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坊们一听林青这话,心里顿时一寒。
“这事儿闹得,有些吓人啊。”
“就是,这小子说话太混了,谁敢做这种事儿啊?”
“这林青不仅手狠,嘴也毒啊,一大爷这回算是碰到硬茬子了。”
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许大茂突然道:
“各位,林青说的事儿还真有可能。”
“正所谓最毒不过妇人心,林青可是打断了棒梗的手啊。”
“要是有人想给儿子报仇,做下一些伤天害理的事儿也有可能的。”
许大茂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谁都知道他说的是秦淮茹。
众人还要一轮,傻柱突然怒声道:
“还说什么说?赶紧回家睡觉,明天不上班了?”
他可是跟贾家关系密切,这时候许大茂给秦淮茹上眼药。
他当然不乐意了。
而且在他心里,秦淮茹根本不可能做这种事儿。
众人看着傻柱那副无能狂怒的模样,一下子明白了。
看来傻柱跟秦淮茹真的有事儿啊。
要不然,他能这么急吗?
不过大家也不愿意得罪傻柱。
这个憨货,莽撞的很。
万一惹恼了他,被打一顿可不值。
围观者开始散去,傻柱这才哼哼着,被刚出门的何雨水拉走了。
他刚才挨了林青一脚,满心不爽。
本想放几句狠话找补一下,却被后面过来的何雨水拉住了。
俩人一边往后院走还一边掰扯。
一个说林青欠收拾,连老人也欺负。
一个说再怎么样也不能跑人门前扎小人呀。
眼见事情暂时告一段落,林青冷笑一声,返回房间准备是睡觉。
要说对付老流氓老无赖,最有效的办法是什么?
打!
打到他们不敢跟自己耍无赖!
但凡是无赖,没一个是硬气的。
打怕了,就啥事都没有了。
……
砰!
半夜里,林青睡得迷迷糊糊间。
突然听到窗户玻璃被人打碎了。
他披着打开门,发现院里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
“有意思,真有意思。”
他冷笑一声,看来有人还是要和他作对啊。
他皱着眉看着窗户上碎掉的玻璃,开始盘算是谁打破的。
怀疑对象太多,他索性不想了。
反正他们会自己冒头的。
他继续看手里的钳工书,努力学习钳工领域的知识。
别看手里拿的是六七十年代的老书,但是对于时下工作环境很有帮助。
老话说得好,打铁还得自身硬。
他觉得自己这一点做的蛮好。
不会因为身怀系统,就目空一切。
这个世界需要用心的地方太多,时间永远不会够用。
两个小时后,前院住户差不多都睡了。
没睡的也开始考虑上床的事,林青刚翻到新的一页,啪,灯灭了。
“呵,又给我来这一套。”
他皱了皱眉头,从里屋抽屉取出一根蜡烛点燃,就着火光继续看书。
前世再艰难的环境他都呆过,六几年的清苦算什么啊。
然而下一刻,他发现。
一个漆黑的管子,慢慢从破窗户里伸了进来。
林青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突然一下子打开大门。
啪!
一个脚踢到重物的声音传来。
接着昏黄的灯光,林青看到了一个小小的身影。
是棒梗。
“狗东西,看我怎么整治你!”
……
第二天一大早。
秦淮茹忍着冷意穿上衣服,先把煤炉子的封口打开,又去倒尿盆。
当她掀起帘子往院里一瞧,人懵了。
从西厢到东厢,再到北屋,整个地面都被冰封住了。
水槽下面包着棉布的管道还在突突地往外泚水。
“一大爷,一大爷,你起来没有?”
秦淮茹冲对门叫了几声。
没多久东厢帘子掀开,一大爷易中海,一边系棉袄的扣子一边走出来。
刚要问秦淮茹怎么了,低头一瞧地面,傻眼了。
“怎么了这是?”
秦淮茹指着水槽下面说道:
“水龙头一夜没关,现在还在往外冒水呢。”
易中海赶紧提上靴子,就要往前院走:
“赶紧关上啊。”
秦淮茹道:
“关上了,但现在水跑得太多了,地上全是冰。”
“一大爷,您留神脚下,别摔了。”
易中海听进去了,没摔。
傻柱的屋子里,听到秦淮茹在外面叫急了,他拎着衣服就推门往外走。
结果没留神脚下,一个出溜倒地上了。
然后直接撞秦淮茹身上。
秦淮茹手里的尿盆没拿稳,全撒傻柱头上了。
“啊,傻柱,你没事吧?”
秦淮茹被这一幕惊呆了。
她扔下尿盆,想要去扶着傻柱。
但看着傻柱身上的液体,又嫌弃的把手缩了回去。
呕!
傻柱干呕几下,怒声道:
“这什么情况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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