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卑职花重金在咸阳城所有客栈布下眼线。”公叔阳继续说道。
“哦?!”公叔阳的话提起了公子立的兴趣。
“一日,卑职收到线人的情报,有五名百越之人,在一家名为天双客栈下榻,行色诡异。”
“于是,在下立即前往这家客栈盯梢!”
“不出所料,晌午时分,其中一位百越人,急急忙忙地走出客栈。”
“出门时,还不忘用余光斜视两肩,生怕有人尾随,看样子像是个专业的刺客!”
“为了不打草惊蛇,我在北门巷将他抓住,严刑拷打一番,终于逼他说出了一些消息。”
“那这位刺客到底说了什么?”公子立急切地问道。
“这位刺客说出了他的首长名字,易余任,也就是现在被擒书芳苑的那位。”
“他还说了,易余任,一直在咸阳城北,不和他们五人同住客栈。”
“他们五人听从,易余任的调遣,还有,就是之前那位被杀的刺客原本是他们六人中的一员。”
“卑职根据他的线索,在咸阳城北抓到了这位百越国的使臣。”
“我这就把他带到了公子府上,等候公子发落。”
“既然人已经抓到了,我倒要亲自问问,他这次来大秦到底是何事?”
“是,公子!”
半晌功夫,两人移步于书芳苑。
只见这位刺客团的头目被绳子反绑,低垂着头,双膝跪地,黝黑的面庞带着几分憔悴,披头散发,看样子像是受了不少屈辱。
“嘿,给我抬头!”公叔阳一声喝道。
这位头目头也没有抬。
公叔阳正想上前,对他动粗,被公子立一把拦下。
“公叔阳,切莫动手。”
“这位大人,好久不见!”公子立躬着身,目光下垂。
这时候,跪地的刺客这才抬起头。
“百越国的使臣,可谓是身兼多职啊!”公子立幽幽地说道。
他的话意味深长,暗讽这位使臣的刺客身份。
这位刺客还是闭口,不吐露任何一个字。
“我以为百越国使团早已回国,将两国邦交之事上报给贵国国君。”
“没想到,贵国使团还在我大秦国度逗留!”
公子立悠悠地转过身,厉声道:“说,你来大秦到底是为何目的?”
刺客表情淡定,从容不惊,“为何目的,这还不够清楚吗?”
他斜了两人两眼,但是,嘴里没有什么话说出。
为了不和这位刺客干耗着,公子立挥了挥手,“罢了,你不肯说,那我只能用我大秦的礼仪招待你!”
“大秦的礼仪?”在一旁的公叔阳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死鸭子嘴硬。”
“公叔阳,将这位大人送往刑狱处!”
“让这位大人体验下我大秦的风情!”公子立说道,还不时地发出桀桀的笑声。
“是,公子!”
很快,这位刺客被送到刑狱,被绑在十字木桩上。
监狱中,光线暗淡,不苟言笑的狱吏,青铜盆里火红的木炭,还有各种带刺的皮鞭,让这位刺客不寒而栗。
他极力掩饰内心不安的情绪,但是,他的眼神早已出卖了他。
狱吏拿起一火红的炮烙刑具,一步一步向他逼近。
那火红的刑具冒着白烟,温度可想而知,若是贴在身上,那身上的那些皮肉直接要成了铁板牛柳!
狱吏越来越靠近,刺客数年来练就的强大心理防线,就在瞬间破防。
“公子,我说,我说!”这位刺客操着一口浓重的岭南腔调,急切地回答道。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公子立一挥手,狱吏立即放下了手中的刑具。
“说,给我说,如有半点虚假,本公子就炮烙伺候。”
“这次百越国王委派在下率领三十人,觐见公子,表面上是和贵国建立邦交,实际是搜集大秦的情报。”
公子立轻叩了下桌案,示意狱吏将这情况记录下来。
“你说的情报又是什么?”
“大秦的版图,大秦高官名册,大秦的边防部署......”
“还有就是刺杀公子您!”这次刺客说的时候,默默地看向了公子。
“这一切都是百越王指示你?”
“是!”
“在百越国种荔枝不香吗?非要当一名刺客,还是刺客的头目!”
“把头别在腰间走!”
“在下本来就是一名荔农,因为身手不凡,被百越王招为御用刺客。”
“哎!在下也是没有办法,若小人不完成任务,一家老小的性命担忧!”
“公子,您就放过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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