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妈想到这些对刘海中劝解道:“老刘,我说你也真是的,你跟何雨洋置什么气?”
“他就是一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子,还是那句话,你威信竖不起来全赖易忠海在上面压着。”
“再说了,你没看出来他对易忠海也有不满?”
刘海中听了后面的话语好奇的问道:“什么?他对易忠海不满?”
“不可能吧,傻柱跟易忠海的关系那可跟父子似的。”
二大妈见丈夫的注意力被自己成功吸引过来,她看了眼身旁同样的露出好奇目光的刘光天和刘光福,说道:
“你不知道,那是你没注意。我们大院里的妇女可是谁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的,就连他一大妈也知道。”
“只不过她可能不知道具体原因罢了。”
刘海中忙道:“你跟我详细说说,这中间是怎么个情况?”
“你们男人呀,就是粗心。这不都明摆着的事情吗,还搞不清楚状况。”
二大妈先是自得的白了丈夫一眼,然后兴致勃勃的说道:
“傻柱帮助秦淮茹你是知道的吧?那傻柱和秦淮茹的那些传闻,你们厂里和咱们院里大家伙同样也都是知道的吧?”
“那傻柱这么些年为什么一直谈成对象,恐怕除了傻柱和他那个妹妹不清楚,大家伙都知道原因。”
刘海中:“····”
二大妈见刘海中想要说话,却没给他机会开口,继续道,
“是,咱们都知道傻柱掏心掏肺的帮秦淮茹,纯粹就因为他傻了吧唧的,分不清楚。但别人可不这么认为。”
说完后的她见刘海中若有所思的点了下头,开口问道,
“那是谁让傻柱帮秦淮茹的?”
刘海中想都没想脱口喊道:“易忠海。”
“对!就是易忠海。”,二大妈点头继续道:“傻柱和雨水不懂寡妇门前是非多,他易忠海还能不懂?”
“现在何雨洋来了,你说他那么一聪慧的孩子,看到这种情况他能不对易忠海不满?”
刘海中沉思的低下头,想了一会问道:“是这么个理!”
“说来也怪,你说老易他为什么这么做?平日里就数他最维护傻柱了。”
二大妈没有回话而是先摸了下脸,才再次白了眼丈夫,旧事重提,没好气回道:
“你们男人那点花花肠子,你还不知道?”
“还有贾张氏那死老太婆是个什么脾气性格?”
刘海中听了这话又见妻子摸着脸,瞬间想到了几年前秦淮茹刚死了丈夫时,自己被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所吸引,忙前忙后的事情。
如果不是贾张氏闹上了门打了妻子,再加上他当上了二大爷,要维护自身的形象和威信,说不定他还会继续帮帮秦淮茹。
他绝不会承认大部分的原因还是他自己这两年因肥胖而变得有些力不从心了。
脑海中瞬间闪现过这些的他,对二大妈说道:
“想不到老易平日里一副正人君子,心底里却如此阴暗。真是道貌岸然,伪君子。”
“不行,这事我得让大家伙知道,我一定要找出证据。”
二大妈紧跟着赞同道:“对,到时他垮台了,你不就顺理成章的当上了二大爷。”
一旁如同鹌鹑似的站着的刘光天和刘光福忙跟着夸赞道:“爸,还是您高明。”
可令他们没想到的是,刘海中听了非但没有高兴,反而对他们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
“你们两个兔崽子,我算是白养你们了;既不能帮我出出主意,也没能像你们大哥那样给我增光添彩。”
“还有,我今天都被何雨洋顶成那样了,你们两个呢?连屁都没敢放一个。”
刘光天和刘光福掐着腰回道,
“老东西,我们要是兔崽子,你是什么?”
“你说的轻巧,就何雨洋那身手,我们哥俩要是站出来,那我们哥俩不得搭进去?”
“到时医药费,误工费你出呀?你是巴不得我们哥俩被人打死,给你们减轻负担呢?”
“不想让我俩给你们养老送终了?不怕到时没人给你们抬棺材板?”
刘海中见自己骂过后,儿子们没有回话,抬头就看到他们脸上挂着怪异的笑容,他气愤的拍了下桌子大喊道,
“你们两个兔崽子,想什么呢!是不是皮又痒了!”
听到桌面发出的‘砰’响声,再次被呵骂的刘光天和刘光福也瞬间从刚才的遐想中回过神来。
他们先是打了一个激灵,随后畏畏缩缩的把目光投向了母亲,希望她能帮自己说句好话。
二大妈对于儿子们投来的求助目光没有理会,也跟着埋汰道,
“你们爸说的对,要是指着你们,我们两口子将来指不定要成什么样呢!”
面对父母的指责,兄弟两人各自对视一眼。
同时想到了那个从小到大好吃好喝,没有被动过一根手指头的好大哥,以及他那句时刻挂在嘴边上‘父母不慈,儿女不孝’的话语。
想着他们从小在呵骂和挨打中长大的童年及现在,这一刻他们心里暗道,
“得,你们以后就指着我那没良心的大哥帮你们养老吧。”
“哥俩以后谁给你们养老,谁他妈就是孙子。”
不过眼下没有结婚和分配住房的他们,只能低头老老实实的承认错误。任由刘海中夫妇说教,然后再赔上笑脸。
何家。
何雨洋他们吃完饭,何雨柱搀着老太太拿着何雨洋给她挑选出的糕点向着后院走去。
“姐,这些你都拿去你房间。”,在他们离开后,何雨洋把剩下的糕点和没有做完的腊肠一起递给何雨水。
何雨水摆手拒绝道:“怎么都给我?就算不给哥吃,你也要留点呀!”
“还是都放你那吧,要是放这指不定就被棒梗偷走了!再说我想吃了问你要,你还能不给我!”
说着何雨洋把东西都塞到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