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关羽和张飞不想离开新野,但是刘备祭出了桃园结义,这玩意就像紧箍咒一样,直接让关羽和张飞没了脾气。
于是三人带了部分老家带来的士兵,假借巡防,却深夜打开城门,扬长而去。
陈庆之听说有人开门逃了,直接起来追了出去。
刘关张直接把兵散开,三个人骑马趁乱逃走。
第二天日上三竿,刘羽这才酒醒,结果起来就看到,李存孝一脸惭愧地跪在自己床边。
“存孝,你不会是调戏了城中的良家女子吧?”刘羽突然坐了起来,一脸的担忧。
“那倒没有,就是,就是让刘备给跑了!”
“刘备跑了?”刘羽愣住,“有你巡夜,他怎么跑的?跑了去追回来不就好了?”
李存孝更加惭愧:“主公,昨夜见你喝的尽情,我也觉得嘴馋,喝了几坛,结果,就出事了。”
一边的陈庆之也苦笑:“我带兵追出去,可黑灯瞎火的,只追到了刘备麾下的步兵,刘关张三人,却都跑了。”
“主公,您罚我吧,我甘心领罪!”李存孝内疚的几乎快哭了。
正说着的功夫,皇甫嵩和朱儁都走了进来。
“贤弟,出什么事了?”朱儁见李存孝这样,好奇地询问。
“也没啥事,就是,刘备带着那俩兄弟,趁夜逃了!”
“逃了?”朱儁立刻皱起了眉头,“此人真是不知好歹!窃取功劳,只被关几天,他却直接逃了!如此急功近利,难怪卢子干没留他!”
皇甫嵩更是眼中寒光一闪:“这刘备,以汉室后裔的身份招摇撞骗,这次又赶下了这样无耻的事情,反正贤弟你这次没杀他,已经代我二人还了救命的情分,下次我们再遇见他,必不饶他!”
朱儁立刻一阵点头附和。
刘羽听的舒坦,于是笑了起来。
“存孝,你起来吧,区区刘备而已,跑了就跑了,不过以后饮酒要节制点。”
“主公,我记住了!”
其实,这个时候刘备跑了也不错。
这家伙现在杀了的话,确实有可能会引起卢植的不满。
但不杀的话,鬼知道这家伙以后还会玩什么新花样。
倒是现在离开,既没人会和刘羽抢功劳,还能让刘备去祸害别人。
历史上的刘备,那简直是个毒王,投奔谁谁倒霉。
投奔陶谦,陶谦不久死了。
给吕布做打手,不久吕布死了。
投奔曹操,偷了曹操的徐州,曹操还差点被董承给搞死。
投奔袁绍,袁绍也死了。
投奔刘表,刘表又死了。
投奔孙权,孙权赔了妹妹,还搭了个荆州进去。
投奔刘璋,刘璋的地盘都捐了。
以后刘羽要是争霸天下,那刘备出去走一圈,直接一大半的诸侯就无了,能帮助刘羽少许多敌人。
所以说,这刘备走的好啊!
想着想着,刘羽不由地露出了一抹神秘的微笑。
“贤弟,贤弟?想什么呢,这么出神?”皇甫嵩拍了刘羽一把。
刘羽这才回神,笑笑:“没事,只是在想,接下来要怎么破了这张曼成。”
皇甫嵩和朱儁都是一阵皱眉。
“这南阳贼兵极多,光是宛城一带,估计就有近二十万!咱们合兵一起,兵力还不足五万,稍有不慎,就是满盘皆输!”
“如今到了夏天,雨水充足,南阳河水有多,再想以火攻灭之,也不可能!想破张曼成,难啊!”
不光是他们感觉难,刘羽也大感烧脑,想了许久,也没想出个万全之策。
虎贲骑兵虽然精良,但正面和敌人搏杀,那战损也不少。
这次来新野解围,虽然孙夏大军败的极快,但就刚开始交手的那一阵,虎贲骑兵就折损了近八百人。
可想而知,面对张曼成亲自统帅的大军时,即使是他和李存孝全力发挥,也如大海里两头鲸鱼一样,看着凶猛,却难以撼动全局,最终他们这几个猛将也许能够脱困,但部下士兵肯定会损失惨重。
于是三人商讨了两天,也没有头绪。
陈庆之的白袍军虽说有七千纵横数十万大军的壮举,但那也是有特殊的历史原因的,换做如今的局势,正面去莽,那肯定也是不行的,毕竟这七千人不是铜头铁骨的战争猛兽。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徐庶已经拜别了老母亲,正在来会合的路上。
之前刘羽的人找到了徐庶母亲后,按照刘羽的安排,对老人做了周全的处置。
等徐庶回去一看,见老母亲住着深宅大院,数十个婢女洗衣做饭倒要聊天,还有里里外外护院守着,家中米缸数百石粮食,屋檐下还挂了不少腊肉,在老母亲房中,还放着百斤黄金!
这日子,过的简直和个皇太后一样,要多舒心有多舒心!
询问过后,徐庶才知道,这一切竟然都是人家刘羽早就安排好的!
“刘将军对我,真是恩重如山,这叫我如何报答?”
徐庶被感动到哭!
而老母亲则一脸欣慰地催促他上路:“人家刘将军不嫌弃你出身卑微,不嫌弃你杀过人,为了扫除你的后顾之忧,把娘安排的妥妥当当!元直啊,你可千万不能辜负了人家刘将军的心意,不然娘以后没脸见人,只能吊死在房梁上了!”
徐庶于是郑重地承诺:“母亲放心!儿以后一定结草衔环,誓死报恩!”
心怀感激之下,徐庶对自己的未来更加充满信心。
“这几年我跟着水镜先生学了不少东西,如今有了这杀敌立功的机会,未来我也许会比那些世家子弟走的更远!”
徐庶虽然在刘羽面前谦虚,但自己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
武艺虽说远逊于刘羽,但同样也远胜常人!
智谋方面,虽然徐庶没有花费数十年研究兵法,但是依靠自己的智慧,他对书院涉猎的兵书颇有见解。
再加上自己一些独到的想法,徐庶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去刘羽那里,一展所学,证明自己!
不久,徐庶便出现在新野城外,刘羽麾下不少人见过他,对这个颍川书院的学生,颇有印象,于是立马进去通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