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龙女本打算一直装作伤未愈,不说话。
这样就避免了,将那些不能让自己下决心问出口的问题回避掉。
可现在都被他撞破了。
这可该如何解释才好。
他那样盯着我看……
是代表了什么意思呢?
孙婆婆从小照顾我,师傅教我武功。
可却没从没有告诉我这些。
脑海里,刚刚的那一副场景,反复播放。
要平心静气,拼命地忘掉刚刚那尴尬的一幕。
却挥之不去。
反而让那些和秦越相处的种种画面,不断地涌出,越来越多。
她有想到。
师姐当年为了一个男子,不顾师傅的劝阻毅然出走,从此不归。
最终性格大变。
是这样的感觉吗?
可师傅又说,天下男儿皆薄幸。
要么像师姐喜欢的那个人一样,薄情寡义。
听说那陆展元,也和他一样,是当地大户子弟。
唉。
要么像重阳宫的王重阳一般,眼里全是功业。
啊,是了。
一直忘了问他,为什么懂全真派的剑法。
又为何,全真剑法与我的玉女剑法同时使用,能发挥那样的效力?
他不会是全真派的人的。
看他武功,似乎用的最纯熟的反而是另一门剑法。
他,会是不一样的吗?
应该是的。
一双玉手,捏在领口,蹙着眉。
她盘溪坐在床榻上,想要修炼内功忘却那些画面。
可根本无法控制气息。
那情绪,才下眉头,又上心头。
根本控制不住。
往常,她可是心如止水的。
也罢,早点问清楚,也免得遭受这许多“折磨”……
思考了一夜。
不知不觉到了上午。
她坐了起来,等待着秦越中午过来时候主动说清楚。
另一边,秦越这一晚也没睡好。
折腾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睡着。
等到醒来,都是中午了。
直到这时候,他也似乎想通了一件事。
她一定是好了。
身体弱的人,怎么可能洗冷水!
那她为什么一直躲着?
难道她还忘不了那未成年?
不可能!
那会不会是因为我那天双剑合璧,用了全真剑法,她误会了?
可她怎么不问呢!
秦越在蓝星时候也没有多少经验。
只看了若干网络段子和各种老师的电影。
关于女人到底心里怎么想的这件事,或许是人类赛博飞升前,最大的终极难题。
即便是绝色美女,也是一样。
看了看时间,大概那饭馆老板要到了。
干脆去门口等他好了。
在门口远远地眺望,听到马蹄声一下下哒哒哒地响起,手塔凉棚张望。
见到那马车来了,这一次似乎驾车的有两个人。
再一看,怎么那教坊司的小吏也来了?
二人也看到秦越守在门口,远远地打着招呼。
未等马车停稳,小吏立刻跳了下来。
一路小跑。
“秦公子!喜事!大喜事!”
秦越看他脸上都快笑开了花,调侃道:“是不是大理寺又给你们发花红了?”
转念一想,还有十天到月末。
这爱财如命的家伙,该不会是这么迫不及待结算钱吧?
不然怎么能和这饭馆老板一起来?
小吏奔到面前,作揖行礼。
“道喜了!成了!”
“什么喜事?”
马车近前,饭馆老板停稳马车,也跟着作揖。
“嘿嘿,衡阳参将刘正风已经答应了!”
秦越愣了!
那天那饭馆老板借口尿遁以后,每回来送饭都是急匆匆的。
闭口不谈。
特么该不会是真的说我要娶曲非烟吧!
禽兽啊!
秦越一把拉起那一躬到底的二人,手上加了几分力。
捏地他俩不停哎哟叫唤求饶
“疼疼疼!秦公子有话好说啊。”
他手一松喝问道:“你俩把话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