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月说,“对的,我要给你做一条裤子。”
林征挺惊讶的。
“会不会太麻烦啊?”
“不麻烦。”孟月说,“你送我手绢,我送你新裤子。”
林征不再拒绝,爽快答应。
他感慨道,“赠人玫瑰,手留余香。”
“我送你一条手绢,你送我一条裤子,这样算下来,我赚了。”
孟月双眼瞪大,轻轻重复林征的话。
“赠人玫瑰,手留余香。”
“哇!这句话好有哲理啊,我喜欢。”
孟月是个文艺女青年。
她喜欢文学,喜欢诗歌。
林征随口说出的这句话,是她从未听过的。
最重要的是,越琢磨,越觉得这句话有韵味。
覃雪梅夸赞道,“怪不得孟月说你是个隐藏的诗人,你随口说句话,就是诗歌,你真厉害。”
林征自夸道,“我悄悄告诉你们,我是一个行走的宝藏。”
“和我相处的时间长了,越会发现,我有无数的优点。”
孟月翻个白眼,“你这么夸自己,不脸红吗?”
林征道,“我说的是事实,干嘛要脸红?”
三人说说笑笑,气氛非常美妙。
午饭。
林征请她们喝羊肉汤。
饭后,林征让她们两个去逛集市。
他有点儿事,要离开一会儿。
孟月问他,要去做什么。
覃雪梅则问林征,需要帮忙吗?
林征解释说,只是一件小事,他自己就能搞定。
林征去了卖牲口的市场。
他买了20只小鸡,20只小鸭,20只小鹅。
小羊羔买了五只。
小牛太贵,没舍得买。
林征把这些小动物,都放进随身空间内。
等到冬天,塞罕坝被大雪封路,缺衣少食。
空间内的这些动物,就是他的食物。
当然,林征不是大善人,不可能把他的私藏食物,拿出来分享给众人。
像武延生这种人,林征绝不给他食物,宁可看着他饿死。
太阳西斜。
他们步行回塞罕坝的营地。
覃雪梅说,“咱们先说好啊,回去之后,别人问咱们干嘛了,就说出去溜达一圈,不能让别人知道咱们一起赶集了。”
林征问,“为啥不能让别人知道?”
“咱们又没做见不得人的事情。”
覃雪梅说,“我担心武延生知道后,他生气。”
林征问,“武延生是你男友吗?”
覃雪梅摇头,“不是。”
林征笑起来,“他不是你男友,没资格管你,你想跟谁出去,就跟谁出去,他管不着。”
“你在意他干嘛?”
覃雪梅说道,“有道理,我听你的。”
孟月问,“雪梅,如果明天武延生让咱们陪他来镇上,你来吗?”
覃雪梅说,“不来,我要做实验,研究塞罕坝的土壤。”
孟月说,“好,我也这么做。”
林征满意地点点头。
看来,他润物无声的教导,起作用了。
这两个女生,都在疏远武延生。
回去的路也挺长的。
为了不无聊,林征和她们玩起了游戏。
游戏叫诗词飞花令。
选一个字。
三人轮流说一句诗,诗中要带有这个字。
如果谁没说出来,谁就失败。
失败的人,要接受惩罚。
惩罚是,给另外两人捶腿。
两脚走20里路,很累的。
双腿仿佛不是自己的,又酸又疼。
如果有人捶几下腿,就舒服多了。
玩了十次游戏,全是林征输了。
林征给她们俩锤小腿。
孟月后知后觉地说道,“我发现一个问题,林征你自己会作诗,讲道理,你的诗歌储备不可能只有这么一点儿。”
“为啥你接不上飞花令呢?”
覃雪梅发出恍然的声音,“林征,你故意输给我们,对不对?”
孟月两颊浮现红晕。
林征笑道,“你俩很聪明嘛,我怕你俩太累,就帮你们捶捶腿,放松放松。”
覃雪梅和孟月对视一眼,两人各有心事。
他们回到营地时。
隋志超,那大奎,武延生等人,都还没回来。
吃晚饭时。
这些人才归来。
隋志超眯着眼睛,问,“武延生,你申请到肉了吗?”
所有人的视线,都投到武延生身上。
武延生说,“曲领导听了我的诉求,非常关心,他表示,尽快给咱们安排肉,让咱们耐心等待一下。”
林征抓住他话语中的漏洞。
“武延生,你说的尽快安排,是什么时候安排?”
“一个月,两个月还是过年时?”
他提高语气,“要是领导说没肉,你就直接说出来,我们又不笑话你。”
“你干嘛编个借口骗人?”
其他人也反映过来。
如果曲和同意给他们发肉,应该给出准确的时间。
毕竟,每个月给塞罕坝送食材的车,只来一次。
武延生说的是尽快。
这个时间点就比较模糊,可能是几天,也可能几个月。
武延生嘴硬地说,“林征,你懂个屁呀,曲领导就是这么说的。”
“我估计,下次送粮时,就给咱们送肉。”
……
冯程第一个吃完晚饭。
出门之前,他站到武延生的旁边,在饭桌上轻轻敲了一下,给武延生一个凌厉的眼神,“武延生,该兑现咱俩的约定了。”
武延生表情冷冷的,“没问题。”
他俩一前一后,走出食堂。
“他俩干啥去了?”隋志超不解地说。
那大奎说道,“没听说他俩有啥约定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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