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炳宽不仅是老首长的部下,听话里话外的意思也是死鬼老爹的战友。
战争时期的友谊那是没法用言语形容的。
有了杨炳宽这个大领导做靠山,徐建国心里底气十足。
四合院那帮禽兽完全不看在眼中。
他举起酒杯道:“两位首长,小子不会说话,敬你们一杯。”
说着,满满的一杯酒一口干了。
虽然不是搪瓷缸那种一缸一斤,眼前的高脚杯一杯也最少有三两。
看到徐建国如此豪气,老首长拍着巴掌大声道:
“不愧是是石头的种,跟你爹一模一样,喝酒从来都是酒到杯干。“
杨炳宽也笑道:“首长说的是,当年我们团和石头他们团抢主攻任务。”
“两个团谁也不服谁,最后决定用酒量来做决定。”
“石头一个人硬是干倒了我们团好几个人,最后抢下了主攻任务。“
听到杨炳宽回忆当年往事,老首长叹道:
“那一场酒我也记得,你们团的陈团长是被警卫员背回去的。
可惜了陈团长,和石头一样,过不上现在的好日子了。“
杨炳宽点了点头,说道:“我们团老陈和石头都是好样的,没有丢老部队的人,也没有给老首长丢人。”
“是啊,他们都是好样的,是我手下的兵!”
说道这里,老首长眼中带着些许泪花。
看到这个情景,徐建国连忙举杯站了起来。
“敬我父亲和陈团长这样前千千万万的先辈,没有他们就没有我们现在的幸福生活。”
老首长听完,一拍桌子。
“建国说的好,没有石头他们就没有现在的生活!一起敬他们一杯!“
说着,老首长站了起来。
想到当年的艰苦岁月,杨炳宽眼中泛起了泪花,也站了起来。
三个人同时举杯同时饮下,一切都在不言中。
老首长和杨炳宽不停的回忆当年战争岁月,徐建国也对死去的亲爹有了更深的了解。
这时,青年军官走了进来。
“首长,基地来电话了,让您立刻回去,飞机已经在南苑等您。”
老首长一凛,站了起来就要往外走。
走了没几步停了下来,对杨炳宽嘱咐道:“邴宽,建国我就就给你了,这孩子出了差错,你和我都对不起石头。”
杨炳宽郑重的打了军礼,朗声道:“保证完成任务。”
“好,不愧是老子带过的兵!”
老首长重重的拍了拍杨炳宽的肩膀,转身离去。
偌大的包房,只剩下徐家四兄妹和杨炳宽。
杨炳宽笑着对徐建国道:“建国,我和你父亲是老战友,这些年不知道你在京城,没有照顾到你,你可不要怪你叔我。”
徐建国连忙道:“我怎么会怪杨叔叔,要是知道我父亲和您是战友,我早就登门拜访了。”
杨炳宽笑着点了点头,对徐建国印象极佳。
“建国,目前你在哪个单位?干什么工作?”
徐建国道:”我在轧钢厂,工作是技术员。“
杨炳宽一听有些意外。
徐建国一个无父无母的孩子,也没有上过大学。
完全没有助力居然年纪轻轻当上了技术员。
不由对徐建国又高看了一眼。
“建国,有没有想法换个岗位,比如说来帮帮你杨叔我?”
杨炳宽抛出了橄榄枝。
虽然说是帮帮他杨炳宽,可实际的意思就是要提拔徐建国。
徐建国当然明白杨炳宽的意思。
可他知道,用不了几年将会变天,这时候升官未必是好事,有可能还会被波及。
他笑着说道:“谢谢杨叔提拔,不过我还是想靠自己奋斗一番。”
听了徐建国的话杨炳宽更是意外,更是吃惊。
眼前这个徐建国了不得啊!
他点了点头道:“不愧是石头的儿子,有那么一个韧劲,既然你想自己闯一闯,杨叔全力支持你。”
“不过如果有事你不找杨叔,我可要生气的,你父亲在地底下也会骂我!“
徐建国微微一笑道:“杨叔,眼前就有一件事要麻烦您。”
能为老战友儿子帮忙,杨炳宽十分开心。
急道:“有什么事赶紧告诉杨叔。“
徐建国便把今天被居委会和警察调查一事说了。
同时强调自己所有的票和钱都是正规渠道来的。
杨炳宽听完,猛地一拍桌子。
“乱弹琴,石头的儿子怎么可能是小偷,你放心我这就给你们厂长打电话。
你也不用自己证明,我来给你证明,钱和票都是我给的,我看谁能把我怎么样?
会不会把我也当小偷抓了?
你老子和我们打的江山,还能被这些人欺负?”
看到大领导表态,徐建国露出了笑容,今后他可以肆无忌惮的花钱,看谁敢说个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