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国,你过来!”
听到陈厂长叫自己,徐建国赶紧走了过去。
陈厂长指着徐建国道:“今天我总算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土匪,什么叫做红眼病。”
“建国一个这么好的人,居然被你们说成是小偷。”
“如果建国真的是小偷,那么不用派出所处理他,作为长辈作为轧钢厂厂长我亲自处理他。”
“可他是小偷吗?根本不是!”
“你们诬陷他的理由更是可笑,因为钱和票。”
“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们,建国的钱和票都是我给的!”
陈厂长这话一出口,大院的禽兽们集体懵逼。
什么?徐建国的钱和票都是陈厂长给的,他们俩什么关系?
“不怕告诉你们,建国是我的晚辈,我给他钱和票怎么了?”
“难道我需要你们批准吗?”
说了没几句,陈厂长气得呼呼带喘。
不怪陈厂长这么生气。
杨炳宽是他的老领导,也是杨炳宽提拔的他。
如果不是杨炳宽当靠山,他凭什么当上轧钢厂的一把手。
不止如此,今后他的仕途也掌握在杨炳宽的手里。
如果因为这件事杨炳宽对他有了看法,他到哪里说理去。
贰大爷还真是官迷,趁着这机会走到陈厂长身前递过一根烟。
“厂长您消消气,都是我们的错。”
陈厂长没有接贰大爷的烟,转头对徐建国说道:“建国,有烟吗,给我一只。”
徐建国微微一笑,递过一只烟,亲手帮陈厂长点上。
远近亲疏一目了然,贰大爷尴尬的站在一旁。
陈厂长指着壹大爷道:“易中海,你也是轧钢厂的老人了,在厂里你的口碑也不错,怎么会干出今天这样的事来?”
易中海低着头道:“厂长,我向您承认错误,是我错怪了建国。”
看到易中海当众承认错误,一旁的贰大爷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
“还有你刘海中,你岁数也不小了,怎么会眼红年轻人,凭什么说建国的东西都是偷得?”
刘海中是个官迷,对领导天然的畏惧。
听了陈厂长的话,立刻下了保证。
“厂长,给我一个机会,我肯定改正错误绝不再犯。”
其他人也纷纷走到徐建国身前主动承认错误,赔礼道歉。
就连最恨徐建国的贾张氏,也捏着鼻子说了软话。
所有人教训了一遍,陈厂长气消了一大半。
换了一副笑脸对徐建国道:“建国,你觉得怎么样,要不要原谅他们。“
徐建国冷声道:“井水不犯河水,只要他们今后不再打扰我,那我就烧高香了。”
“听到没有,井水不犯河水!”
陈厂长对着禽兽们喊道。
所有禽兽好像霜打的茄子,一个个耷拉着脑袋沉默不语。
徐建国笑着对陈厂长道:“厂长,家里有杨叔送的好茶,要不要回家喝一杯。”
陈厂长一听大喜,原本他就想顺着徐建国攀上杨炳宽。
“建国,以后不许叫我厂长,那样太见外了,就叫我陈叔!”
“知道了陈叔,跟我回家喝杯茶?”
“那敢情好,老领导送的茶一定要好好尝尝。”
俩人说着笑着往后院走,留下一群呆若木鸡的禽兽。
……
自打被陈厂长教育之后,大院的禽兽都收敛了许多。
尤其是许大茂,见了徐建国都绕着走。
徐建国也乐得清闲,反正他也不想和这些禽兽有交集,不想和他们打交道。
每天上上班签签到,小日子过得别提多美。
徐建国和三个妹妹过得越来越滋润,贾家过的差点揭不开锅。
秦淮茹一个月工资只有二十出头,那够养活三个拖油瓶外加贾张氏这个老不死的。
平常还好,傻柱隔三差五带点饭菜,日子还能过得去。
傻柱被住进去派出所,苦日子再次降临,吃饱都成了奢侈。
尤其是棒梗,别看年纪小,饭量又大又嘴馋。
天天跟秦淮茹贾张氏哭着喊着要肉。
可秦淮茹和贾张氏去那给他找肉去。
实在被磨的不耐烦了,趁着秦淮茹不在。
贾张氏对棒梗说,“大孙子,奶奶知道那有肉。“
棒梗一听大喜,嚷嚷道:“奶奶,奶奶,那块有肉,我要吃肉。”
贾张氏一指后院,说道:“徐建国他家有啊,他家肉管够,烧鸡,肘子,排骨啥都有。”
棒梗听得哈喇子直往下留,可转头一想不对劲。
“徐建国家有肉,可他不给我啊!”
贾张氏露出了狡诈的笑容。
“大孙子,不给你不会去偷?”
不得不说,家庭对孩子成长至关重要。
棒梗成为盗圣有贾张氏一份“功劳”。
听了贾张氏的话,棒梗小眼睛直冒绿光。
(旁白:我盗圣棒梗今日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