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太医,你看下这份药方如何?”公子立拿起手中的竹简示意。
“额,公子的药方......”
太监两手小心翼翼地将竹简呈现给夏无且。
夏无且接过竹简,摊开,目光从右到左,再从上到下,嘴里默念道:“连翘、金银花、炙麻黄、炒苦杏仁......”
他双眉紧蹙,很快,脸上的表情豁然开朗,“这、这、我怎么没有想到用连翘。”
“还有这鱼腥草......”
“这配比恰到好处......”
“妙啊!”
“扑通”一声,夏无且跪地,震惊道:“公子,这药方是从何而来?”
“这......”公子立都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药方的来源。
“公子,大秦有这药方,瘟病药到病除!”
夏无且话语一出,朝堂上下一片哗然。
御史大夫冯劫的脸部不由地抽搐了一下。
“此话当真?!”公子立问道。
“微臣的话没有半句虚假!”夏无且拍着胸脯保证。
“刚才还说没有药方可治,现在又说有了?”
“这到底是什么药方,如此神奇,能让夏无且都下跪了?”
“夏无且竟然有十足的底气向公子立担保,那瘟病是有得治了!”
“这是何人写的药方,是扁鹊还是长桑君?”
“我也很好奇,还有公子的药方里面写的到底是什么?”
“公子在关键时刻总能惊艳全场!”
“公子,这写药方的人如果还在世的话,微臣愿拜他为师!”
“夏无且,你这求学精神可嘉,等疫情控制了,公子满足你的小野心!”
“谢公子!”
“这夏无且好学的劲感人啊!关键时刻,还不忘拜师。”
公子立说道:“既然这药方能治瘟病,那还等什么的,赶紧通知南郡的郡守,备齐这些药材。”
“公子,南郡官府,交通,供给已经全部瘫痪。”
“抓药的药工都没有几个了。”
“这、这!”
南郡三十万人口,在大秦的四十郡中人口可以排得上前三了。
三十万人口的大郡,十五万人患病,官府、交通、供给能不瘫痪吗?!
“如果从内史郡调集药工,郡医前往南郡要多久?”
“回禀公子,快的话是五天五夜,慢的话就是十五天十五夜。”
“又是五天五夜!”
娘西匹!
“公子,五天五夜还要算上天气晴朗,路况好......”
“行了,不用再说下去了。”公子立有些不耐烦。
他看过大秦的版图,大致记得各个郡的分布位置。
南郡依傍长江,东南面是依傍长江支流湘江的长沙郡,东北面是依傍长江干流的恒山君。
依靠水运,长沙郡、恒山郡两地的人员、物资可以在一天一夜赶到南郡。
南郡,凭借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关键时刻救了自己一把。
“冯大人,听令!”
“微臣在!”
“密函我会派人送到各个郡守手中,但是,监督抗疫之事,由你全权负责。”
“微臣遵命!”
“第一件事情。”
“从衡山郡和长沙郡连夜调集药工一万名,另外,药材数量就让夏太医来定。”
“公子,这药工可能不好招募啊?而且这药工进南郡了不是也会感染吗?”
“如今,大家各个谈瘟色变!”
“这两件事情都好办,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凡是参加南郡抗疫药工,免除三年税粮。”
“凡是入南郡的药工,必须先喝下莲花清瘟的汤药,才能入城。”
“是,公子!”冯劫在笏板上记下公子所说的。
“第二件事,南郡必须封城,所有南郡之人,不管官员还是百姓,都不得出城!”
“是,公子!”
“第三件事,今日起,所有郡的患病人数必须如实上报,如有瞒报者,郡守同百姓连坐!”
“是,公子!微臣已经将这三件事记下。”
这时,夏无且已经在空白竹简上写完所有药材的名称和数量,随后,递交给公子立。
这些旨令再通过秦朝的驿道来传送的话,又得五天五夜,还不算路况。
公子立想到了公叔阳,这些密函由他的鹰兵卫网络传送,今发明至,堪比某丰的速度!
于是,他将竹简收起,放入袖筒中,准备回长安府时,再交给公叔阳。
长安府。
公叔阳接过公子立的密函,转身消失。
这些密函辗转在四十名鹰兵卫的手中,最终,顺利地到达各个郡守的府邸。
恒山郡、长沙郡守接到旨令,连夜,招募身体强壮的药工,支援南郡。
这些药工听说可以减免三年税粮,报名人数空前绝后,挤爆了郡县衙门。
他们最后乘坐江船直达南郡,出发前都已经喝下这莲花清瘟汤药。
南郡郡守第二天就通知各县封城,但是,县令执行有先后,南郡还是有些落网之鱼溜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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