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准备搬家！
“李副厂长，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见秦寡妇还嘴硬，李副厂长冷笑了一声。
“小秦，你们家的条件厂里知道，我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还是说，你舍不得那个野男人，想陪他一起进去？”
秦淮茹阴沉着脸没说话，李副厂长知道响鼓是时候用重锤敲了。
“放心，这事有我兜着，你出不了什么事，何雨柱进去了，家里没了接济，你一个女人想靠双手养活一家老小？他何雨柱有什么好的？只是一个厨子，最多给你带点剩菜，我可是副厂长，跟谁不是跟？小秦你说是不是？”
李副厂长语气放缓，表情说不上的猥琐。
往日自己说这话，秦淮茹的脸肯定已经黑了。
这次明显有些挣扎。
还以为对方认命了，李副厂长刚要上手，秦淮茹却一脸羞愤地把人推开。
“李副厂长，你再纠缠，我可要告你耍流氓了！”
这年头耍流氓可是重罪。
李副厂长就算背景再强，也不敢轻易跟这样的罪名沾上关系。
见这话把人镇住，秦淮茹有些慌张地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就这么径直向厂外走去。
“哼！等你走投无路的时候，我看你还怎么在我面前装清高！”
目送秦淮茹走远，李副厂长抖了抖身上的中山装，三角眼中透着股阴鸷。
除了何雨柱，还有谁愿意跟这么个寡妇扯上关系？
断了接济，她拿什么养活这一家老小？
李副厂长对秦淮茹家里的情况清楚得很。
一个寡妇从不避嫌，跟别的男人打得火热，当婊子还要给自己立牌坊！
对他们院里的事了解得越多，李副厂长对秦淮茹的认知就越透彻。
你情我愿的事，说到底只是一场交易。
秦寡妇早晚有求自己的时候！
......
叶辰去接小欣的路上，刚好撞见只顾埋头走路的秦淮茹。
看表情心事不少。
也是，何雨柱入狱，家里断了接济，能没心事么。
就是不知道她会不会向生活认命。
易中海帮得了她一时，也帮不了她一世。
没了傻柱这条纽带，秦淮茹想在壹大爷这捞到好处，估计得付出不小的代价。
许大茂也馋她身子，长得虽然寒碜了点，但胜在年轻啊！
李副厂长这人太阴险，秦寡妇那点伎俩对付何雨柱这样的傻子，或者易中海这种自带好人包袱的伪君子还行。
真要遇上心狠的，她没权没势，那点姿色反倒会成拖累。
叶辰感觉自己还是心太善，连秦淮茹的几条后路都替她想好了。
走了十来分钟，道路逐渐变得宽敞起来。
路上看不见几辆自行车。
骑这玩意上下班的，基本都穿着白衬衫，龙头上挂着黑色公文包。
看打扮就知道是领导。
至于汽车更看不到几辆。
轧钢厂这么大的单位，也只有厂长配了一辆绿皮。
三道口附近有好几个大厂，到点全是匆匆往家或者市场赶的工人。
叶辰也在慢慢习惯这个时代的节奏。
到了学校，嘈杂的声音少了很多。
小学每天下午只有两节课，三点半就放学了。
小欣每次都要在学校门口等半个小时。
“哥！”
看见那道熟悉的身影，女孩晃悠悠地赶了过去。
跑到一半，才意识到自己忘了什么。
赶忙回头招了招手：“冉老师再见。”
看见这幕，对面的女孩也笑着摆了摆手。
见叶辰的视线投了过来，也只是礼貌性地点了点头。
目送冉秋叶并入人群，叶辰有些糊涂了。
“小欣，冉老师怎么又跟你在一块？她每天也是这个点下班么？”
“不是啊，其他老师下课就回去了，冉老师看我一个人，就留下来陪我了。”
小欣的话让叶辰的视线顿了顿。
再次看了眼冉秋叶消失的方向。
或许在她看来是不经意的举动，叶辰却没办法视而不见。
将来时代车轮从她身上轧过，能帮，顺手也就帮了。
“哥，今天我还想吃面。”
“傻丫头，哪能天天吃面，咱家这两天乔迁之喜，吃点好的改善伙食！”
.......
等厂里的工人陆续回家，整个南锣鼓巷都知道傻柱被判半年监禁的事。
一路走来，叶辰没少听他们议论，却没有理会。
牵着小欣前脚刚进门，后脚易中海和上次那个街道办的孙组长跟了过来。
叶辰冷笑了一声，这是有多不待见自己，一天都忍不了。
后面还有不少看戏的住户。
刘海中一大家子听见动静也出来看热闹。
傻柱出事，除了许大茂，属他最开心。
小欣躲在叶辰身后，不敢去看众人的表情。
“街道办的处理下来了，待会你跟我去新的安置点看看，不远，拐个角就到了，旧房本我们就收回了，这是新的，你收好，这份文件你看看，没问题的话，就在后面签个字吧。”
“嘿嘿，孙组长，这小子不识字，你让他自己看，那不是为难人么！”
刘海中好心提醒了一句。
住户们都在边上看笑话。
小欣气不过，刚要站出来帮哥哥出头，却被叶辰拉了回去。
“签这里么？”
“对，你真不识字？要真不认识，我可以给你念念。”
“不用，我信得过组织。”
上面就是一些书面的房本转移凭证。
没有实质性的东西。
自然没什么好迟疑的。
说完，叶辰便将自己的名字签在了指定位置。
“行了，你跟我去看看新住处吧，回头收拾收拾，明晚之前必须搬出去。”
从这一刻开始，叶辰便不算是大院的一份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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