婆不在家。
陈锋为了节省时间，干脆就在电子厂的饭堂解决。
有时甚至连饭堂也不去，就是让同事帮忙带一份。
毕竟时间紧张，他已经挺长时间没有自己做饭了。
难得休息，陈锋也准备吃一顿稍好一点的。
馒头此时也不在家。
陈锋一想，估摸是跑娄晓娥家吃饭去了。
这在陈锋离开前，就托付了娄晓娥。
当然，馒头这会也聪明，哪怕没娄晓娥照顾。
它自己也能抓耗子抓鸟吃，饿是肯定饿不死的。
陈锋慢悠悠的做好了早饭。
一时四合院内又是飘香四溢。
禽兽们嗅着久违的味道，心里仍旧是羡慕眼馋。
小白眼狼棒梗吸了吸鼻子，肚子的里的馋虫就被勾了起来。
不过，有此前的教训，这会他是不敢去偷的。
更何况，如今他有了易忠海这个爹，还愁2没东西吃吗？
大不了就是挨秦淮茹的骂。
秦淮茹躺在家里，鼻子也嗅到了味道。
很馋，寡妇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刚动过手术，她体内切了一大块肉出来。
而且，医生还说，因为宫内和环上的肉粘连得太紧。
这导致术后，秦淮茹将再也无法生育！
寡妇很烦躁。
尤其是，卧病在家休养，指望棒根照料是不现实的。
而且，贾张氏又马上就出狱了！
她每天咒骂着贾张氏，最好骨髓移植不成功，早点归西。
然而，所里的办事员，却始终就没来过！
秦淮茹心里很是郁闷。
但就在这时，俩办事员走进了红星大院。
秦淮茹看得又惊又喜！
终于来了？
眼看着就是朝着她们中院来的。
秦淮茹忍着身上的疼痛，赶紧爬起身来。
眼看办事员脚步快速的走来。
秦淮茹激动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老虔婆死了？
最好的事！
寡妇忍不住诅咒着。
俩办事员分头走开，一位走向秦淮茹家，一位走向其他家。
“你是秦淮茹吗？”
“对对！”秦寡妇笑逐颜开说。
办事员点点头，“这样的，你家丈夫在贾家村外的坟，出了点问题。”
“此前公社让人来找过我们，这大院我们也来过两三次。”
“但每次你都不在家。”
秦淮茹一听，眉头直跳起来。
贾东旭的坟？
这能出什么问题！
不是贾张氏死了？
秦淮茹显得万分失望！
她忙说：“同志，我前阵子身体刚动手术。”
“做了手术，有一阵子在医院休养。”
“那坟头是怎么回事？”
办事员明白过来，接着说：“小半个月前。”
“有人把贾东旭的坟刨开了，后来有一截腿骨，让送到了公社去。”
“这不就找到了我们，但一时联系不上你，我们只能先在贾家村问询了一番。”
“你家丈夫的坟，是否有贵重的陪葬？村里以前跟人有没有过节？”
秦寡妇说：“同志，我们都三代贫农，哪来的陪葬。”
“而且自打我公公来城里当工人，有好多年没回去住了。”
“便是有过节，只怕也年代久远，起码有十几年往上了。”
办事员摸着眉毛：“这样啊！”
“那倒是没什么地方可下手了。”
“关键没有个财物损失，不算什么罪名，我们也不可能大费周章。”
秦淮茹倒是想真有陪葬。
但压根就没有啊。
让人刨了也就刨了呗！
想想既觉得晦气，也觉得麻烦。
秦寡妇抿嘴说：“同志，要不就算了吧。”
“便是查出来，像你说的，也不是个罪名。”
“回头我去上柱香，把坟头平整了就好。”
办事员点点头。
这种小事，说真也麻烦，浪费捉襟见肘的警力。
民不举官不究，如此了事也好。
办事员负责任的说：“这样，我同事挨个给你们大院的邻居再问个话。”
“回头我给你们这片的所里留个话！”
秦淮茹忙不迭休的点着头，送走了人。
心里倒是很不愉快，毕竟没等来贾张氏的死讯。
与此同时。
陈锋家。
刚吃着早饭。
就有办事员来敲门。
一听是查寡妇家的事。
陈锋便把此前馒头捡到腿骨的事情交待了一遍。
办事员一听事情和公社说的倒也对得上，便简单做了记录。
对陈锋来说，倒是不麻烦。
等办事员一周，陈锋瞟向了许大茂家。
此前，陈锋还料想着，估摸院里马上出事。
但许大茂似乎仍然憋着不放。
陈锋摇摇头，也懒得管许大茂在算计什么。
他转身来到隔壁屋，稍微打扫整理妥当。
走到了地下室，打开地窖看了眼。
此前，陈锋离开家里，吃的食材也就都收进了空间内。
当然，电源是一直开着的。
毕竟是家里用的是太阳能板发电，开着也不浪费电。
稍收拾了一下，陈锋从地下室取了不少剩余的材料。
重新折返回上头，到书桌坐下。
眼下，在文院长和冶金院的帮助下。
陈锋已经获得了纯度六个九的多晶硅，也就是99.9999%的纯度。
这种纯度的多晶硅，完全可以用于光伏板的制作。
当然，因为工艺流程仍在在摸索过程中。
所以并非每一次炼制都能达到这个纯度。
这种事情大力出奇迹也是可以的。
比方说炼制一百炉，得到一部分达标的硅。
但成本无疑会非常高昂。
因为整个工艺中，涉及大量材料和能源消耗。
改进仍旧是必须不断推进的工作。
当然，能在硅纯度上先达标，这已经是一个里程碑。
不少工作已经得到了开展。
陈锋意识进入了空间内。
借助六个九的硅，大力出奇迹的事情交给同事同僚。
陈锋则需要继续探索降低成本，乃至继续提高纯度的办法。
毕竟落后还非常明显！
白头鹰在几年前，量产的硅晶体管，每年就能达到四五百万个！
这些晶体管，投入到通讯设备、计算机乃至武器中，这就是一种强大国力的象征。
炎国在这方面还很落后，不然也不至于东风2的人工降雨车，电子元件因为高温而无法工作，最终导致发射失败。
想定后，陈锋抛去杂念，一头扎进了茫茫的知识海洋中。
全神贯注之下，心无旁骛。
这会也没有人和他说“回头是岸”。
一直到空腹感无比剧烈。
连脑袋都开始缺了血糖。
陈锋这才一头浮出了水面。
拿起早上多做的包子馒头。
就着豆浆随便吃了几口。
便接着埋头下去。
几个小时后。
当桌面写满了报告。
陈锋这才缓缓舒了口气。
理论的计算没有太大的问题。
剩下的就是空间内实践。
以及，具体到现实中制作改进设备，设计整套工艺。
咚咚咚——
刚休息片刻，门口传来敲门声。
陈锋起身开门。
一看是娄晓娥，怀里正抱着馒头。
陈锋：“馒头，又赖着你讨东西吃了？”
“这段时间也多谢娄姐照顾它了。”
娄晓娥笑了笑，把馒头放了下来。
“小事！”
“我还带了它回娘家，我爸妈都很喜欢它。”
陈锋微愣片刻，“跟许大茂又吵了？”
娄晓娥尴尬笑道：“对啊，还好有馒头。”
“许大茂没回吵起来要打，馒头就自己跑过来了。”
“对着许大茂龇牙咧嘴，许大茂也怂。”
陈锋看娄晓娥欲言又止，抬手说：“娄姐是有话说？”
“要不进屋坐坐。”
娄晓娥点点头，走到客厅坐下。
陈锋便是烧开了水，给倒上一杯热茶。
“小雪不在家，你这阵子都住单位了？”
陈锋点头笑道：“那是。”
“在家反而天天见到大院的鸡毛蒜皮。”
“还不如窝在单位，早点把研究项目搞好。”
娄晓娥微笑着说：“你们俩真是有本事！”
“一个女人进了民兵队训练，一个一天天搞研究，都想着建设国家。”
“仔细想想，我也真的佩服小雪和你。”
陈锋摆手一笑：“别佩服我，不值一提。该佩服小雪。”
“他家毕竟都是当兵的，从部队出来的，觉悟比我高得多。”
“我前阵子还找老丈人吵架埋怨呢，我哪里舍得让她去。”
娄晓娥勉强笑了笑，听着陈锋的话，心里对柳映雪既是佩服，又是羡慕。
好一会后，她接过茶杯，抿了一口后说道：“陈锋。”
“我准备跟许大茂离婚了。”
陈锋眉头一挑：“是你提的还是他提的？真想好了？”
娄晓娥：“哎！他提的。”
“哪怕我爸跟我说，他私底下到公社放电影，到处招惹姑娘，我都没想过要离婚。”
“就是想着，忍忍也就过去了！”
“但一吵架，他比我还急，非嚷着说要不是我生不出孩子，他不至于出去找。”
陈锋：“那他也太不是东西了。”
娄晓娥：“对啊！我还憋着考虑呢，他张嘴就说离婚。”
“我急得应下来，越想却也越觉得，爸妈说的也对！”
“这事也就这么定了。”
陈锋一看娄晓娥此时已经颇为平静，心里倒也轻松了一些。
想来是家里劝道，她自己也想开了。
陈锋笑道：“行吧！既然决定好了就往前看，别再理会许大茂了。”
“离了婚回家住，哪里不比这红星四合院强。娄姐模样也好，不愁再找一个。”
娄晓娥微吁口气，笑起来说：“行，多谢你听我抱怨了。”
“等婚离了，我也不至于不回来。一则老太还得照顾，二来我不还是馒头的干娘！”
“等小雪回来了，没事我也会来作客！”
“嗷呜呜”馒头晃着尾巴叫了声。
陈锋想了想，问道：“老太太没给你介绍谁吧？”
“这大院里的家伙，我看就算了。”
娄晓娥笑了笑，“这事倒真给你说中了。”
“但大院里还能有谁？”
“刘家两人就不提了！”
“阎家的小子才多大！”
“便是老太说傻柱好，我一看不就是个京油子混不吝，我哪看得上！”
“你要真照顾姐，就该介绍些电子厂的同志给我！”
陈锋咧嘴一笑：“成，我帮你留意吧！”
“再说了娄叔如今也在电子厂上课，真找一个也挺好。”
娄晓娥没好气笑了起来：“行了！跟你说着玩的，别当真！”
两人说笑一会，娄晓娥便离开了陈锋家。
陈锋摆着手，给她道别。
如今娄建华又是厂办学院的挂职教授，
而娄晓娥离开了许大茂，也没沾上傻柱。
未来日子应该不至于太惨。
点着头，陈锋也没再多想，转身关上房门，走到厨房做起晚饭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