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 251荆州形势严峻!刘信的决绝!(求订阅)
滨州。林
滨州知府刘信知府大堂里。
随着西厂督主雨化田和刘信对白莲教的调查不断深入。
二人已经知晓白莲教的真正根基是荆襄之地的数十万流民。
而促成这一切的极有可能是那位荆州的藩王荆王。
事关一位皇亲国戚,哪怕是西厂督主,有话前也必须得小心应对。
更何况刘信不过是区区的滨州知府。
虽然眼下大明朝堂上下都知道,按照大明祖训。
藩王是没有实权的,可是这也只是一种说法而已。
所有人都清楚这种说法的解释权只在皇家。
只在于皇帝陛下愿不愿意去相信。
所以若非必要,无论是朝堂之上还是民间的黎明百姓都不愿意得罪堂堂的藩王。
不过也正因如此刘信的这番举动,毫不退让,也没有任何避讳的反应。
更是让雨化田刮目相看。
他向来对于这种地方官员不甚在意,甚至从来没有看在眼里。
不过这次不得不说,眼前的滨州知府刘信让他有很大的改观。
眼见刘信听了雨化田下属的回报。
“雨大人,刚才听你西厂厂卫汇报所说,荆襄之地流民的情况比我们想象的要更严重!”
雨化田面部表情不动,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那张面冠如玉的脸甚至看不出来一丝一毫的心情变化。
这是他这么多年以来练成的养气功夫,正所谓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然而这并不代表雨化田心中不愤怒。
在他看来,所谓的黎民百姓一文不值。
他真正愤怒的是前襄之地流民如此之恶劣的境况竟然没有一个人报给京城,上报皇帝陛下。
而是硬生生的瞒了下来。
他愤怒的是,按照他们所查明的情况来看。
那位荆州的荆王,极有可能便是此事的幕后黑手!
如此胆大妄为,简直罪当诛!
听着站在面前那几名西厂厂卫连夜自荆州带回的情报,雨化田的脸色缓缓地沉了下去。
“启禀督主,根据我们的调查,近日以来荆襄之地已经发生了多起骚乱,而且随时会扩大规模,变成真正的暴乱〃.
那几名负责汇报情报的西厂厂卫的语气缓缓地沉了下去,似是不敢再说下去。
雨化田嗯了一声,抬头看了过去。
那几名厂卫扑通扑通的跪倒在地上。
“督主恕罪,属下罪该万死!”
雨化田并未理会,只是静静的问道。
“你们有罪?你们有何罪?!”
“有罪的是那群胆敢欺瞒陛下的,该死之徒!”
“有罪的,是那些置荆州数十万流民于不顾的各级官员!”
“有罪的是那个有心利用流民制造出白莲教这样的为祸一方的邪教的该死之人!”
“你们有何罪?!”
那几个厂卫早已经五体投地,趴在地上一句话也不敢说。
雨化田却好似自言自语地呢喃着。
一旁的刘信胸中气血充涌,他猛的拍案而起。
“雨大人,本官现在就写奏折!”
“本官一定要上报给陛下,将滨州白莲教以及前襄之地数十万流民背后的真相,尽数阐明!”
“如果陛下看不到这封奏折,那本官就去京城告御状!”
“哪怕是辞了这知府之位,也在所不惜!”
雨化田的脸色一直未变,不过不知为何。
此时在场的众人都察觉到空气中那股紧张的氛围缓缓散去。
眼见刘信如此愤然。雨化田却是轻笑一声。
“刘大人此举,难道不怕得罪了那位王爷?”
“偌大的荆州,各级官员加起来何止数百,可是却都因为那位荆王的存在,而不敢向陛下直言相告!”
刘信挥了挥手,满脸的坚毅之色。
“雨大人,莫不是以为本官身为读书人便没有一身傲骨?!”
“本官身为一州知府,更是这一周百姓的父母官!”
“上领朝廷与皇帝陛下的赏识与俸禄,下称黎明百姓的拥戴!”
“若是因为惧怕那荆王势大,而不敢言语,那本官这乌纱帽不带也罢!”
“况且本官相信当今皇帝陛下圣恩独断,也不会容许这些蝇营狗苟存在于世,我大明国土境内本不该有这些!”
“就算那金王府真的要对本官动手,又有何惧?”
“严监留信,愈发慷慨,义愤填膺。
雨化田却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眼见他笑得神秘,刘信就知道雨化田肯定有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果然,雨化田接下来的话让刘信心中一震。
“??刘大人有句话说的不错,荆王就算想加害刘大人,也不一定有机会了。”刘信奇怪的哦了一声。
雨化田随即起身,抱拳行礼对着京城的方向。
眼下诸位藩王皆已入京,皇帝陛下那一关荆王都不知道能不能过得了!
刘信的心里彻底震惊了!
雨化田是什么身份!
堂堂的西厂督主皇帝陛下生前的红人。
知晓一些朝廷高层隐秘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一时间刘信心中思绪流转,他刚才虽然是直抒胸臆,道出自己心中想法。
可是那毕竟是直面一位藩王。
然而听完雨化田的话中真意。
难道陛下要动三王?
“他强行压下心头震惊,端起身前的杯子,缓缓送入口中,却不知茶中味道。
(得好赵)
刘信不必多问,雨化田也没打算说。
夜更深了,也更凉了。
此时的大明皇宫。
荆王与李贤,吕正等人寒暄后,便踏入了养心殿。
自养心殿门距离皇帝朱见深的内殿尚有些距离。
进入养心殿的荆王心中愈发的忐忑不安。
他之前就已经想到皇帝陛下极有可能知道了些什么分。
虽然这些年来他做的极为隐秘,透过了层层关系。
甚至能够确保一旦东方是东窗事发,将与自己沾不上一点联系,做到的滴水不漏。
可是刚才与李贤几人擦肩而过时,那种没来由的心悸是怎么回事?
荆王的心里更乱。
从养心殿殿门到内殿短短几十步的距离。
却仿佛成了他此生走过的最长的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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