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几名炊工抱着四十袋的莲花清瘟的药汤包进来。
“公子,您的药汤包带来了!”
“好!”
“现在我们把这些药汤浸泡一下,过会儿,开始煎药。”
“公子,府上哪位主子生病了吗?”一名炊工弱弱地问道。
“乌鸦嘴!”公子立重重地拍了下他的脑袋。
“我不想你们生病才安排这些药汤。”
“不生病,才喝这个......”
公子的行为总是令人猜不透。
“就按我说的做,等煎完了,你们就把药汤端到文芳苑来。”
“是,公子!”
说完,公子立大摇大摆地走了。
一个半个时辰后,所有药汤被端到文芳苑。
公子立正坐在石凳上,身边坐着那位管事的,手持毛笔,想要在竹简上登记什么。
一队列的仆人步入书芳苑里。
“来,来,一个一个来!”公子立指着石案上的一碗碗药汤说道。
看这样子,就像是壮士的饯行酒。
“公子,这是要......”
上次,公子立用辣椒逗那几位侍女,那几位侍女都被逗哭了,还好有盐巴解了围。
但是,看着这黑褐色汁液,她们心有余悸。
“放心,这既不美容,也不养颜!”
“额!公子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几名侍女狐疑地看着公子立。
“但是,这能保你们的命。”
好端端的,保什么命?!
“近日,南郡瘟病爆发,全国四十郡各有数量不等的病例。”公子立终于说人话了。
“这瘟病不挑食,肥的,瘦的,老的,少的,高的,矮的,美的,丑的,大小通吃!”
公子一边说着,一边张牙舞爪比划着,听得各个仆人心慌慌的。
“喝了这碗药汤,瘟病染不上!”
“这、这,公子都这么说了,干嘛不喝?”
说完,几个侍女带头喝了莲花清瘟的汤药。
管事的在一旁记录各个喝了汤药的名单。
“张芙蓉,赏赐秦币两千铢!”
“楚芰荷,赏赐秦币两千铢!”
“柳眉绿,赏赐秦币两千铢!”
“什么?喝了这汤药还有奖励。”
“公子,今天是怎么了?良心发现了!上次吃辣椒,坑死我了!”
“嘘,公子等下听着了!”
“公子,良心一直在线的好不啦?!”
“切,就因为你上次没在。”
“......”
次日。
卯时。
章台宫。
“启禀公子,近日,内史郡有十位病患感染瘟病。”御史大夫冯劫启奏道。
“他们是什么时候染病的?”
“回公子,一天前!”
“是否将他们隔离开来?”
“内史郡守已经将病患分别安排在不同的住所。”
“很好!”
“你有查过,这十位病患都去了哪些地方,还有他们是怎么感染的?”
“微臣查过,首位病人原本在南郡讨生活。”
“因为瘟病爆发,这位病人从南郡逃回内史。”
“在咸阳街头逗留了两个时辰,后来,又回到西郊的村子里。”
“随着,就这样感染了九位村民。”
这流调做得很仔细,公子立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首位病人的住所,被褥,这些都拿去烧了吗?”
消杀,隔离都是疫情防控中的最为关键的步骤,不能疏漏。
“内史郡守已经按照流程做了。”
“不过,有一点就是.......”
“是什么?”
“这首位病人,曾经在集会上采买了些物品。”
“什么集会?”公子立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一月一次的十五集会,就是咸阳城最大的集会。”
“什么?”公子立都要炸毛了。
这集会人口流动至少一万人。
公子立细思机恐,这一万人,密接密接,再密接。
这位首位病人要成为大秦的超级毒王了?
“冯大人,这事可不小啊!”
大冬天,冯大人的额前涔出不少汗珠,他惊恐万分,生怕公子怪罪。
“现在,传我的旨令,咸阳市井全部封上,七日内不可启封!”
“还有一点,因为疫情,众爱卿在家办公,七日之内不可出门!”
“退朝!”
“是,公子!”
底下的大臣议论纷纷:“公子,你太谨慎了吧!不至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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