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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韶元打量了一会儿,见众人各司其事,低头做事,也不好奇来者何人,不禁若有所思。
王建丰拱手一笑,“公主,大王,这边坐。”
纪韶元和萧越地位高于王建丰,座位上纪韶元和萧越是位于上首居右的,而王建丰是对面居左。
纪韶元受之坦然,萧越则是作揖回礼,然后在坐下。
王建丰见在眼里,心里也有了自己的看法。
纪韶元朝着王建丰微微一笑,“王大人治理嘉阳,居功至伟,我从父皇那儿听说了不少。”
王建丰喜在脸上,哎呀了一句,接着道“下官、下官惭愧,才疏学浅,勉强作出一点成绩,有负陛下的期盼。”
隆泰帝好端端的当然不会点名一个县令,想来想去,也只有王建丰确实做的不错,襄黎公主当做夸奖说了出来。
被一国之君记住是什么样的概念?王建丰总觉得自己有点飘了。
纪韶元挑了挑眉,“王大人此言差矣。嘉阳水灾过后,何人不知王县令夙兴夜寐,兢兢业业,呕心沥血,嘉阳的堤坝是您督促加固的,嘉阳的城墙和河渠也是您费尽心思排好的,嘉阳百姓苦于田中收成,你便下令减赋免税,谁人不说王县令是青天大老爷呢?”
说到这里,纪韶元复而看向萧越,“定宣王也是这么看的,对吧?”
嘉阳县令王建丰那算得上一个有手段的人了,治理嘉阳数年蒸蒸日上,吏部考核年年评优,如果不是王建丰寒门出身,预估他的仕途要更坦荡一点。
萧越浅笑,“襄黎公主所言极是,王县令的确是青天大老爷,嘉阳的治安守卫也是王县令下了苦功的,这些年来嘉阳的犯罪率逐年下降,王县令功不可没。”
俗话说,人穷志不穷,嘉阳这地方以前不算穷,但由于种种原因,老是发生各种各样的案子,导致嘉阳百姓的生活苦不堪言。
王建丰来了以后,不说是日新月异,最起码是焕然一新了。嘉阳县的蒸蒸日上,逐渐摆脱了过去那等贫穷落后的局面。
王建丰闻言,颇为不好意思,“这些都是那些主簿百姓的功劳,下官何敢居功?”
是个谦虚有能耐的,纪韶元和萧越对视了一眼。
王建丰正欲说什么,外头忽而闯进了一粉衣少女,兴冲冲地对着王建丰一顿撒娇埋怨,“爹爹,外头究竟怎么回事?女儿想出去,都不能。”
粉衣少女一说完,当即发现了座位上的纪韶元和萧越。
萧越面冠如玉,天庭饱满,地阁方圆,一下子引得粉衣少女羞涩了,“小女见过这位公子,公子姓甚名谁?我是嘉阳县令之女,王玉笙。”
“玉儿,别胡闹。”王建丰狠狠地瞪了王玉笙一眼,“这位是襄黎公主,她旁边的人是定宣王。岂能无礼?”
定宣王萧越?王玉笙目瞪口呆,“小女、小女见过定宣王,公主。”
纪韶元似笑非笑,小姑娘爱慕俊男也没什么,不过对萧越犯花痴,她心里不太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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