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父娄母的担忧,许大茂并不清楚。
刚才一出娄家门,他便与许父许母分开了,许父许母去城东小院继续当他们的监工和厨娘,他则骑车往老莫餐厅赶去。
这回许大茂可不是过去吃西餐的,而是昨天他通过马大河打听到老莫餐厅这边好像有人在组织俄语培训。
所以,他今天打算过去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加入那个俄语培训班,就算不行,通过特殊途径,偷偷师什么的也不错。
半个小时后,老莫餐厅中。
“同志,我们这里是餐厅内部培训,教的也都是简单的日常用餐问候语,真不招人。
你想学俄语就到外国语学院那边去问问,看他们那边有没有开夜班。”
“哦,那谢谢同志了。”
见这大堂经理软硬不吃、态度强硬,许大茂也只能败退走人。
至于说精神力偷师什么的,三十米的精神探查距离似乎有些短了。
许大茂在这餐厅里来来回回逛了好几遍,培训俄语的地方没有探到,倒是差点让保安当特务给抓了。
刚才与那大堂经理的对话,就是因此而起的。
虽然此行的两个目标都没达成,但至少打听到了外国语学院这条线。
如今国内不单物资匮乏,人才也缺的厉害,所以夜班、夜校什么的也很流行。
不过,学员大都是单位内部推荐,也不知这外国语学院有没有夜班?收不收择校生?
许大茂一边骑车向北京外国语学院赶去,一边思考着这个问题。
要是实在不行的话,就回去问问老娄,他是轧钢厂的董事,应该能给自己介绍个俄语老师。
嗯,英语老师要是有的话,也介绍个,以后要出国什么的也方便。许大茂暗道。
半个小时后,北平外国语学院。
“对,我是红星轧钢厂的。”
“什么?要厂里的介绍信?工作证行不行?”
“工作证可以,那好,谢谢。”
“好,对,我要学俄语和英语。”
“对,两样都学。”
“没事,我是天才,学的过来的。”
“好,这是四十块钱,你收好。”
“晚上七点到九点上课,好,谢谢...”
从外国语学院出来时,许大茂是激动的、脸上是充满笑意的、脚步是六亲不认的...
虽然兜里少了四十块钱,但此行的目的都达到了。
而且还是211院校的老师教学,想来效果不会差,加上自己身上的挂,学成两门外语,指日可待。
城东小院,今天就不去了,直接回家。
从外国语学院到四合院,许大茂是一路哼着歌过来的。
“哟嚯,许大茂,今天心情不错啊。”
“哎呦,是傻柱啊,啥滴了,哥个唱歌,碍着你走路了?挡在路中间,想碰瓷啊?”
许大茂说着,便把自行车靠边停下,何雨柱这次大概率是为那天在王家的事,找场子来的。
正好,他也打算给这厮一点教训,让他涨涨记性,以免像原剧中的那样总是和原身纠缠不清。
“好啊,许大茂,半年没挨教训,长能耐了,如今嘴皮子利索了不少,待会儿,我看你还能现在这般嘚瑟。”
何雨柱这家伙可是个人精,能动手向来不跟你瞎逼逼,眼见嘴炮赢不了许大茂,立马扔下手里的东西,握着拳头便向许大茂袭来。
“哈,哎呦,砰...哎呦...”
许大茂一挡,一拳,一踢,直接把何雨柱掀翻在地。
“怎么样,傻柱,还要和哥再练练?”
“许大茂,你使诈,卑鄙...”
许大茂刚才留了手,所以何雨柱挣扎了下,便重新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一脸愤怒的指着许大茂叫嚷着。
不过何雨柱到底不傻,他虽然不知道许大茂为啥变得这么厉害,但确定现在的他肯定不是对手。
所以,也就嘴上叫嚷的厉害,身体却诚实的很,根本就不敢上前凑。
“呵呵,我使诈?”
“砰....”
许大茂飞身一脚,直接把路边的一块石板踢断。
“怎么样?要不是哥刚刚留手,这块石板就是你刚才的下场了。”
说完,便没再理会被惊呆的何雨柱,许大茂重新骑上自行车,继续向四合院赶去。
待许大茂走远。
何雨柱还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那可是一块厚近十公分的花岗岩石板啊,怎么就一脚便被踢断了呢?
为此他还特意上前摸了摸石板断口,试了试自己的脚劲。
咝...这许大茂还是人吗?
看来以后得离这厮远点,要是万一挨上这么一脚,咝...不敢想,不敢想...
何雨柱摇了摇头,有些失魂落魄的从地上捡回东西,往四合院方向走去。
不提何雨柱这边如何失落,却说老王几人为了仓库货物丢失的事,又将那两个看门的人,整整审讯了一天一夜。
能动用的手段都动用了,然没卵用,依旧没从两人口中得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那批货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失踪了。
如今几人又聚在了一起,这回倒不是还要继续调查货物失踪的事了,毕竟货已经消失两天了,就算用肩扛,这货估计也早出了北平地界。
加上这事本身就见不得光,能动用的调查手段有限,现在只能及时止损了。
是以,这回几人重新聚在一起,主要是为了讨论这事的善后事宜。
这后要怎么善?这里头可有太多的讲究了。
是一个人出来负责?还是所有人集体负责?是各自负责自己的货?还是所有的货,大伙平摊负责?
要是按照老赵的想法,当然是一个人出来负责的好,至于说是谁出来负责?李主任当然是当仁不让的了。
于是他抢先开口道:
“老李,虽然没有证据表明,货物失踪与你有关,但算下来,咱们几个中还是你的责任最大,这次的事,你要承担主要责任,给大伙一些补偿才行。”
“老赵,你什么意思?挣钱的时候大家一起分,现在亏钱了,还要我掏腰包补偿大家,有这样做生意的吗?合着你们亏钱,我就不亏钱了?”李主任愤怒道。
“那你说,这次的事,谁的责任最大?”老赵又道。
“我是责任最大,但这回我也亏得最多,要按责任和功劳算,先前挣钱的时候,大伙怎么没分钱给我?”李主任又道。
“好了,好了,你们俩别争了,这回虽然亏钱,但咱们先前的生意,每人都挣了不少。
加上这次大部分货都是咱们自己的,给上面补偿的钱也不是太多,大家挤一挤,先把眼前这关过了再说。”
老王说到这里,顿了顿,接着说道:
“至于说,出多少钱的问题,我看就按之前分钱的比例算,分得越多就出的越多,分得越少就出的越少,大家各自的货物各自负责,怎么样?”
“嗯,老王说的对,这样公平。”李主任第一个点头应道。
“我们各自负责自己的货,那老李就不用当看管不利的责任了吗?这样不公平。”老赵摇了摇头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