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一上来就冲着傻柱开炮。
“今天发生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
许大茂丢了两只即将下蛋的老母鸡。每只都有四斤多。
按照市场上的价格,公鸡一斤六毛五,老母鸡就贵了。
能下蛋的老母鸡更贵。这边丢了鸡,那边就有人正在炖鸡。
我们大院多年来就没有发生过丢东西的事情,连根针都没丢过。
如今发生了这种事情,我很痛心。为了正风气,必须严查。
为了这只鸡,他们都准备持刀杀人。性质太恶劣了。
许大茂进屋前还知道敲门问询,可有的人呢?偷了鸡,还敢提刀相向。
这是道德品质问题,绝对不能姑息。下面就请一大爷跟大家讲话。”
一大爷易中海说道:“事情大家都知道了,没什么好说的。
何雨柱,我问你。许大茂家的两只老母鸡,是不是你偷得?”
何雨柱一仰脸,满不在乎地说道:“不是。我偷什么鸡啊我?”
许大茂不想说台词,谁知三大爷把台词接了过去:“你的鸡是哪来的?”
何雨柱手插兜也不看他:“我买`的。”
“在哪买的?朝阳菜市场还是西单菜市场?”三大爷阎埠贵步步紧逼。
何雨柱嘴快,不假思索地道:“朝阳菜市场。”
阎埠贵可是最会算计的人,他还是个小学数学教师,最会抓漏洞:
“那就不对了。从咱们这里到朝阳菜市场,坐公交往返也得四十分钟。
还不算你宰鸡的功夫。你是几点下班的?”
二大爷接话说道:“或许还有一种可能,这只鸡可能不是许大茂他们家的。
大家都知道,傻柱是我们第三轧钢厂食堂的厨子,也许可能是从食堂带回来的。”
何雨柱急了,抢过话头说道:“哎哎,别往那扯啊。
偷他家两只鸡没事,偷工厂两只鸡,那可就要开全场大会了。少扯这个。”
三大爷阎老师说道:“那可说不准。”
一大爷冷着脸说道:“厂子里是厂子里的事,咱们大院是大院里的事。
何雨柱,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何雨柱刚想否认,就看见秦淮茹那双幽怨的眼睛。
一时间就把想说的话,给咽了回去。
在三大爷和二大爷的逼迫下,
在秦淮茹的眼神哀求攻略下,何雨柱还是低头认下了小偷的罪名。
易中海不死心地给傻柱递话:“何雨柱,
你最近是不是跟许大茂闹了点别扭?你们早上还打架了。”
何雨柱瞬间反应过来:“对啊,没错啊。
许大茂在厂里说,我跟秦淮茹有点不正当,”
哄得一下,众人爆笑。
早上的时候,许大茂就把这个漏洞给堵上了。
众人一笑,何雨柱就说不下去了。
因为他想起了许大茂是两年前,才被他老丈人从电影院给调到轧钢厂的。
可那闲话都传了三年了。
槐花还在秦淮茹肚子里的时候,就因为他帮助孕妇,才有了哪些说法。
只不过他找不出源头,这才迁怒许大茂的。
毕竟这孙子也不是什么好人,从小就爱传闲话,说是非。
再说他也打不过自己,冤枉就冤枉了。
哪想到,这小子竟然为了报仇,下功夫练了几手,居然能够爆锤他了。
真是世道变了。
许大茂说道:“继续说啊。有一大爷给你支招,你怕过谁啊?
这些年,你从来都是见谁不服,轮拳头就打。什么时候讲过道理啊?”
他给娄小娥使了个眼色,娄小娥匆匆走了。
易中海冷哼了一声,对许大茂的话极为不满。可又不能现在就翻脸。
傻柱站了起来,怒视许大茂:“我什么时候不讲道理了?”
后院的老吕说道:“傻柱,早上人家都跟你更正了,你那叫胡搅蛮缠。
你再拿这个当借口就没意思了。都是老街坊,你能说点实在的吗?
一大爷,你递话也悄悄递,这么明晃晃的,真当大家没长眼啊?”
“哈哈。”“哈哈。”
何雨柱满不在乎,一大爷的老脸就有些挂不住了。
刘海中站起身拍桌子道:“咱们大院出贼了,出大贼了。”
“谁是贼啊?”一个阴冷的声音传了过来。
“傻柱呗。他都承认了。”刘海中说完话,才发觉不对:
“啊?陈科长?小常?你们怎么来了?”
一大爷一看情况不好,赶紧起身过来说道:“陈科长,
这是我们大院里的小事,就不麻烦厂保卫科了。我们自己能处理。”
陈科长没说话,小常冷冷一笑:“你这是想搞读力王国?一言堂?
出贼了,你还想捂着?来,说说,你打算怎么处理呀?
这可是当今社会人人喊打的小偷。小偷,就是过街老鼠,就该被万众唾弃。
哼,现在市场上四斤多还能下蛋的老母鸡,一只就得五六块,两只就是十几块。
十几块钱,移交给公/检法,足够立案判刑的了。前段时间抢鸡蛋的事情你们忘了?”
易中海连连说好话:“我哪敢搞什么读力?这院里有三位大爷,说不上一言堂。
傻柱是个实在人,就是嘴欠,性子有点轴。他头脑发热,干了点蠢事。
大茂也不是外人,我这就让他跟许大茂道歉,并作出赔偿。”
傻柱这会早懵逼了。
大院里的事儿,三位大爷随便使点手段,就能压下去。
一旦闹到厂保卫科,那他的名声可就臭大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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