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郝解放他们说完后,张海洋开口问道:“雨洋,你是怎么练得?要不是哥们亲身体验过,哥们都不相信。”
其他几人听了点头后,同时好奇的望向面如冠玉,举止温文尔雅何雨洋。
何雨洋看着几人回道:“哥们应该属于天赋异禀,天生的力气大。”
郝解放他们听了,也想不出其它原因,纷纷羡慕的看向何雨洋。
在他们的带领下,何雨洋和他们逛了一天的老北京。
望着古朴的街道,行走在街上的人们和他们交谈时脸上洋溢的笑容。
还有一群群孩子们或挥舞着木棍的打闹,或趴在地上玩着打仗的游戏,或跪在地上拍着洋火皮。
虽然何雨洋已经看过多次,但此刻仍看的津津有味的他恨不得有部相机把这一幕幕的画面拍摄下来。
因为早上吃的太多,大家中午也没有去吃饭,只是下午两三点时每人买了两个烧饼。
何雨洋咬着八分钱一个,馅料十足的烧饼,心里忍不住感叹了两句此时物价的便宜。
但当他看到周围人群和孩子流着口水艳羡的目光,心里又升起一股难以言语的滋味。
‘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何雨洋脑海中瞬间浮出了这句话。
可是看着自己的小胳膊小腿,以及想到未来祖国的强大,他决定还是顺应时代的潮流做一个幸福自私的米虫吧。
晚饭前,大家骑车来到老莫。
从旋转门进去,踏台阶而上,彷如进入到一个宫殿般的世界。
高达七米的屋顶,华丽镀金的大吊灯,四个金黄色的大柱子如主心骨一样立于中央。
桌上铺着浅黄色的桌布,摆放着高脚玻璃杯、暗红色的方形餐巾。整个餐厅,既华丽贵气,又庄重。
郝解放几人望着神色淡然的何雨洋,想到自己等人第一次来到老莫时一副城里人常说的土包子进城的模样。
好奇的对何雨洋问道:“雨洋,你跟哥们实话实说,你之前是不是来过?”
何雨洋摇头回道:“没有,这地方确实富丽堂皇,但是跟咱们的宫殿比起来不也就是那样,说起来也就是一个吃饭的地方。”
几人一听想了想确实如此,也就收起了好奇心。
大家落座后,郝解放他们先是让何雨洋点了两个菜,然后才接过菜单又点了几个。
点完菜,大家聊了会天,其他客人才陆陆续续的来到了老莫。
郝解放几人也暂停了聊天,和各自相熟的其他高干子弟打起招呼。
坐在何雨洋身旁的张海洋放下因打招呼架起的手,对何雨洋解释道:“雨洋,这是我们大院孩子打招呼的通用手势。”
早已知道的何雨洋没有开口,对他点头示意明白。
吃完晚饭,何雨洋在大家略带吃惊的目光中,买了近百块钱的糕点。
“呵呵··哥们给我姐和我哥他们带点。”
郝解放他们一听这话,同时对何雨洋竖了一下拇指,帮他打包糕点的小姑娘更是眼冒亮光的盯着他看了一会。
如果不是饭菜不好打包,何雨洋就打算顺带打包一份饭菜了。
大家一路同行了一段,何雨洋和他们说了两句就骑着车子独自向自家小院赶去。
何雨洋回到小院,闲着无事的他进入空间用里面的东西捣腾了一会,才洗了个灵泉澡躺在空间卧室休息了起来。
在他睡觉时,知道自己相亲被许大茂搅合的何雨柱望着醉倒在地的许大茂,对他说道:“许大茂,许大茂,你说哥们相个亲容易吗?”
“之前还想冤枉哥们偷鸡,看哥们明天非让你叫‘爷爷’不可。”
说完他先是把许大茂的下半身给脱了精光,然后把他给绑到了炉子旁。喝醉了的许大茂则是如同一头死猪,丝毫反映也没有。
忙活好这一切的何雨柱,也在炉子旁搭了个架子呼呼大睡起来。
早上许大茂‘哼哼唧唧’的醒来后,还没有完全清醒的他先是迷瞪了一会。
回神后,他低头看着被绑的自身和赤裸的下身以及躺在不远处的何雨柱,知道自己肯定是被何雨柱绑成这样的许大茂,愤怒的对他大喊了起来。
而在许大茂醒来前就已经醒了的何雨柱,假装刚醒打着哈欠从木板上起身。
他望着自己的杰作,忍住笑意,表情严肃的把昨晚想好的说词告诉了许大茂。
许大茂听到何雨柱说自己昨晚喝醉了,非礼姑娘的话语,表情由吃惊变成怀疑。不相信的他经过再次询问并得到何雨柱的确认。
喝醉后就会断片的许大茂,望着说话有理有据的何雨柱,不得不选择了相信。
在何雨柱的一番威胁和软硬兼施的话语下,无奈的许大茂满足了何雨柱的要求服软喊了‘爷爷’。
志得意满的何雨柱认下并夸赞了他这个孙子两句后也就把他给放了。
‘傻柱,你就是一傻猪,你给我等着,这仇我要不报,我誓不为人’,刚一逃脱,许大茂如同百折不挠的灰太狼大声放出狠话,仓促而逃。
望着逃跑的许大茂,早已留有后手的何雨柱挑着他的内裤随手塞进炉火内,自语道:“没有裤衩,我看你回家怎么交代。”
何雨柱在食堂众人上班后和他们一起忙碌好早餐后,想到还在贾家的秦京茹也骑着车子飞快的向大院赶来。
从贾张氏那里得知秦京茹已经离开,何雨柱表情有些失落。
但随即听着后院传来的娄晓娥对许大茂丢裤衩的质问声和两口子的打架声后,他脸上瞬间露出自得的笑容,屁颠屁颠的回屋补觉去了。
傍晚何雨洋看了下时间把昨天从老莫买的糕点放进挎包,骑着车子来到了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