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 188皇帝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求订阅)
朱见深无心之语,宁王心如乱麻!
长信殿距离养心殿并不远。林
没多大一会儿,朱见深与宁王朱志凡便乘坐车撵来到了长信殿。
此时的长庆信殿内,就如同侯公公所说,早已经灯火通明,布置好了晚宴。
只需等到参加晚宴的皇帝陛下,还有几位藩王抵达之后便可开启。
长信殿外,靖王、梁王以及纪王都已抵达。
三人远远便看到皇帝陛下朱见深和宁王朱志凡乘坐车辇而来。
连忙上前迎驾。
“臣参见陛下。”
“陛下圣躬安。”
朱见深挥了挥手。
“朕安”
“今天算是家宴,不必这么拘束。”
随后他下了车撵,当先一步进了长信殿。
四位藩王也紧随其后,鱼贯而入。
长信殿内歌舞升平。
朱见深坐在主位。
左右两侧分别坐着四位藩王。
坐定过后,朱见深抬起杯盏,几位藩王见状连忙同时举杯。
“臣以这杯酒敬谢陛下圣恩!”
“陛下以九五至尊与臣等同宴11同饮,乃是臣天大的福分。”
靖王、梁王和纪王与宁王都不同。
他们三人算得上是闲散王爷,求的就是一个富贵。
不过三人都不是蠢笨的货色。
自然清楚皇帝陛下意欲何为,不过他们是身正不怕影子斜。
至于宁王,他之前已经先行一步绕到养心殿,见过了皇帝陛下朱见深。
不过此刻心里那份忐忑却没有减少半分。
所以当其他三位王爷向皇帝陛下各自上报了藩地的大小事务,以及一些近期趣闻等等。
说多了不过是些海内升平,皇道乐土,皇恩浩荡之类的话。
然而这时,宁王的心思就并不在这。
虽说是宴会,不过就好像就像是朱见深说的那样,这是皇家的家宴
家宴上伺候的,除了侯公公以及几个别宫女太监之外。
就只有皇帝陛下和三王。
侯公公立在朱见深的身侧,眼观鼻,鼻观口,口关心。
仿佛真的成了一个木桩。
酒过三巡。
朱见深再次提提酒杯,
除了宁王之外,其余三位王爷都有了些酒意。
不过他们也不是笨人,自然知道酒后误事。
即便心中无鬼,可若是做出了什么,逾越了规矩的是自然也是不好的所以大家都相对保持了克制。
看到皇帝陛下端起酒杯,几位藩王连忙应和。
然而酒喝到这个份上,其实已经没什么可说的。
朱见深浅尝辄止,放下了酒杯,就在四位藩王心绪将宁之时。
他微微笑了笑,忽然画峰一转。
“几位都是我皇亲国戚,也算是自家人。”
“既是自家人,今天又是家宴,那朕就说一些自家人的事。”
几人都是同时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朱见深接着说道。
“朕有一事想问道于各位。”
“朕听说大明境内有人贩卖私盐。”
几人顿时被这句话问的有些摸不着头了。
靖王,梁王以及纪王略微愣神。
三人心中都有些诧异和意外。
陛下怎么没来由的问起了这种事情?
然而坐在朱见深左手下方第一个位置的宁王却是心里咯瞪一声
“完了完了,陛下,陛下难道要在家宴上当众向我问罪?”
“唉,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起那贪心思欲呀!”
“我我之前若是去了养心殿,将此事原原本本的禀告于陛下,:
他不住地在心里叹气,又不住的后悔。
然而事已至此,后悔也难堪大用。
一时间宁王就好像是泄了气的球一般,整个人软了下去。
家宴之上其他人的对话,他也没有心情听进去。
片刻过后,宁王心中一阵挣扎,终于恢复了神智。
“陛下,若只是想要打草惊蛇敲山震虎,岂不是我们的阵脚,不得不说,宁王还是有些智慧的。
很快他便强自镇定,此刻却听到朱见深接着说道。
“朕想问的是贩卖私盐者该当何罪?”
听到这话,那梁王、纪王以及靖王心中已明白了大半。
既然还未尘埃落定,那就什么都好说!
不过,他们想来皇帝陛下或许是真的想要在他们这儿得到一个答案面对这位年轻的皇帝陛下,哪怕是他们也不好多想,只能就事论事梁王第一个义愤填膺起身。
“陛下!”
“贩卖私盐,此乃罔顾国家律法,致我大明利益于无物!”
“当诛!”
纪王和靖王也几乎同时拍案而起。
“不错,陛下!贩卖私盐有违国体,更有扰乱民生之嫌!”
“自太祖皇帝定鼎以来,对贩卖私盐者刑罚有增无减!”
“依臣之愚见,可以其贩卖私盐之数量给予刑罚,但万万不可轻手!
他此话一出,一时间三位王爷你一言我一语,几乎将朱见深所说的那个或许不存在的贩卖私盐的人诛了九族了去。
至于其中缘由也很简单。
三人心中清楚,这是皇家的家宴。
而皇帝陛下没有来问起了这种事情当然不会是小事。
故而三人的回答都很小心,再加上皇帝陛下110一直未有回复。
只是笑盈盈的看着他们回答。
当然更多的还是因为这三位王爷不曾涉足过贩卖私盐这种事情。
所以无论是说起来刑罚还是数典论宗,都是一个比一个硬气。
然而在座的四位藩王中位置距离朱见深最近的宁王却从来没有过这般的坐立不安。
甚至可以说,宁王已经心如乱麻。
“陛下为什么会会当众提起贩卖私盐之事?”
“难道陛下已经知道我的所作所为?”
“难道……难道陛下要要当众降罪于我?”
“我到底要要不要立刻坦白?”
“若是直接交代了,或许还能换来陛下神威浩荡!”
“可是这般的不打自招,若事实并非我猜的那般该如何?”
宁王越想心里越乱,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滴落下来。
其他的三位藩王几乎将能说的话说尽了,这时终于想起来旁边还坐着的宁王一直沉默着。
“王兄?”
“王兄,你这是怎么了?陛下在问话呢,倒是说句话呀!”
距离宁王最近的梁王几乎快要忍不住伸手去唤醒对方。
终于,宁王醒来了。
“啊?噢!对!贩卖私盐罪不可恕!”
宁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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