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神圣的学习殿堂是培养一批一批的芊芊学子,竟然偷偷的在舞蹈室干这种勾当,日后传出去让学校怎么办?
舞蹈室的墙壁上还贴着激励学子努力读书的标语。
【好好学习天天想上】
这标语貌似已经无法阻止垫子上两位“学子”探索生命的起源。
“好热——”
团子是真的感觉到有点闷热,轻轻推开金叹,才发现头顶上的空调已经被人关闭了,大概是刚才路过的守门大爷在外面把电闸拔了。
密闭的舞蹈室一下子就闷热起来。
“是有点热。”
金叹摸了摸嘴上的口红印。
躺着的团子此时坐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
“还要来吗?”问出这话的团子恨不得找个地缝转进去。
金叹咯咯的笑了两声,站了起来“刚才就是想尝尝你口红什么味道,草莓味,还不错。”
“哦——”重新扎好头发也站了起来。
气氛有点尴尬。
“金少,你等等——”
团子叫住正要翻窗而出的金叹。
“你这里有口红,我给你擦擦——”
团子红着脸,拿出纸巾羞涩的走到金叹跟前一点点的擦拭他耳垂下面的口红印。
团子不敢抬头,甚至身子都不敢动,就这样专注的帮金叹擦拭脖子上刚才自己太过投入印上去的口红印。
至于金叹这货,两只手环抱着团子的细腰上,朝自己搂了一把,紧紧贴着。
待到好一会,团子终于把金叹脖子上的口红擦干。
“可以了金少”团子拽着纸巾,微微抬起头看着金叹。
咳咳咳——
“那就出去吧。”
说完,金叹推开窗户,翻了出去,再把团子拉了出来。
离开之时,团子瞄了一眼那可恶的电闸。
两人在操场东侧看到了其他几个同学。
其他人见到团子和金叹走来,就开始调侃起来“你们两个去哪儿了,我刚才打你电话也不接,该不会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是吧?”
“胡说什么——”团子红着脸推了那女的一把,现在心中还扑通扑通挑个不停,双腿微微发软。
金叹笑而不语。
一只手搭在团子的肩上,一群人朝校外走去,各自拦下出租车朝大屿山山顶烧烤区而去。
因为大屿山上有专门的烧烤区,所以班长早上的时候就提前买好了食材房子附近小卖部里。
一群人来了,顺便买了点酒水,就到旁边烧烤区烤了起来。
大屿山山顶的事业很开阔,金叹站着上面朝下面一望,半山腰上那栋自己的豪宅也清晰的能看清,而是自己那栋豪宅,是周围最显眼,最气派的一栋。
没心没肺的金叹在这边拿着望远镜四处乱看,那边的团子有点郁闷了。
刚才舞蹈室那一段算什么啊?
真的只是尝口红吗?
“过来——”
金叹招了招手,让团子过来。
团子也就乖乖的过来了。
“给——”
金叹把望远镜拿给团子。
“干嘛?”
“你用望远镜望一望,看上那一栋房子我送给你。”
“为什么送我?”
金叹想了想“嗯?当做是刚才吻你的礼物吧。”
团子顿时感觉有点心酸和绝望,再次抬头看向金叹的时候,她发现变了,那种感觉变了,金叹不是自己以前认识的那个男孩子了,变得一切都好像用钱来解决问题。
对付腐团也是那样,送了一个拉菲庄园。
现在也想用这套来对付我?
这让团子感到很不舒服,心里很难受。
就像是在打发叫花子一样,其实我并不在乎你送我什么。
团子终于冷笑的摇了摇,因为心里太气了,自己一直都一厢情愿,而是她发现金叹一点都不了解自己,而且很不尊重人。
把望远镜推给金叹。
“金少,我不需要你送我什么东西,我团子虽然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女孩,但是我并不是物质的女人,你没必要这么做。”
说完,转身就走。
金叹把她拉了回来。
“我没那个意思。”
“你有!金少你变了你知道吗?”团子忍了很久才勇敢的说了出来“你变得什么事情都用物质去解决,感情上也是,你是很有钱,很多女孩子喜欢你,我也一样。但是这么做,真的很伤人自尊。你想过没有,如果我接受你的好意,我成了什么人?你会怎么看我?”
金叹直接被怼得自闭。他其实现在钱多得没地方用,就是觉得团子跟自己一直就这种暧昧的关系,而且上次去团子家看到他家挺小的,连自己的厕所都比她家大。所以打算送套房子给她。
一套房子对金叹真的不算什么,但是对团子来说,房子就是家。
你金叹从来没有要过我,又送我一个家,这算什么?包养我吗?
“我其实真没想那么多,既然你不要,那就算了。”
“哎——”
团子叹息一声。
心里的的确确是感觉到金叹变了,以前在帝都初见时候那个看似高冷的金叹低着头一直在看张大仙直播的人,以至于后来多次见面都是很随和的样子,对待人都是很真诚的,而且每一次做事之前都会考虑别人的感受。
但是现在以前那么标签都没了,就真的只剩下用物质和金钱去解决任何事。
“好吧,算了就算了。”
团子撂下这句话,转身就回到烧烤前烤肉。
金叹瞄了一眼,转身就朝阶梯走去打算离开。
其他同学发现情况不对。
“团子你们吵架了?”
“没有。”
“还说没有,你看看你男朋友都走了。”
团子瞄了一眼,然后心里有点着急,我是不是刚才说的太严厉了些?
越想越伤心。
一边烤着烧烤,团子的眼眶也红了。
“要不你去看看你男朋友,他好像真的走了?”
团子很着急,迟疑的片刻,撂下烧烤,追了上去。
两人一直保持着10米的距离在小道上走着。
“还跟着来干吗?”
金叹突然停下脚步,对后面的团子怼了一句。
“对不起,我刚才不该那样说你。”团子红着眼睛,态度很诚恳。
“好,我接受你的道歉,你快回去,我有事先走了。”说完,继续朝前走。
走了两步又停下,再次回头。
“你还跟着?”
团子大步走到金叹面前“还生气啊?”
“我生个毛的气。”
“哎金叹我刚才真的不是有心要那样说的,我其实就是心里面觉得挺不舒服你,不管我团子作为你什么人,我没有资格说你,但是我还是要说,金叹你变了。”
“就一套房子就认为我变了?”金叹很不理解的笑了笑“真是可笑,我一直都没变。”
“我说的是真的,以前你是不会这样对待朋友的。也不会这样对待我。”
金叹笑了“我送你一套房子就我对你不好了?”
“不是哎呀,不是你说的那样。”团子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不知道怎么解释就别说,走了。”
金叹甩开团子的手,就要转身。
团子再次把他拉住。
“你不用生气好不好?”
“草!我生毛的气,我是真有事要走。”
“真的?”
“晚上参加李凯的晚宴。”
“哦——”
“团子,你就认为我金叹现在是个小气鬼,动不动就生气?”
“本来就小气。”团子发现金叹这个人唯一霸道的缺点就是他身边有点暧昧的女性,他都见不得人家和别的男生过于亲密。刚才在西餐厅出来的时候,看到那位冒充男朋友的单身狗,金叹明显有点不高兴。
这真的挺霸道,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还望着米袋里。
“难得理你。”金叹拦下出租车“还不放手?”
“真的不生气?”团子拽着金叹的手。
“我真的不生气。”金叹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
团子犹豫一下,踮起脚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走了!”
金叹笑了笑,坐进出租车离开。
“先生去哪儿?”司机问。
“就半山腰99栋别墅。”
大概也就4分钟左右就到了半山腰99栋别墅,这栋别墅司机是知道李凯卖给了一个内地神秘富豪。
“不用找了。”
金叹给了一百块钱,转身走到大门口按下门铃,陈瑶上来开的门,又在金叹另一边脸颊亲了一下,然后关上门。
司机有点傻眼,莫非这就是那位富豪,如果我没记错的话,4分钟之间这位少年在山顶和另一个女孩子亲了一下,现在又回家被另一个女孩子亲了一下。
司机表示看不懂这些有钱人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金叹回到家,把衣服一脱,直接跳到泳池里来回游了几圈才上岸。
“怎么了?”陈瑶正躺在躺椅上玩手机。
“陈瑶你说说我是不是变了?”
“嗯,变帅了。”
“别闹,我知道我变帅了,但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我性格上面是不是变了?”
“哦?”
陈瑶放下手机,看着金叹那副认真的样子。
“没有啊,你性格上还是以前那么啊。”
“问了等于没问。”金叹转身就回房。
自己对陈瑶一如既往的好,只多不少,最好的一面都展现在她面前,她当然感受不来。
“你等等我。”
陈瑶起身小跑上去牵着金叹到了衣帽间。
衣帽间摆放着一个精致的礼盒。
“晚礼服到了,我穿给你看。”
“嗯,换吧。”
“你先出去,我换好了给你看。”
“不用,就在我面前换。”金叹一屁股坐到等再说翘着二郎腿。
“哎哟我去,耍流氓是不是?滚出去。”
陈瑶直接把金叹轰了出去。关好门。
金叹坐到沙发上,等了一会儿,才看到陈瑶穿着一袭乳白色的晚礼服雍容华贵的走了出来。
“好看吗?”
“很好看。”
“那你过来帮我把背后的拉链拉上。”
“哦。”
金叹走了上去。
“我是叫你从上面拉,不是叫你帮我脱。”
“都一样。”
另一边。
杨舞烟第二次来到灵特的总统套房。
“我把你送回来了,我赶时间先走了,拜拜。”
“晚了,飞机都飞了。”
灵特笑道“霍华德不是把店都给你当做补偿了,你还要离开香江?”
“我不想待在这。”
“是因为安成麟夫妻欺负你?”
“并不全是,我讨厌那些无知的傲娇者自以为是的样子。”
灵特自然是能听出杨舞烟是在讽刺一批人。
“这样吧,多待一晚上,见证很多事情发生,或许你就不想离开香江了。”
“什么意思?”
灵特从桌上拿起一个礼盒递给杨舞烟。
“去换上,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好奇的杨舞烟打开礼盒一看,是一件纯黑色的晚礼服。
杨舞烟眉头皱了皱。
“灵特你这是什么意思?”
“哪有那么多意思,叫你换上就换上。”
“我现在知道了,你不是一开始就为我准备好了礼服,然后在大桥上等我?那么,霍华德也是你害死的?”
“草!他是辆车相撞死的,管我什么事。杨舞烟你在你眼里就是那样阴险毒辣的人?”
“不知道。”杨舞烟摇摇头。
灵特笑了“去换吧,是金叹为了准备的礼服。”
“金叹?”
“对,金叹给你准备了。目的是让你去狠狠打脸安成麟,安成麟集团的命运现在可是掌握在你手中。”
“我?”
“嗯,总之,今晚有好戏看。”
“我,我有点害怕,我还是不去吧。”
“好,你不去,那我直接给金叹打电话,马上宣布安成麟公司破产。”
“别——”
杨舞烟毕竟是个善良的人。
“好吧,我去楼上换。”
说完,拿起礼盒朝楼上走去。
另一边,安成麟狠狠的教训了妻子,让她今晚无比要诚恳的向杨舞烟道歉。
一心想着荣华富贵的安太太,一听事态那么严重,拼命点头答应。
换上礼服,夫妻两迫不及待的下楼。
“成麟,如果,我说如果那个金叹就是假意让我更那个贱货道歉,其实就是想吞并我们公司,该怎么办?”
安成麟冷笑“要是那样的话,那就玉石俱焚,我、陈康、金叹谁t都别想活。”
安成麟一辈子辛辛苦苦打拼下来的江山,一夜蒸发,搁谁谁受得了。
另一边,陈康收到秘书的汇报“阿柔已经到了香江,但是目前并未露面。”
“阿柔来了?”
陈康玩弄着手里的雪茄,望着维多利亚港湾。
“她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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