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道国出去没一会,
西门庆那九个弟兄,
应伯爵、谢希大、祝实念等人便全都急忙赶了过来,
一见西门庆,
这些人立刻便嘘寒问暖,体贴备至,
但在西门庆询问他们,
谁有整治打虎赵大郎得办法后,
众人却全都陷入了沉默。
“直娘贼,老子平日白养你们了!真到了要用你们之时,一个个居然都和缩头乌龟一样!”
西门庆挨个怒骂着,
那应伯爵委屈道:“大官人,我等皆是泼皮无赖,若是欺负寻常人家,自然无碍,但那赵大郎,可是一拳能打死大虫的主。”
“我们往常那些手段,若是对他使出,怕是一个个都得丢了性命。”
“是啊是啊!”
其他人赶紧赞同地点头。
西门庆被这些弟兄气的只觉胸中憋闷至极,
正要拍桌子大怒之时,
院落里忽然传来了一个熟悉得声音,
“原来大官人躲在这里,害的老身好找啊......”
西门庆转头一看,进来的赫然便是王婆,
一见这老婆子,
他顿时又想起了那天被丢下楼得事!
“你这老虞婆还敢来寻我!要不是你把那赵大郎带进了茶铺,老子会变成现在这样吗?”
西门庆暴喝了一声,迈着大步就要过去。
那王婆眼见事情不对,却是直接跪倒在地,
老脸落泪得哭诉道:“大官人,那天的事,真得不怪老身啊!老身也没想到,他们竟然会李代桃僵,让那赵大郎替换了赵娘子!”
“大官人受了折辱,老身得茶铺可也被那赵大郎一把火烧了个干净,那可是老身毕生得积蓄啊!”
“你这老虞婆,现在说这些还有何用?”
西门庆恼火地一脚便踢翻了王婆。
“大官人,老身是听说那赵大郎明日便要走了,所以特来寻大官人得,”
王婆一把搂住西门庆得大腿,满脸恨色地说道,
“老身已有计策,肯定能让赵大郎死无葬身之地,到时,他那貌美如花得娘子,自然便能归大官人所有!”
“休得再与我提那赵家娘子!”
西门庆咬了咬牙,捏紧了拳头,
“说吧,你又有什么馊主意?”
王婆这些时日,一直躲在薛嫂处,
还不知西门庆早就已经不举,
如今虽觉奇怪,却也只能继续说道,
“大官人,你就不觉那赵大郎来历蹊跷吗?”
“有何蹊跷?”
西门庆皱着眉头:“你这老虞婆莫再拿乔,有什么屁话,快点放出来!”
“是、是!”王婆赶紧点头,“大官人可还记得,半个月前,那起轰动大宋朝之事?”
“半个月前?你是说那东京赵渊刺杀当今圣上之事?”
西门庆不解道,
“这和那打虎得赵大郎又有和关系?”
“大官人,据说那赵渊刺杀了皇帝后,便带着东京知名的歌妓李师师逃出了东京,朝廷虽然下了缉捕榜文,却也一直找不到那厮得下落。”
王婆提醒道:“这打虎得赵大郎从未说过自己的大名,而他的身边,也跟着一个美若天仙得女子......”
“我说王干娘,你不会是想说,这赵大郎便是那赵渊吧?”
一旁得应伯爵没好气地说道,
“那画影图形上可是写的清楚,那赵渊刚过二十,面皮白净,以说书为生,分明就是个文弱书生得模样!”
“而这打虎得赵大郎,可是面皮发黑,颔下有须,瞧着已是快三十了,又且孔武有力,能一拳打死大虫!”
“这两人差别如此之大,怎可能是同一人?”
王婆听他这么说,只是撇了撇嘴,
神情中满是不屑。
“你闭嘴,让王干娘继续说!”
西门庆瞪了应伯爵一眼,示意王婆继续说下去,
“还是大官人明白事理,”
王婆阴笑着说道:“所谓官字两张嘴,说你是鬼,你便只能是鬼!这赵大郎,到底是不是朝廷要找的赵渊,还不全看县官怎么说?”
“据老身所知,当日赵大郎到阳谷县时,李县令本想召他当个步兵都头,却被赵大郎当场拒绝!”
“李县令当时虽未发作,但心中肯定已然是不悦。”
“大官人只要打通李县令得关节,以赵大郎形似赵渊为名,将其捉拿,届时再买通狱卒,在狱中便结果了这厮!”
“到时,就算查出他不是赵渊,又有何用?大不了将尸首还与赵家,只说是在狱中染了疾病死了,不就行了?”
这王婆得一番话,
听得西门庆是茅塞顿开,连连点头,
赶紧将跪倒在地的王婆扶了起来,
“还是干娘见多识广,智计百出,儿子这便按照干娘得主意,去县衙寻李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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