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阎埠贵都怀疑,刚才的那一切,是不是他看错了。
其实不止阎埠贵有这个想法,就连围观的禽满四合院的其他街坊邻居都有这个想法。
刚才的那一瞬间,快到模糊,他们甚至都怀疑,自己的眼睛看到的是真的吗?
还是拿屋子当时就这样,只是他们没有注意。
阎埠贵挠挠头:“我刚才没注意那边。”
易中海眼眸微眯:“老阎,就这么一点的距离,你难道刚才没看到吗?”
阎埠贵:“我这不看着我家阎解娣出门去了,我就担心她走出四合院,一直往外院看着她呢。”
易中海虽然明知道,这是阎埠贵的推托之词,但是易中海却拿着阎埠贵没有一点办法。
毕竟人家就是说死活没看到,你总不能逼着人家说看到了吧?
“呦呵,这是怎么回事儿?这么热闹?”
杨建业走进四合院,就看到一群人围在他家的门口。
江玉燕看着杨建业,眼眸中泪光闪动:“建业,你终于回来了,他们要赶我出四合院。”
江玉燕说着,跑到杨建业的面前,当江玉燕看到杨建业衣服都湿漉漉的,她眼眸中闪过一抹杀气:“建业,是谁将你弄成这个样子的?”
杨建业反手拉着江玉燕的手:“没事,我出去的时候,看到一个小丫头掉进水里了,我就将她救上来。
这里发生什么事情了?”
江玉燕眼泪汪汪:“建业,他们说我来历不明,不能住在四合院里。”
江玉燕说完,就走到屋子里,给杨建业拿了一个外套披在身上,然后继续站在原地,可怜兮兮的,露出一副无辜的模样。
街道办的王主任此时也明白过来了,她皱眉看着易中海,刘海中等人:“你们的意思说,江玉燕是来历不明?
那你们真的误会她了,她是杨建业的妻子,不但有结婚证明,而且还有街道办的证明。
建业,你们的结婚证呢?”
杨建业:“在屋子里。”
江玉燕:“我去拿。”
江玉燕说完,就转身走进屋子里。
此时此刻的禽满四合院的禽兽们都蒙了。
尤其易中海,他原本算计着,杨建业这段时间,应该没时间去领结婚证去了。
但是现在街道办的王主任竟然说有结婚证,那他今天岂不是做了一次恶人?
易中海的脸色有点难看,作为禽满四合院的老好人,易中海一直维持自己的人设。
却没想到,在江玉燕的手中,一而再再而三的栽了。
江玉燕将自己的结婚证明递给王主任,王主任将结婚证吗打开:“你们看到了吗?
这就是杨建业和江玉燕的结婚证明。还有老易,这江玉燕的身份,可是烈士遗孤,你们一个院子里,这么欺负一个小姑娘不太合适吧?”
易中海被王主任这么一说,脸色有点不好看,但是他知道,今天的事情,这个哑巴亏,他吃定了。
包括家里的房子。
易大妈一脸不甘心:“王主任,真的是她将我们的屋子给砸了,这不管她什么身份,都得赔偿吧?”
王主任皱眉:“你们确定她砸的?什么时候砸的?可有证据?”
易大妈:“就是刚才,我们所有人都在在这里看着。”
王主任转身仔细打量了一圈江玉燕,只见江玉燕身上的衣服干干净净,一点灰尘都没有。
一双白皙的手,更是细嫩如白玉,这样的女孩子,怎么会拆家呢?
“老易家的,你说话得有证据,就将你家砸成这样子,不是一时半会能够完成的,你再看看江玉燕的身上。
她身上没有一丝灰尘,要是真的是她拆的,身上总得带出来点碎屑,灰尘吧?”
杨建业眸子冰冷,他将江玉燕的手举起来:“我媳妇会拆家?你们简直是笑话,看看她的手,就你们天天做饭的手,都比她有劲。
杀个鸡,我家玉燕都不敢,竟然还诬陷她拆屋子。一大爷,你是故意排挤我们一家吧?
你不是说,现在国家倡导团结一心吗?你为什么就无缘无故的排挤我们两口子?”
王主任看向易中海的眼光也有点不善。
易中海知道,今天的事情,要是他不圆过去,他的人设就彻底崩了,而江玉燕拆了他家的事情。易中海也必须吃下这个哑巴亏了。
王主任:“行了,我还有事儿,我就先走了,建业,你和你媳妇要是在四合院里,生活,有什么困难,记得去找我就行。
老易,今天的事情,你要好好反思一下,这亏待烈士遗孤,要是传出去,后果不用我多说!”
王主任说完,甩袖而去。
杨建业直接连个眼神都没给众禽兽,而是转身回屋换衣服。
江玉燕站在门口,眼眸中带着笑意,用内力传音给易中海:“小女子不才,拆了一大爷的家,还不想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