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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文这边,在安排人陪着海岸,还有洪兴那么多话事人在。
苏子文就起身离开,来到了关押马家兄弟这里。
“文哥”
刚走过来,守在门口的阿积,就对苏子文恭敬的问候道。
“人在里面?”
苏子文看着阿积,表情平静的道。
“在里面。”
阿积闻言,点头道。
“打开门。”
“是,文哥”
随即,阿积点头然后打开房门。
苏子文自己一个人进去,阿积并没有跟着进去。
对于文哥的安全,阿积丝毫不担心。
他自己都不是文哥的对手,更别说是马家兄弟那两个废物了。
他们对文哥,是一点威胁都没有。
“马戏珍,我们又见面了。”
苏子文进入房间,看着里面的马家兄弟,对着马戏珍缓缓说道。
至于马戏如,苏子文完全没有看对方。
“苏先生……”
马戏珍转过头,看向苏子文,脸上露出一丝苦涩。
想当初,他马戏珍跟苏子文见面,还是在酒楼里面,大家谈笑风生。
但是现在,这才多久?
转眼间,他就成了对方的阶下囚。
“愿赌服输,你说吧,想把我们怎么样?”马戏珍看向苏子文,表情认真的问道。
混江湖的,都知道自己早晚会有这么一天。
既然如此还有什么是看不开的?
“怎么样?”
苏子文闻言,顿时冷笑了一声,道“当初,你们两兄弟找雇佣兵袭杀我的时候,没想到会有今天这个下场吧。”
“苏子文,少说废话,要杀要剐随你便,我们兄弟两个输了,那是我们兄弟技不如人。”马戏如看向苏子文,脸色难看的道。
他最受不了的,就是苏子文这种冷嘲热讽。
在马戏如的心里,他苏子文不过是自己的后辈。
现如今,他这个前辈,混的还不如后辈,并且还没对方抓住沦为阶下囚。
这是最让他难堪的。
不就是死么?
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以为,单凭你们两个,就能消解我心头之恨?”苏子文闻言,转头看向马戏如,一脸冷漠的表情。
“苏子文,你想做什么?”
听到苏子文这么一说,马戏如顿时心中一颤,脑海中涌现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我想做什么?”
苏子文轻蔑的笑了一声,道“你觉得,就你做下的这个事情,我可能会放了你的家人么?”
“苏子文,你敢……”
听到苏子文这么说,马戏如顿时怒了。
他混了一辈子,什么金马、白粉马,最让他看不开的就是他的家人了。
现在,苏子文说要动他的家人,他当然忍不住。
要不是他知道,自己不是苏子文的对手,他现在恨不得直接冲上去,掐死苏子文。
“你说我苏子文敢不敢?”
苏子文一声冷笑。
“苏子文,祸不及妻儿,这是江湖规矩,难道你要破坏这个规矩么?”马戏珍看向苏子文,脸色有些凝重的道。
“别忘了,你也是老大,你也是江湖中人,今天你这么做了,将来别人也会这么对你的。”
为什么,江湖上会有这种祸不及妻儿的规矩。
还不是因为,那些当大哥的,自己的缺德事干的多了,杀的人也多,仇家也多。
就想着,等自己老了退位之后,能够保住自己的妻儿老小。
所以慢慢的,就有了这种祸不及妻儿的江湖规矩。
当然,这是以前,基于现在来说,很多以前的规矩都不一样了。
“你以为我会像你们一样?”
苏子文闻言,顿时嗤笑了一声。
这些混江湖的大哥们,有一个算一个,那个在年老之后,会有好下场的?
可以这么说。
一百个当大哥的,在老了之后,能够安享晚年的不超过五个,剩下的九十五个全都是死于非命。
所以说,这一行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除非你能洗白。
当你洗白之后,那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为什么,苏子文后来想了想,放弃了洪兴龙头的位置,让靓坤去当。
就是因为,苏子文不想过于招风。
洪兴话事人跟洪兴的龙头,这完全是不同的概念。
有靓坤扛着,很多事情,苏子文就有很多回旋的余地。
再加上,虽然洪兴是靓坤当龙头,但是实际的控制权,全在苏子文手里。
甚至等到将来,苏子文会直接隐居幕后,明面上彻底跟社团没有任何关系。
一切都会在暗中掌握。
比如暗网,就是一个非常好的选择。
虽然,苏子文现在还年轻,但是他早就算计几十年以后的事情了。
不看的早一点,远一点,他想要安享晚年,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现在才年,还有年的时间,足够让他布局,到时候彻底让自己洗白,成为世界上举足轻重的财团。
到那个时候,苏子文就可以放心的退位了。
当然,这些算计,苏子文是不可能,也不会跟眼前的马家兄弟说的。
……
“什么江湖规矩。”
苏子文闻言,冷笑了一声道“当年,你们两个人,估计也没少做这种杀人灭口的事情吧。”
什么祸不及妻儿,这不过是用来忽悠下面底层的小混混。
真正的大哥,自然都明白什么叫做斩草除根。
“苏子文,苏先生我求你,放过我儿子,我你了。”马戏珍闻言,脸色突然一变,随即突然跪在苏子文面前,一脸惊慌的求饶。
他自己死没有关系。
但是马戏珍不想让自己的儿子,跟着自己一起陪葬。
眼看着用祸不及妻儿这话,忽悠不了苏子文,就只能跪地求饶了。
为了自己的妻儿老小求饶,跪地磕头,对于马戏珍来说并不丢人。
“真是让人感动啊。”
苏子文看着跪在地上的马戏珍,一脸感慨的表情。
为了自己的后代,马戏珍这个江湖大佬,宁愿跪在地上给自己磕头,连脸面都不要了。
这要是传出去,那马戏珍这一代传奇的名字,就要臭大街了。
“不过,可惜……”
紧接着,苏子文叹息的摇了摇头。
或许马戏珍这么做,让人有些感慨,但是仔细想想,当年何尝没有这么向他们求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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