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贼?你说谁是逆贼,明明是你们秦国狼子野心,强行霸占了我燕国的领土!”
一个年老的贵族跑出来大声说道。
眼神恶狠狠的盯着门口的王离,要不是打不过,他早就冲上去了。
“你们大秦的残暴人人得而诛之!”
“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越来越多的人附和道。
他们都没有想到,自己还没有找他们要赔偿,这秦军居然就带兵找了上来。
“够了,都给我安静!”
燕国公还是分得清轻重的,他知道,现在和秦军闹翻并没有任何好处,严厉呵斥着起哄的贵族。
虽然燕国没落了,但是他燕国公以前的威慑力还在,众多旧氏族、旧贵族见燕国公开口,也顺着台阶走了下来。
他们知道,如果真的把秦军惹火了,以秦军残暴的性格,天知道会发发生什么事。
他们现在还能站在这里,就是因为惜命,在秦军攻入蓟城的时候,就纷纷的选择了投降。
所以,他们并不想死在这里。
见所有人安静下来,燕国公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他刚刚可是看见,这王离在这些人起哄的时候,那眼里满是杀意。
如果任由他们这么闹下去,摆明着就是死路一条。
呼~
松了一口气,燕国公瞬间满脸堆笑的朝着王离走去。
他本来就是一个趋炎附势之人,虽然燕国才是自己的国家,但它终究是被强大的秦国给毁灭了,聪明人当然要分得清形势,如果能活命,任谁当主人不是当呢?
想通这些,燕国公脸上的笑容更是深了几分,满脸的讨好。
“王将军。”
到了王离的面前,燕国公尊敬的躬身行礼,比对自己爹还尊敬。
一些稍微有骨气的燕国贵族,皆是不耻这曾经在燕国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燕国公,不过也都不敢出声。
虽然有骨气,但不代表不怕死。
“王将军这是干什么啊,用不着这么刀兵相见的。”燕国公奋力的讨好着王离:“刚刚我们还在商量,只要秦国能给我们一点好处,我们一定出面……”
啪~
燕国公的话还没有说完,王离一巴掌打了过去,燕国公本就是年近甲子,哪里经得起王离这一巴掌,被打的晕头转向,鼻子直冒血,牙齿都被打掉了两颗。
“还想要好处?来人,给我拿下!”
王离冷笑着看向面前被打的眼冒金星的燕国公,蔑视的说道。
他最看不起这种墙头草,谁给骨头就冲着谁摇尾巴的哈巴狗。
“王……王将军,你这是干什么!”
燕国公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黑甲军捉拿起来,动弹不得,惊骇的大声说道。
聚集在燕国公府邸的这些谋士贵族还有氏族见到这种情况,一个个都面色震怒的死死盯着王离。
“你们疯了?”
“你们大秦疯了吗?”
“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快放了国公大人!”
他们以前也都是身份尊贵的人,哪里受过这种委屈,一个个皆愤怒出声。
“王将军,有事好商量啊!我……我们不要好处了,我们马上就出面安抚情绪,一定做到将军满意。”
燕国公也被王离的杀气吓到了,双腿发软,疯狂的求饶。
啪~
又是一巴掌打在燕国公的脸上,他仅剩的几颗牙齿也被打掉,顺着鲜血,吐在地上。
“晚了!”
王离看着两巴掌下去,半条命都已经没有了的燕国公,冷笑道:“十八公子下令,诛杀所有的谋逆者,尔等心有不臣,诛杀九族!”
“什么!”
震惊,一片震惊。
所有的旧贵族、旧氏族顿时都慌了,虽然对于诛九族是什么意思,他们并不知道,但这比平七族还要多两族的东西,听上去就不是什么好事。
“你们秦国……”
这些人还想反驳。
可是王离并没有给他们说话的机会,大手一挥。
哗哗哗~
一个个枷锁套在了这些曾经的贵族身上,有些不甘沦落为阶下囚的人顿时开始反抗。
“我跟你们拼了!”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人推开正要向他套枷锁的黑甲兵。
他以前在燕王喜身旁出谋划策,深受燕王喜的喜爱,虽然没有燕国公的地位高,但也绝对算的上是百官巴结的对象。
唰~
趁黑甲兵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一把抽出黑甲兵身上的佩刀,冲向王离。
“要死,老子也要拉你陪葬。”
听到要被处死,这个人也怒了,想着杀了王离也不亏,反正都是死,还不如死的有点骨气,死的有点价值。
“找死。”
王离冷眼看着红着眼,冲向自己的燕国谋士,没有任何动作。
待到离自己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王离一个侧身躲过了攻击,反手一抓,抓住谋士拿刀的手。
“啊…”
谋士终归是文臣,怎么可能是王离的对手,手上稍微一用力,谋士吃痛,大叫一声,手中的刀应声而落。
“就这还想杀我?下辈子吧!”
王离嘲笑着,一脚踹向谋士,谋士被踹飞出去,跌在地上。
落地的瞬间,谋士顾不得身上的疼痛,翻身而起,就朝着后门跑去。
“哼!跑的掉吗?”
王离也不着急,慢慢的捡起了地上刀,朝着谋士的方向瞄了瞄,随即用力一扔。
谋士听见后面的破风声,顿感被死亡笼罩,但是却不敢回头看,就朝着门口跑去。
噗嗤~
丢出的大刀贯穿了谋士的身体,这是的谋士刚到门口,打算开门而逃,却被大刀狠狠的插在了门上,渐渐失去了生机,开门的手垂了下来。
“你干什么!”
燕国公也被眼前的一幕激怒了,他没想到这王离居然敢当众杀人,顿时力气爆发,推开了松懈的黑甲兵,大声怒斥道:“你们秦国疯了吗?难道想要整个燕国彻底的混乱吗?”
“放肆!”
被推开的黑甲兵反应过来,顿时恼怒,一脚踢在燕国公的腿上。
燕国公吃痛,双腿一弯,直接跪倒在王离的面前。
“十八公子让我来之前就料到你们会这么说了。”见燕国公跪在自己的面前,王离一脚将他踩的趴在地上,脚上用力将燕国公的脸按在地上摩擦,笑着说:“公子让我转告你们,你们的存在才是混乱的根本。”
被踩在地上的燕国公双眼通红,这王离简直是杀人诛心,大声怒斥:“你们大秦必定会血债血偿!”
噗嗤~
话音刚落,王离不再惯着他,面色冷淡的抽出配刀,一刀斩下。
一颗人头滚向被带上枷锁的氏族面前,鲜血直喷,这血腥的一幕吓的那些旧贵族、就氏族双腿直打颤,要不是被黑甲军压着,他们早就瘫软在地了。
哗啦哗啦~
一阵水流声响起,居然有人直接被吓尿了,污秽之物顺着他的裤管流落在地上,这种情况还不止一个人。
空气中顿时飘来一股尿骚味。
王离淡定收刀,眼神厌恶的看着那群旧贵族、旧氏族。
“带走!”
一声令下,黑甲兵带走了所有的人,只留下门上的一具尸体和地上燕国公无头尸体。
随着燕国公的头颅被斩下,所有人噤若寒蝉,不整个燕国的人都噤若寒蝉。
他们没有想到,这秦军居然不顾民心,当众斩杀了两个位高权重的人。
随着燕国公府邸的一批旧贵族、旧氏族锒铛入狱,秦军抓人的事情发生的更频繁了。
到处都在上演着同样的情景,已经抓疯了。
蓟城所有的监狱都被塞满了人,还有很多以前的府邸临时改装的监狱,也都是人满为患。
处刑,砍头,诛九族每天都在发生,菜市场已经血流成河了,旁边堆起了一座座巨大的尸山。
而这些被杀之人的头颅全部挂在城墙上示众,蓟城本是大城,城墙自然不少,但现在已经渐渐的挂不下这些人头了。
而人头却还在源源不断的送来。
蓟城所有的地方都充斥着鲜血,唯一一个没有血腥味儿的,可能便是燕国王宫内了,除了那里,整个燕国都被一层浓浓的血腥味笼罩。
蓟城王宫内。
这曾经燕国的议事场所,此时也就被荣禄改成自己的私人休息场所,无时无刻不有舞女在表演,好一副歌舞升平的样子。
“公子,都解决了!”
王离兴奋的跑了进来!
为什么兴奋?那是因为,在连续的杀人中,王离居然不再抵触这件事,反而是略微的喜欢上了。
他觉得,只要他能多杀一人,以后对秦国的威胁便又少了一份。
王离大大咧咧的跑进宫内汇报情况。
此时的大殿之内,除了舞女乐师,就是上面闭目养神的荣禄了,再无他人。
以前跪在下面的被荣禄留下的燕国大臣已经不在了,他们也被斩了首,既然净国令都下了,荣禄自然是不再需要他们。
听到王离的话,荣禄缓缓睁开了眼睛。
“公子,燕国公集会的人已经全部斩首,燕国公被我当场斩去了头颅。”
原来,他们早就在整个蓟城部下了无数的眼线,只要任何地方有风吹草动,他们就能第一时间知道。
说着,王离将一个血淋淋的东西丢在了地上。
“啊!”
周围的舞女乐师见到血,纷纷被吓得尖叫。
“下次别把这种东西带到这里。”
荣禄面色不喜,微微邹眉,呵斥道。
王离也明白了自己的莽撞,低着头不知所措。
“太子丹找到没有?”
就在这时,荣禄冷冷的声音传来。
王离一惊,顿时紧张:“还……还没有,太子丹藏的太深了,还没能找出来。”
王离急得头冒冷汗:“不过,公子放心,整个蓟城都被封锁了,太子丹绝对逃不出去,就算翻遍全城,末将都会将他找出来,献给公子。”
说完,低下头,不敢面对荣禄。
一开始,荣禄便让他全城捉拿太子丹,可是这么久了还没有消息,他怕荣禄定他个失职之罪。
“那还不快去。”
索性,荣禄并没有知罪与他,只是冷冷的说道。
王离顿时松了一口气,转身就要离去。
“东西带走!”
“啊!哦哦哦……”
王离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看向地上的人头,顿时知道了,捡起地上燕国公的人头:“公子,怎么处理?”
“还用我教你吗?”
荣禄没好气的说道,他严重怀疑这王离杀人是不是把脑袋杀傻了。
“哦哦哦……末将告退。”
王离反应过来,连忙退出了大殿。
他是一刻也不敢多待,生怕荣禄反悔,要定他的罪。
离开王宫后,王离叫来一个秦军,将燕国公的头递给了他。
士兵立马明白,接过头,向城墙的方向走去。
“记得挂在明显的地方。”
王离冲着士兵的背影大吼道,也不敢士兵是不是听到了自己的话,转身就朝着蓟城城内走去,他要急着去抓那个荣禄想要的人……
蓟城大街上。
太子丹穿着蓑衣,将自己全部伪装于蓑衣之下,不凑近看,根本发现不了他。
天空中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本来是一副惬意的景象,可这却和如今蓟城的状况并不相搭。
太子丹出来不是为了赏雨的,他双眼通红的看着不远处。
那里,一个个刽子手,手起刀落,然后便是一颗颗人头滚落在地上,一旁早已准备好大箱子的秦军迅速将头颅捡起放在箱子里,送往城墙的方向。
看着那一个个贵族的人头被斩下,不分男女老幼,太子丹心都疼的滴血,双眼血红,都快冒出火来了,那些都是他燕国的子民啊!
唰~
正待太子丹忍不住,欲要拔出暗藏于身的佩剑时,一个大手顷刻间将他拉入旁边的民宅里。
太子丹一惊,立马拔出剑,就准备刺向拉自己的人。
“太子!”
一个急促的声音响起,太子丹身体一颤,浑身止不住的发抖,能这样叫他的,只有燕国的子民!
他发出的攻击戛然而止,拿剑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定睛看去。
这里聚集着数十个身穿破破烂烂衣服的难民。
“太子,不要被仇恨冲昏头脑啊!”
还没待太子丹看清楚这些是什么人,拉他的人开口了。
拉太子丹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大汉,长的膀壮腰圆,看起来魁梧有力。
他是燕国公的长子燕崇,从小便天生神力,力可举鼎,在整个燕国都是出了名的神人,不过不喜欢习武杀人,偏爱游历中原,见识各国的风土民情,十几岁便出门游历了,这也是刚刚回归到燕国不久。
“燕崇兄,你终于回来了!”
太子丹看清楚面前的人,顿时激动万分,在定睛看向那些难民般的人,太子丹激动的心情更甚。
这民宅里的数十个难民皆是逃亡或者侥幸逃脱的贵族。
“你们都还活着,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看清楚这些人后,太子丹激动的说着,眼睛里流出了热泪。
“太子!”
这些贵族见到太子丹,也是激动万分,纷纷准备下跪行礼。
“你们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快,都起来。”将欲要下跪的人扶起,太子丹才苦笑着说道:“我一个亡国的太子,有何脸面受得起你们这一拜啊!”
说着便掩面哭泣,越哭越厉害,周围的贵族见状,也是想起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再也忍不住了,纷纷掩面哭泣。
“好了,都别哭了,都会儿把秦军惹来就不好了。”
燕崇发声制止了他们。
一听到秦军,这些人顿时心声胆寒,不敢再哭泣。
这些天,秦军的残暴,彻彻底底的将他们的心理防线击溃,已经到了谈之色变的地步了。
听到秦军二字,太子丹也是双拳紧握,片刻后,却又屋里的坐了下去。
他恨啊,恨自己这个太子没本事,恨自己做的那些事,恨自己看着自己的子民被杀,自己却没有任何办法,情到深处,又忍不住哭泣:“我对不起大家,是我害了大家啊!”
燕崇见状,拍着他的背,安慰道:“没事,大家不怪你,怪也只会怪秦军的狼子野心。”
“是啊,太子,我们都不怪你,这秦国狼子野心,迟早会有这一天的。”
周围的人纷纷附和道。
“谢谢你,燕崇兄。”太子丹擦了擦眼角的泪,突然响起了什么,痛苦的看着燕崇:“燕崇兄,燕国公……燕国公他……”
太子丹一度哽咽,说不出话来。
听到他提起自己的父亲,燕崇的拳头也是紧握,自己父亲的脑袋就被挂在城墙上最明显的地方,他怎能不知道。
“太子,我都知道了,只要我们还有人活着,就有从头再来的机会,活着的人现在也不仅仅是再为自己而活了。”燕崇的声音是那么凄凉又那么的坚定:“好了,别说这些了,眼下我们最重要的是,如何逃出去,只有逃出去才能为死去的亲人报仇。”
他们都想要逃出去,只有这样,才能重新来过,才能有找秦国报仇的机会,可是,面对这戒备森严的蓟城,他们真的能逃出去吗?……
疯了,整个蓟城内都抓疯了。
秦军并没有停下抓人的脚步,反而变本加厉,越来越多的人被抓,每天被杀的人也越来越多……
而也就在此刻,远在千里之外的新郑。
匡章在清理完新郑的残余力量之后,便大手一挥,直逼函谷关。
他特别感谢胡亥,要不是胡亥的无能,也不会让他这本该撤军的匡章顺利拿下新郑,可唯一不足的便是没能抓住胡亥,不然,也许可以让大秦付出更惨痛的代价。
不过,匡章并不在乎这一点点的得失,他率领八万铁骑,一直向函谷关进发。
而缺乏将领的秦军被打的节节败退,这也是为什么荣禄着急稳定燕国,不惜用净国令这种残忍手段的原因。
秦军的节节败退,让他们越打,军心越涣散,就这样,短短几日的时间,匡章便算领齐国铁骑,拿下秦国八座城池,看起来有势不可挡之势。
虽然没有荣禄来的恐怖,但也绝对算得上是厉害的。
这也给秦国带来了不小的损失。
更要命的是,其余几国看到齐国屡战屡胜,拿下秦国八城,纷纷绝对秦国就是纸老虎,并不可怕,甚至也想要插一脚,都有点蠢蠢欲动。
明明荣禄一月拿下燕国,各国惧怕这种大好的局面,被胡亥毁于一旦,不用猜也知道嬴政是如何的暴怒了。
啪~
“简直没有一点人性。”
匡章正在大帐之中查看燕国的消息,可是越看越气,直到一拳打在桌子上,桌子崩然破摔。
“将军,何事如此生气?”
旁边的副将被匡章这种反应给吓到了,出声问道。
匡章将手中的关于燕国的消息递给他。
副将疑惑的接了过来,可是光看到三个字就已经让他青筋暴起。
“这秦国小子简直非人哉!”
越看越气,副将怒目圆睁,因为过于生气,他的身体都在颤抖:“暴秦冷血无情,十八公子更是残暴无性,天下人人得而诛之!”
“传令大军!”
副将话音刚落,匡章的话传了出来:“大军即刻开拔,目标,函谷关!”
“是!”
副将因为正在发怒,也不询问为何要如此着急,权当匡章是要报复秦国十八公子的残暴,立马传令三军去了。
待副将走后,匡章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可不会因为感情打仗,再说了,燕国遭受如此大劫,自己最多是为它痛心,犯不上为了燕国打仗。
他匡章怕的是荣禄。这荣禄真是好手段,虽然觉得他残暴,但匡章明白,这荣禄是为了能快点转头应对自己,才如此着急的控制燕国。
匡章不能再等,也不敢在等,如果让这荣禄真的缓过神来,有了时间对付自己,那到时候的变数太大,毕竟荣禄的事迹太过于传奇,面对这种传奇,他匡章也没有把握能胜过,此时再不继续攻击,必将夜长梦多……
消息流传,嬴政自然也是收到了消息,而且更加详细。
‘净国令’,很寻常的三个字,却让李斯和王翦二人看的惊心动魄。
“十八公子,太狠了!”
李斯震撼的说道,一旁的王翦也是木讷的点点头,附和着太猛了。
嬴政听到这个话,确是陷入思考:“或许以前寡人做错了?”
李斯和王翦一听,顿时以为嬴政也认为荣禄太过残暴了,竖起耳朵,等待着下文。
“寡人以前是不是太仁慈了,怎么没有想到这么好的办法?还诛九族,有意思,有意思!”
噗~
王翦和李斯二人满脸黑线,差点一口老血喷出,妈的,以为他要说什么,结果说出这种话,你以前也不比荣禄差好不好,父子二人,同样的残暴。
嬴政手上,是荣禄的详细战报,对于老氏族和老贵族的危害,荣禄分析的明明白白,也充分解释了动用‘净国令’的原因,说的很清楚,说的嬴政意动。
“报!!!”
就在嬴政思索的时候,一名侍卫跑了进来:“大王,胡亥公子回来了!”
啪~
一听到胡亥二字,嬴政轰的一声,拍桌而起:“把那逆子给寡人带进来,寡人要剥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