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坐在炕上。
闷闷不乐的靠着墙。
心不在焉的翻着一本操作手册。
时不时看一下窗外。
看到傻柱进来,赶紧把书放下。
“柱子,你怎么来了!”
一大妈正戴着老花镜,在灯下缝补着一大爷的工作服。
“柱子,坐!”
傻柱乐呵呵的一笑。
“一大妈,您忙您的,不用管我!”
易中海下炕,拿了两个小马扎放到火炉边。
笑着对傻柱说。
“我看你这样子,找我有事?”
傻柱笑呵呵的在火炉上烤着手。
“哎呦,一大爷,这什么都瞒不过您!”
“要不说您是咱院子的一大爷呢!”
“这眼光,绝了!”
易中海看了他一眼。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为陈跃民的事情来的!”
傻柱点点头。
“一大爷您这会儿,也在想这事吧?”
易中海点点头。
这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
门帘一掀开。
三大爷阎阜贵头顶落着一片雪,站在外面。
“呦,傻柱也在啊!”
傻柱笑着拿了个马扎放在火炉边。
“得,三大爷也是为这事来的!”
阎阜贵微微一惊。
“傻柱你都知道了?”
傻柱说道:“不就二大爷和陈跃民,喝酒吃肉嘛!”
阎阜贵指着傻柱。
“啧啧,这么聪明,你爹咋当初把你叫傻柱啊!”
傻柱笑着没说话。
阎阜贵说道:“一大爷,这刘海中现在已经被陈跃民腐蚀了啊!”
“两人都坐在一起吃羊肉喝酒了!”
“我看过几天都要同穿一条裤子咯!”
一大爷点点头。
“傻柱,你怎么看?”
说起陈跃民,傻柱就来气。
“要我说,陈跃民这孙子,真不是个东西!”
“这么冷的下雪天,他在外面吃铜锅涮肉几个意思啊!”
“贾张氏一家,吃不饱,他天天在对面挤兑人家!”
“不知道接济就算了,还这样,太不地道啊!”
“哦,他厂长外甥了不起啊!”
“羊肉哪来的,铜锅哪来的,我要去举报这孙子。”
一大爷易中海摇摇头。
“贸然举报不妥,你说的那些,万一是厂长送的呢?”
阎阜贵搓着手。
“甭管哪来的,反正他陈跃民吃独食就不地道!”
傻柱:“我呸!忒不地道了。”
“一大爷,这二大爷我看现在跟陈跃民站在一起了!”
“以后关于陈跃民的讨论,我看就不能叫上他了!”
易中海点点头。
“我呢,是轧钢厂的员工!”
“陈跃民他舅呢是厂长,以后陈跃民犯浑,我不好方便处理!”
“三大爷,你跟他没厉害冲突!”
“以后陈跃民的事,你就出面主持吧!”
三大爷一听。
心里咯噔一下。
这不行啊,他是不能招惹陈跃民的。
以后还要在他那儿占便宜呢,三大妈泡菜都腌上了。
阎阜贵摆摆手:
“嘿,一大爷,你知道我的性格!”
“我呀,就是一个打酱油的!”
“我这一个教师,镇得住谁啊!”
“我跟着你走,有啥立场站在你这边!”
傻柱这会儿,正在脑补怎么收拾陈跃民。
看三大爷拒绝,自告奋勇道:
“以后陈跃民的事情我主持!”
“你们怕厂长,我不怕!”
“我何雨柱做的菜,咱轧钢厂就没有第二个人比得过我!”
“领导们吃我的菜都习惯了!”
“就算陈跃民给我在厂长面前穿小鞋,我也不害怕!”
“他们还能把握开除了怎么着!”
一大爷易中海看傻柱这么激动,赶紧摆摆手,让他小点声。
“行了,这事儿你也别大声嚷嚷。”
“咱们三个知道就行了!”
“以后的策略就是,在四合院,尽量孤立陈跃民!”
“让他自己走,咱们什么都不说!”
“但是,这个面子上,还是要过的去的!”
“不要让他觉得,某个人特意针对他!”
傻柱点点头。
“我知道了!”
阎阜贵没说话,眼珠子却滴溜溜的转着。
“那行,你们先聊着,我去睡觉。”
“明儿呢,还要上课。”
三大爷阎阜贵走了。
傻柱听着他走远了,小声道:
“一大爷,要我说,这三大爷可真怂啊!”
“自己不满陈跃民,也不挑头,墙头草啊他是!”
易中海笑了一下。
“他就这样了!”
“柱子啊,以后啊,你要当咱们院子的一大爷!”
“做事情不能脑子一热,得想清楚了再来,要不然吃亏!”
傻柱点点头。
“既然这刘海中跟陈跃民走那么近!”
“那就要把他挤走!”
“我找机会开会,把你弄成三大爷。”
“阎阜贵毕竟年纪大,当老二合适!”
“然后慢慢把你弄到一大爷!”
“反正要鼓动全院人,跟陈跃民对着干……”
半夜。
三大爷,阎阜贵咯吱咯吱踩着雪。
抱着一罐泡菜,鬼鬼祟祟的来到了陈跃民门前。
他先看了看贾张氏家。
看他们家灯黑着,然后轻轻敲了下陈跃民的门。
“跃民,是我,阎阜贵!”
“你开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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