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最好,我等你。”
覃雪梅露出笑容。
林征背着孟月离开。
走了两里多路,林征额头上,开始冒汗。
虽然他的身体被空间泉水改造过。
但是,背着一个人,走在松软的荒漠里,非常耗费体力。
小腿肚发酸,肌肉轻轻颤抖。
孟月趴在林征的肩头,看到他额头的汗水,心疼地说,“林征,你累了,把我放下,休息一会儿吧。”
林征说,“不能休息,你受伤了,必须尽快回到营地,治疗你的伤。”
“可是,你累了。”林征道,“我只是出了点汗,并不是累。”
孟月:“看着你满脸汗水,我挺不好意思的。”
林征:“你帮我擦擦汗吧。”
孟月从裤兜里,掏出白色手绢,帮林征擦汗。
手绢上带着淡淡的香味。
林征看白色手绢,有点眼熟,
“孟月,这是我送你的那条手绢吗?”
“对呀。”孟月说,“我一直用着。”
她忽然觉得,说这句话,容易引起林征的误会。
又补充道,“我原来的手绢,破了一个洞,不能用了。”
“我只有这一个手绢,所以我每天都用它,并不是我特别喜欢它。”
林征笑道,“我又没说别的,你解释个啥?”
“但是,手绢上没有香味,怎么现在有香味了?”
孟月说,“我用香皂洗的,每次都用香皂洗它,过几天就有香味了。”
林征道,“你们女生就是讲究,普通的手绢到你们手里,也变得香起来。”
孟月说,“你用香皂洗衣服,衣服也香喷喷的。”
林征说,“我不喜欢洗衣服,孟月,你帮我洗衣服吧。”
孟月:“我不,我男朋友的衣服,我都没洗过。”
林征说,“咱们有深厚的同志友谊,比你和你男友的关系更深厚,你就帮我洗一次衣服吧。”
林征还举例子,“你看季秀荣,每天给闫祥利洗衣服。”
孟月声音像蚊蝇,“等我脚好了,我给你洗。”
……
咔哒!
咔哒!
前面传来马蹄声。
赵天山的枣红色大马向这边奔来。
马背上的人,不是赵天山,而是张福林。
张福林背着一个包裹,肩上挎着赵天山的猎枪。
他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挥马鞭,催大马加速。
孟月高兴道,“大队长的马来了,咱们跟老张说一下,让他把马借给咱们吧。”
林征向张福林招手。
“老张,过来帮忙。”
张福林仿佛没看到他们。
从旁边绕过去。
孟月纳闷,“老张慌慌忙忙的,有啥紧急的事情吗?”
林征说,“他背着包,还带着猎枪,匆匆离开。”
“这副样子,不像有啥紧急的事,而是逃离塞罕坝。”
孟月不这么认为。
“不能吧,老张是先遣队的老员工,为什么要逃离呢?”
林征说,“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我去找他聊聊,先把你放在这里。”
孟月指着远去的大马。
“马跑远了,你怎么找他?”
林征说,“你看好了哦。”
他把孟月轻轻放在地上。
而后,林征把两根手指,放进嘴里,吹气,嘴里发出响亮的哨声。
这就叫吹马哨。
枣红色大马听到他的哨声,调转方向,向林征跑过来。
马背上的张福林,惊呆了。
他挥动马鞭,狂拍马屁股,“驾,驾……”
然而,大马不听他的,向着林征跑过来。
孟月惊讶地睁大眼睛,“林征,你怎么做到的?”
“为什么大马听你的话?”
林征说,“因为我长得帅,大马喜欢我。”
实际上,他隔三差五,就从随身空间内,带出绿油油的野草,喂大马吃。
空间内的野草,比塞罕坝上的野草,更加新鲜,品质也更好。
每次林征喂大马野草,大马就像个听话的小宝宝,用硕大的脑袋蹭他,亲他。
林征对大马进行了简单的训练。
只要他吹口哨,大马就向他跑来。
张福林举着猎枪,枪口对着林征。
“林征,我不想打死你。”
“你老实点儿,不要控制着马,让我骑着马离开。”
林征面无惧色,“老张,你敢杀人吗?杀人是要偿命的。”
张福林说,“我虽没杀过人,但是,如果你阻止我,不让我离开,我就杀了你。”
孟月急忙劝道,“老张,咱们是一起工作的同志,你不能做这么过分的事情。”
“谁跟你们是同志?”张福林表情阴森,“我和你们不一样,不要跟我套近乎。”
孟月又要说话。
林征向孟月摇摇手,“孟月,你别说话,我和老张聊聊。”
他指指东边。
“老张,咱们单独聊聊。”
张福林:“我和你没啥聊的。”
“林征,你别废话了。”
“我只想离开这里,只要你不阻拦我,我就不伤害你。”
“真的没啥聊的吗?”林征来到大马前面,低声对张福林说道,“你知道咱们北面的那个国家是什么情况吗?”
“你进入他们国家的生活,能比现在的生活好吗?”
“你……”张福林大惊失色,“你怎么知道我要去北面?”
张福林是个有故事的人。
曾经,他与其他人,一起偷盗马蹄金。
被人发现,他的同伙把人杀了。
张福林虽没杀人,但他也参与了这事,就躲到塞罕坝来。
前几天,他的同伙给他写信,告诉他,大难临头各自飞,让他自己想办法逃离。
张福林就想离开塞罕坝,逃到北面的国家。
他以为到了另一个的国家,就没人追究他的责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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