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大领导家还得挑日子,叶辰也不用刻意准备什么。
下班接上小欣照常回家。
却在巷口遇到了两个熟人。
“叶师傅?”
听见声音,叶辰扭头看了眼。
发现后面跟了辆吉普,娄晓娥的母亲谭氏正往外探头。
“谭夫人,娄小姐?你们是来找许大茂的?”
也到锣鼓巷了,两人索性下车跟叶辰一道往里走。
“是啊,听说大茂家出了点事,眼瞅着婚事就要到了,可不能在这节骨眼出什么意外,所以我们就来看看,诶,叶师傅,你不就住隔壁院子么?出什么事了?”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好像是家里又招贼了,剩下的那只鸡也被偷了,结婚准备的两百块也没了踪迹。”
“又遭贼了?”
谭氏母女对视了一眼,这两百块钱她们倒是没放在心上。
不过这许大茂怎么总被贼惦记?
娄晓娥可不想自己嫁过来还要成天跟贼打交道。
“好在贼已经抓到了,应该不耽误结婚。”
“抓到了就好。”
还没走到大院,就听见里面闹哄哄的。
听着像是贾张氏的声音,好像在跟什么人吵架。
叶辰没有多管闲事,跟谭氏打过招呼,便领着小欣回了隔壁院子。
“偷我们家钱,你不得好死你,今儿个我还就告诉你了,这事公家不管,你也甭想这么糊弄过去!”
“放屁,你家那个狗儿子说丢钱就丢了?大家伙都来评评理,我还说我家丢了一百块,他许大茂手上的钱就是从我这偷去的。”
贾张氏刚被放回来,跟着一块来的警察反手就把许大茂带了回去。
许父许母听说家里出了事,一刻不敢耽误。
结果刚到院里,就听人说自己儿子被警察带走了。
贾张氏还幸灾乐祸地在人前叫嚣。
对自己的现状没有丝毫觉悟。
许母也是个急性子,知道了事情始末,火气也上来了。
两家已经撕破脸,说的话也没打算留什么情面了。
这幕被谭氏和娄晓娥尽收眼底。
两人眉头一皱,先不说谁对谁错,她们也没想到,平日里表现还算和善的许母,会有这么凶悍的一面。
院里的住户也都在边上看热闹。
狗咬狗一嘴毛。两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谁成天厚着脸皮在院里哭穷?傻柱就是被你们家害的,槐花生病你不出一分钱,还想让街坊给你掏这笔钱,最后还是老太太可怜你们家,把棺材本都拿出来了,你还有脸说这钱是你的?”
“那又怎么样,我又没求着他们给。”
见他们开始揭自己的短,贾张氏也有些色厉内荏了。
这事做得确实有些不厚道。
院里其他住户就算了,骗了老太太的棺材本,这理放哪都说不通。
“听听,都听听,这说的还是人话么!”
都是得理不饶人的主。
贾张氏这次是犯了众怒,以前保持中立的住户这次也明确了自己的立场。
“就是,做了这种缺德事还敢这么嚣张,呸,什么东西!”
“把她赶出院子!”
“对,把他们一家赶出院子!”
现场群情激奋,要不是怕被她讹上,这会已经有人动手了。
易中海冷眼旁观。
他都不管,刘海中和阎埠贵自然更不会插手这件破事。
赶出去也好,没有他们一家搅风搅雨,院里还能安静些。
“怎么了这是?”
秦淮茹抱着槐花刚进院子。
就听见院里住户又要赶谁出去。
“得,正主到了。”
看见来人,阎埠贵知道这闹剧差不多该收场了。
贾张氏不要脸,秦淮茹得要。
院子渐渐安静下来,所有人的视线都朝着院门方向。
几天不见,秦淮茹清瘦了一些。
本来还要在医院住两天,壹大妈来消息,说院里出事了让她早点回来。
不过也没具体说什么事。
槐花的病情也稳定了,秦淮茹也知道这钱是后院聋老太的棺材本。
用着烫手,也就没好意思在医院多待。
“妈!”
见家里主心骨回来了,小当哭着跑了过去。
“妈,哥被抓了。”
耳边像是有道雷霆炸响。
听见这话,秦淮茹感觉自己脑瓜子都嗡嗡的。
“你哥被抓了?不是,为什么啊?他一个孩子......”
想起之前偷鸡的事,秦淮茹心里咯噔了一下,赶忙扭头看向易中海。
“壹大爷,出什么事了?妈?你们别光看着我啊,到底出什么事了?”
“哼,你教出来的好儿子,偷我们家鸡,活该被抓!”
许母斜着眼睛怒斥道。
她这火气还没下来,对秦淮茹自然没有好脸色。
“偷鸡?这事不是已经清楚了么?是叶辰偷的啊,人还是咱们一块投票赶出去的。”
哪壶不开提哪壶。
这事让他们院成了整个南锣鼓巷的笑柄。
要不是棒梗偷鸡,他们现在也不会被人戳脊梁骨。
“小秦,棒梗又偷了一只,而且他自己都认了,之前那只也是他偷的。”
壹大妈不忍心,把实情说了出来。
秦淮茹只觉得眼前一黑,向后倒了几步。
离得近的住户赶忙上去搀扶。
多数人心里却生不出丝毫怜悯。
有这样的下场,只能说活该!
“妈,这事是真的?”
“你生的好儿子!”
都这时候了,贾张氏还不忘甩锅。
要不是棒梗又去偷鸡,自己藏的钱也不会暴露。
现在害她被全院人戳脊梁骨,脸皮就算再厚,这头以后也抬不起来了。
从张婆婆这得到肯定答复,秦淮茹眼眶很快就红了。
自己才离开几天就出了这么大的事。
棒梗的前途算是毁了。
只是没等她接受现实,许母又丢出一个重磅消息。
“哼,只是偷鸡我就不说什么了,这小王八蛋居然偷了我们家两百块钱,秦淮茹,你回来了正好,你们家这老不死的脸皮比前门楼子的城墙还厚,这笔账我还得跟你算!”
听见这话,秦寡妇彻底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