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脸沉得能滴下水来!
“东旭,你别……我和傻柱没什么,都是他自己胡说八道……”秦淮茹躲闪着丈夫愤怒的眼神,连声辩解,贾东旭抬手一个嘴巴,抽得她半边脸都肿了!
“爸爸不要打妈妈!”
小当哇哇哭起来,棒梗也哭,还没出生多久的槐花也哭,整个屋子乱成一团!
贾东旭披上衣服,匆匆跑到外边,和一大爷一起扯傻柱,想把自己老娘救下来。
可是傻柱的力气,又岂是他们俩能撼动的?
“老刘,老阎,别看热闹了,快来帮忙啊!”
一大爷扯脖子喊道!
终于,在众人的合力拖拽下,总算把贾张氏从傻柱手里抢出来,老太太衣服被撕开了个大口子,披头散发好似女鬼,她坐在地上,甩开两条腿,放声痛哭!
“呜呜呜老头子啊你开开眼吧,我都一把年纪了还被傻柱给糟蹋……老天爷开眼劈死这帮王八羔子吧!我可是守寡二十年的贞洁烈女啊,全被傻柱给毁了呜呜呜……”
“你们都滚开,我要抱着我姐睡觉去!”傻柱迷迷糊糊又冲过来,抓着一大爷的胳膊往怀里一带,厚嘴唇随即在老头脸上狠狠嘬了一口,把脸都嘬出一个大红印子。
一大爷眼泪都下来了!
傻柱你别这样!
我特么可是正经老头!
“光福,光天,你们俩找根绳子过来,老易你先坚持一下!”二大爷想笑又不敢笑,招呼两个儿子拿绳子来,把傻柱捆住,这样才能阻止他乱认人!
一大爷左右摆头,躲避傻柱雨点般的“吻”,气得他哇哇大叫,“老刘你们快点,我快扛不住了!”
光福和光天匆匆跑回家,拿了根拇指粗的绳子,首先捆住傻柱的一只胳膊,然后几个人一起用力,总算把傻柱铁钳子一般的臂膀扯开,将饱受荼毒的一大爷拯救出来。
“我呸!”
一大爷蹲在地上一个劲的干呕,刚才傻柱的舌头都……
呕!
不说了,恶心!
一大妈拿了条毛巾跑过来,一大爷一把抢过,在脸上使劲蹭,恨不得把皮蹭掉一层!
“淮茹姐别跑啊,咱俩还没困觉呢,你不是说要给我生个大胖小子……嘿嘿人呢?”
傻柱眯缝着眼睛,茫然无措的寻觅目标,忽然眼睛一亮,牢牢锁定二大爷!
“淮茹姐,你咋变胖了?”
二大爷吓得妈呀一声,转身就跑!
傻柱被老老实实捆在中院的水槽上,几个老头凑在一起,一个劲的抽烟。
这种事他们这辈子也没遇到过,现在谁也没辙。
“我看傻柱这是中邪了,要不找个大神跳一跳,驱驱邪?”二大爷嘟囔道。
阎老抠摇摇头,请大神?那还不得花钱啊!
“老易你有啥意见?”
一大爷此时正拿毛巾一个劲的蹭脸,把左脸颊都蹭破皮了,他抖抖毛巾,长吁一口气,“我看柱子八成是吃错药了,干脆就送医院吧!”
“你看他现在这样,谁敢碰他?万一把医生也……”
众人一脸恶寒!
那画面,属实太美!
“我听说,要是沾染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只要用童子尿灌下去,多半能解。”
老韩家三叔提议道,众人一听眼睛一亮,对了,差点把这茬忘了!
看柱子这样,多半是撞邪了。童子尿乃是至刚至阳之物,能解百毒。
“来来来,谁是童子都凑过来,咱们给柱子攒一点!”
刘光福看看刘光天,刘光天又看看他爹,“爸,我们俩……”
“啥时候的事?”
刘海中把老脸一拉,质问道。
“爸你就别问了!”
兄弟俩转身就跑!
最后还是从阎解旷这小子身上得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童子尿,由阎解成端着,小心翼翼走到傻柱面前。
傻柱还眯着眼,嘿嘿傻笑,噘着嘴对着空气一个劲叭叭的亲,仿佛空气里有他的梦中情人似的!
“傻柱,你把这碗药喝了……”
阎解成小心翼翼走过去,傻柱把脸一别,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我没病,我不吃药,我姐呢,你们把我姐整哪去了?快点把我姐还回来!”
“柱子,这碗药就是秦淮茹给你熬的,你快点喝了吧,喝了你们俩好去睡觉!”
真的?
傻柱眼睛一亮,张开嘴,“来,喂给我喝!”
阎解成哪里敢怠慢,冒着生命危险冲过去,没想到傻柱还真配合,咕嘟嘟,咕嘟嘟,把一碗“药”全都干了,末了还舔舔舌头,哈了口气,“有点辣,是不是放酒了?”
我晕!
四合院众禽险些晕倒在地!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能尝出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