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飞扬跋扈的祝虎,
这祝龙明显就会说话多了。
一番话,看似是在向赵渊讨饶,
但其中既点明了他们祝家庄的实力,
又说出了祝家庄还有两位盟友。
明明是威胁的话,
但从他这儿听着,
反而没有祝虎那么刺耳。
赵渊听他说完,却是微微一笑,
“你和我说这些没用,我只是替兄长出手,至于要拿他怎么样,还要看我兄长的意思。”
这时,鲁智深也赶着马车过来了。
他看着面前的三兄弟,直接黑着脸问道。
“好好地为何要堵在路中间?难道是想劫人钱财?”
要论威慑力,
鲁智深可要比赵渊强多了。
赵渊虽然抹黑了面目,
但却依旧眉清目秀,面貌俊朗,
而鲁智深,
不仅身材膘肥体健,就连面目也是满脸得凶相,
现在脸色一沉,更是狰狞地让人害怕。
“师傅误会了,”
祝龙赶紧解释道,
“吾等并非在此堵路,而是想要帮助过往的客商,用马队护送他们一起过景阳冈的。”
“你以为洒家是瞎子吗?”
鲁智深怒道,
“你若是护送他们过岗,他们高兴都来不及,又怎会向你磕头哭诉?”
“这位师傅,我说的都是真的啊,”
祝龙叫屈道:“只不过我等马队既然干了护送的活,自然不能白干,总要收些银钱。”
“刚才那几位客商便是在与我等商量护送所需的费用,而那下跪之人,身上得钱财不够,却又着急过去。”
“我家二弟不准,他方才跪地恳求得!”
“真是这样?”
鲁智深冷哼了一声,
随即招手将那边看热闹的几个客商全都招了过来,
待挨个询问完情况,
却是和祝龙说的一样。
鲁智深顿时有些羞恼,
他瞪着眼睛看着方才下跪那人,
“你这小子,人家既然护送你们一程,收点钱财也是应当,你若掏不了那些银钱,大不了等明日随其他商队一起动身!”
鲁智深责骂道,
“又为何非要跪地哀求,你这样,岂不平白丢了你爹娘的脸面?”
方才给祝家马队下跪之人,
看模样,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
被鲁智深一通数落,
立刻便红了眼睛。
只听这少年哭诉道:“师傅有所不知,俺家在山岗对面得阳谷县,因家贫,平日全靠在县里卖梨为生,挣些铜钱,回家供养老父。”
“前两天,受县中大官人差遣,到这边镇上帮他传递书信。”
“不想山岗中忽然闹起了大虫,俺被困在这边镇上已有两日,上午听从阳谷县过来的人捎信说,家中老父无钱买米,饥饿之下又生了疾病,俺才着急归家。”
“只是俺跑这一趟,身上也只有大官人给的百来文钱,这还是要给家中买米的,而祝家公子的马队仅护送过岗,便需十贯钱!”
少年说到这,已是开始嚎啕大哭,
“俺身上的钱财不够护送费用,但俺若今日过不了岗,老父在家中,又饥又病,万一......”
少年的哭声异常响亮,
却是听的祝虎一阵心烦,
“直娘贼,谁要听你嚎丧!还不快给老子......”
他得话刚说了一半,
就觉衣领一紧,
随即整个人直接被花和尚提了起来,
只听鲁智深怒喝道,
“人家担忧老父,就算哭泣也是应当,和你有鸟得关系,轮的到你去管!”
祝虎吓得战战兢兢不敢说话,
一旁的祝龙急忙打圆场,
“师傅,这少年的话,你也听到了,我等可未说谎,与人办事,收人钱财,乃是天经地义。”
“当然,大师你若是要强出头,我等不是大师兄弟的对手,自然也只能答应。”
“但......就恐此事传扬出去,天下人都会说大师不明是非,凭白坏了大师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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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了半天队做核酸,又去超市抢了些吃的,今天只有两更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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